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你想杀了我啊!我发誓我会杀了你的,啊。。。。。。”朴天秀的惨叫声回荡在帐篷里,旁边床上的张东健和孔炯珍虽然没他那么夸张,却也是被身上的按摩师弄得一脸冷汗,叫苦不迭。
赶走了按摩师后,朴天秀叼上了支烟,道:“我说两位哥哥,你们难道不觉得我们的导演疯了吗?我们只是演员而已,哪有这样把我们真当大头兵往死里整的?!”
孔炯珍笑道:“谁让你这小子得了两个破奖以后就得意,最后一刻才赶回来销假。我和东健算是跟着你倒霉了。”
朴天秀委屈道:“谁知道路上会遇到高速公路封路啊,姜导演要怪也该怪那下命令封路的警察啊,拿我们撒什么气啊。。。。。。”
原来朴天秀这家伙在12号回剧组的时候,遇到了大雾天气,高速公路封了几个小时。等他赶回剧组销假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半了。姜帝圭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在第二天,朴天秀他们就发现,帮自己训练的军人们,不管是搏击训练还是体能训练,都动真格的了。几天下来,参加训练的演员们,都被整得不轻。特别是朴天秀,不知道是不是姜帝圭专门交代了的缘故,基本上每天都会被罚加练。
“我擦,这叫什么事啊,我现在都和梅花鹿一样长斑了!”朴天秀指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对张东健两人道。
张东健点了支烟,笑道:“挺好看的。”
孔炯珍爆笑道:“是啊,天秀,你该感谢导演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恩,‘伤痕是男人的军功章’!东健,有这个说法吧?”
朴天秀抓狂道:“有你们这样做哥哥的吗?不同情我就好了,还在那幸灾乐祸。现在我们电影人不是在反暴力,反压榨吗?我要向工会投诉暴君姜帝圭的恶行!”
朴天秀的话让张东健和孔炯珍大笑起来,这时一个声音冷冷的响了起来,“哦?投诉我?去吧,要不要我帮你证明你所指控的都是真的?”
“导演。。。。。。”孔炯珍就像只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声音都变了。张东健也是马上停住了笑,盯着朴天秀脱在床边的军靴,一脸思索的表情,似乎那是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朴天秀笑得和朵花似的,惊喜道:“导演,你怎么来了啊。我们正谈起你呢,要不一起坐下来聊聊?”
姜帝圭恩了一声,大马金刀的做到了凳子上,道:“聊吧。”
孔炯珍突然惊呼道:“啊,我忘了我还没洗衣服呢!人年纪大了,就是容易忘事啊。导演,你们慢慢聊,我一会再过来。”
张东健慢慢站了起来,刚要说话,姜帝圭却道:“好了,东健,你要忘了什么事就去办吧。我是专门来找这臭小子的。”张东健走后,姜帝圭也不说话,就坐那冷冷的看着朴天秀,强大的气场也许足以让胆小的人吓到失禁--可惜,他遇到的是朴天秀。
朴天秀是个心理素质极好的家伙,也明白人的目光是杀不了人的。所以他很自在的拿起了一瓶跌打酒,自顾自的擦着淤青。这贱人心里想的却是,“反正是你来找我的,你不说,别指望我会问,憋死你这色大叔最好!”一时间,帐篷里除了朴天秀呲牙咧嘴的倒吸冷气声外,再无任何声响。
十多分钟后,姜帝圭冷冷道:“臭小子,还挺能忍的。”
朴天秀马上叫道:“不能忍!导演,我都快被那些教官整死了,你可不能再让他们加量啊!”声音之凄凉,语气之急促实在是让人动容,如果再加上朴天秀眼底的那抹水雾的话,这完全是一次配得上青龙最佳新人奖的出色演出。
姜帝圭摇了摇头,不耐烦道:“收起你的那一套,我可没奖颁给你。我是来和你说点正事的。”
朴天秀极快的放下了手里的药酒,坐得和个小学生似的低眉顺目道:“请导演指教。”
姜帝圭怒道:“再装模作样就给我滚出去!”才说完就见朴天秀套起了鞋想跑,忙道:“不准跑!我还没说事呢,回来坐下。”
朴天秀肚皮都快笑破了,心道“色大叔,看你那傻样”,嘴上却恭敬的答道:“是,不跑。导演有什么吩咐?”说完还递了支烟给姜帝圭。
姜帝圭接过烟,冷笑道:“万宝路?抽我的吧,没点出息,就算要崇洋媚外也要崇有点档次的吧。”
朴天秀没去接姜帝圭递过来的大卫杜夫,而是把他放在一边的万宝路拿起来点上了,笑道:“我是穷人,只抽得起低档烟。”心里却突然想起了那个让自己抽了几个月大卫杜夫的女人。
两人沉默的抽完一支烟后,姜帝圭问道:“你得了两个奖,感觉怎么样?”
朴天秀笑答道:“得了就得了,没感觉怎么样啊。”
姜帝圭呵斥道:“你是没什么感觉吗?我看你很有感觉呢!在酒会里搞出的那个改组工会的建议就很有感觉嘛。”
朴天秀低下了头,小声道:“小子惶恐,一时头脑发热,说话不经大脑。”
姜帝圭怒视着朴天秀,半响后道:“天秀,你很聪明,也很出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是为了电影票钱,每天去加油站打工呢。”
朴天秀很奇怪,“你打工关我鸟事,和我说什么啊”。却知道对方必定还有话说,也就没吭声。
“天秀,我不知道你的理想是什么。但是,作为你的前辈,我只想提醒你,你是一个非常有天赋的演员。演员,就该好好的做自己的本份,雕琢演技,增加修养。其他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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