了的。
虽然一直都有人回来告诉沈寄赛事情况,但因为比分胶着,直到下午人都回来,才得了准信儿,赢了。小芝麻坐在魏杬的肩头可高兴了,眉飞色舞的。一下地就比划着告诉沈寄说她七叔踢进多少个球。魏杉脸上虽不肯露了十分喜色,也是很欢喜的。魏楹就夸了他几句,不过转头话头还是说这是小道,还是要在学问上多用心才是。这话把魏杬也带了进去,他跟着应了两声。
魏楹看众人都很高兴,也就不扫兴了。小芝麻牵他到后院看花花,他便从善如流的出去了。
魏杬和魏杉就坐下小声告诉沈寄,说他们一人投了五百两的注,能有四千两的赚头,两人说等拿到手给沈寄一千两的分红。说这事都是沈寄张罗,都做了各自喜欢的事,还有一笔不小的银子入账。
沈寄知道是这哥俩看她折财了,多少有些不高兴,于是想帮补她一下。她摇摇头,“不用了。不是跟你们客气。听你们大哥的意思,我的损失会有人赔偿的。”
魏杉和魏杬便点点头,“嗯,看来大哥还是很够爷们啊。”
“那当然!”沈寄顿了一下,话锋一转,“哎,你们两个不要食髓知味啊。以后可没有这样的好事了。这一次是衙门这边一连输了这么多年。还个不是长久之道的。而且,这一回其实不是赌赢了,而是七弟的实力。所以旁的毒,你们可别再去了。你们两个,不跟着你们大哥读书,就到铺子里去学做事吧。”
魏杬和魏杉对视一眼,“嗯嗯,知道了,大嫂你歇着,我们想出去了。”
这俩小子,回头还是得让跟着的小厮多长个心眼。
沈寄料得没错,她的损失就有人补上了。只不过这里头还经历了不少的波折。三月里,魏楹又抓了漕帮的两艘走私船。这一回,便有人明里暗里来递话了。他一概没有理会。
欧阳先生说起,魏楹便道:“还当它漕帮当真是家大业大损失得起呢,这不也急眼了。”
“倒是不怕漕帮怎么样,总不能江上一抓到了货主不明的走私船,窅然楼就要失火吧。”走私船上只剩下小喽啰,不过谁不知道没有漕帮允许谁的船能开的进来。只是魏楹本意也不是要把漕帮的人就怎样了,他要得不过是大家面上都过得去,不能把他这个知府就当了摆设,该进国库的税银都没了着落。所以,自然也不会去严加审讯追究究底。
“只是大人,岚王那边怕是不好办。”
魏楹把茶盏放下,“有什么不好办的。这事走到哪里都是我有理。我也不是真要挡了他岚王爷的财路,更不是帮着安王,我在这个位置,在其位谋其政。他吃相难看了我得提醒他一下。”
欧阳先生觉得自家这位大人,对岚王怕是有些怨气,于是说道:“岚王才不会在意这些细务呢。怕是汪帮主急于讨好,所以做得过了。大人提醒一下也好。”他心头嘀咕,难道是为了那位林小侯爷曾经冒犯又曾经搭救过夫人的事?
汪帮主那边自然是气得狠了,“好个知府大人,他难道敢跟岚王作对不成?”
旁边的副帮主劝道:“帮主,知府大人虽然是天子宠臣,可他该知道,这天下总是要落到哪位王爷手中的。如今看来是岚王爷的赢面更大。他应该不会明目张胆的作对才是。只是,帮主为了上交更多的银子,的确是有些做得过了。知府大人面上很不好看呐。毕竟如今,还是皇上的天下。”
“哼!”汪帮主想了一阵,“他不过就是个知府,还敢螳臂当车不成?”
副帮主心道:知府在岚王跟前不值一提,可在知府眼底,您这位一帮之主怕也是不值一提的。
“如果魏知府真的有心要动漕帮,岚王爷也不好明着给他不好看呢。即便日后出手,那咱们自个儿的亏也是吃了。这一连三艘船,咱们自己亏了没什么。可那些入份子的主顾可都不是好得罪的啊。”
“那他们怎么不设法去给姓魏的小子施压去?”
“施了,可魏知府占住了理字,硬是不接茬啊。那些贵人的意思,还是有些怪帮主做得过了些,说好歹给朝廷留些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