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打发了人给老七老八送上好的金疮药去,魏楹便回来了。沈寄端了一盏茶过去,“魏大哥,喝茶!”
魏楹没想那么多,接过来喝了,看沈寄一脸的自责便说道:“这跟你没关系,你待产坐月子,内宅和外院的人便是趁机乱了。”上一次还有六弟妹尽心尽力的帮忙,没有出什么篓子。这回也不好去找外人帮忙,只是让挽翠帮忙看着,她的身份怎么都管不到老七老八头上去。
沈寄方才一直在想,要不要坦白从宽。不说吧,也混得过去。而且不是她去抓的赌,老七老八也怪不到她头上来。可是,心头总是过意不去。
“魏大哥,不是的,这事儿我有责任。”
魏楹拍拍她的肩膀,“干嘛把事往自己身上揽,是他们两个不服人尊敬,顽劣不堪教化。晚了,快些休息吧。唉,我几时才能搬回来住啊?”
沈寄伸手捏了捏,腰上还有个小游泳圈呢。
“我今晚就睡这儿吧,懒得走了。”
“不行!”大夫说起码得两个月才能同房呢。再说了,这个身材,万一让他记住了,不是影响自己的形象么。
魏楹圈住她的腰身,感觉肉呼呼的,便捏了捏,“我就抱着你睡,什么都不做还不成么?”
沈寄躲开去,“热得慌。”
“你冬天跟八爪鱼一样的巴着我,夏天就要把我踢开,这可不行。我不能任你这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来人,去把我的铺盖搬过来。”
一应用具都搬了回来,魏楹自己去洗漱。沈寄躺在床上,两手纠结着扭得跟麻花一样。要不要说?
魏楹很快回来,沈寄跪坐在旁边,“我还有个事儿跟你说。”
“什么?”魏楹把人抱到怀里,“躺着说吧,什么事儿这么一本正经的?”他把沈寄塞回薄被里,自己也钻了进去。
沈寄想好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如爽快点。于是把自己当初拿堵球来刺激那俩弟兄做事积极性的事儿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你……”魏楹的脸沉了下来。
沈寄下意识捂住屁股,“你要打我?不行,刚才你已经喝了我端的茶了。”
“原来挖了这么一个坑给我跳啊,你赌没有?”
“没有,我怕被人抓住把柄。”
“还好没糊涂到家。要是把御史弹劾,咱就……”
沈寄看魏楹话没说完,忽然就愣住了像是在想什么,半天都没有动静,不由拿手在他面前晃晃,“喂?”
魏楹把她的手抓下来,瞪她一眼,“算了,赌都赌了,这回狠狠教训了他们和那些参赌的人。我看他们俩还敢再赌不。我就说他们哪来那么多银子呢,原来是你这个好大嫂给指的发财的路子啊。”
沈寄低下头做忏悔状,“你就念在我年幼无知……”
“行了,都两个孩子的娘了。”魏楹说着把沈寄按趴下,对着她的尊臀啪啪拍了两下。
真够用力的,好在是在被窝里,声音不会大得传出去。
“还说自己不会打老婆呢,这还不是打得很顺手。”沈寄趴在枕头上嘟囔了两句,也知道是自己理亏。而且说出来心头的大石头也就搬走了。她伸手戳了魏楹两下,“你别整天板着脸,水至清则无鱼,你一副道德圣人的样子,人家都不爱亲近你的。我跟你钻一个被窝也会有压力。”
“打痛了?我帮你揉揉。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拿这些撺掇他们。我在你面前什么时候一副道德圣人的模样了。你以为我想成天端着啊,可是做官嬉皮笑脸的行么。”
“你刚才在想什么啊?一动不动的。”
“我在想现在官这么难做,能不能自污,暂时去职。等以后局势明朗了,再谋复职。”
沈寄两眼一亮,“好啊好啊,我赞成。你弄点只会丢官不会获罪的事儿,然后咱们一家就回淮阳去。先看看家中长辈,然后带着小芝麻和小包子去见大娘,她一定很想见见孙儿孙女的。然后啊,咱们再去华安看看乡亲们。这一晃眼,离开都快十年了。之后就可以带着孩子踏遍青山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