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扛着刀剑,没个正经样子。就像是战乱时的逃兵一般,领头的黑衣人这么想。本不想理会再多生枝节,奈何那几人霸住小路,没有让路的意思。
“让开,说你们几个呢!”本着赶路要紧,黑衣人中的一人扬声呵斥,然后那些拦路的人就抬头望过来。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扯扯嘴角,嘲讽一笑。
“嘶”黑衣人皆数一愣,勒住了缰绳。肃杀的味道来的很是突然,黑衣人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片刀光剑影笼罩了。
皇家暗卫,那功夫自然是了得,也不一定就会输给这些如乞丐一般的神秘人,可是郁闷的是,这些神秘人的打法不仅毫无章法可寻,还端得是诡异异常。
等领头的黑衣人察觉到危机时,自己这边的好几人都倒下了,而他的脖颈上,更是架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抬眸对上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刀疤脸。“这位兄台,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黑衣人沉声开口,思索着要如何脱身。
同时也纳闷,这场莫名其妙的截杀,是怎么回事?“我家主子让我转告你一句,”神秘人咧开嘴,森森白牙在阳光下显得渗人。狰狞的刀疤,再加上面上沾染的血色,居然让杀人如麻的黑衣人也觉察到了寒意。
“敢对他的人动手,冒充他人放火,不管你们是受了谁之命,都不应该不付任何代价就能够安然离开”手起,刀落。
和大牢中的白永望被杀时,是一般的动作。在头颅飞出去的一刻,领头黑衣人的瞳孔也无限地扩散了,只有那死不瞑目的样子,表达出了他最后的疑惑。为什么总是感觉,他们奉命前来取白永望首级这件事情,是被人设定好的陷阱?
一品楼的事情,那些不相干的人是他们杀的没错,但是火,真的不是他们放的啊“头,现在他们怎么处理?”面对着几具身首异处的尸体,一人过来问询着刚将沾着血迹的刀在黑衣人的衣服上擦拭干净的刀疤脸道。
“这还用问?一把火烧个干净,然后再将骨灰打扫了,和点说,建所茅厕。”送刀入鞘,刀疤脸的兴奋神色,跟刚从妓院嫖妓出来没有任何分别。“”抖抖肩膀,问话的人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江南大户陈家的存在,不是什么秘密。江浙一霸陈家老爷子陈庆雷的事迹,更为许多人知道。
尤其是他连着一串地生女儿,到老年才得了一子,却被药尸给咬了的那阵子,更在市井间流传。有人说这是报应,有人说这是活该,不过不管怎样,都影响不了陈庆雷继续在杭州作威作福。
倒是陈家暗中训练死士的事情,知晓的人,客户四连陈家的女婿们都不尽数算在其中的。因为救下了幼子,保住了陈家的血脉得以香火可以延续,所以陈庆雷暗中送了杨存一份大礼。别的好说,这个,杨存真的“笑纳”了。
着王动找了一批年轻人送到了陈家此事,连杨通宝都不曾知晓陈志平一路走的忐忑不安,向杨存禀告着在大牢所见的一切时,整颗心一直都是提在嗓子眼儿上的,也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公爷是个什么意思,会不会就这么放过自己?除了家里的那两个女人,他可真就是没辙了。
尤其是在自己的话音落下许久之后,还不见杨存有任何动静或者是只字片语时,那颗本来就悬着的心,更加悬着了“公公爷?”连唤声都是小心翼翼的,就跟杨存是一个玻璃心肝水晶肌肤的人似地,声音大一些,就碎了。
“嗯?怎么了?”杨存一怔,又很快回过神来的样子,表明了一个残酷的事实。那就是,刚才其实他一直都在走神。
“你刚才说什么?”“”陈志平嘴角一抽,不敢有任何异议,再一次将刚说过的话,讲述了一遍,这一次杨存是听着了,等陈志平说完了,打个哈欠,道:“完了?”陈志平一愣,道:“回公爷,完了。”
来之前,他还一直以为自己是立下了大功。没成想杨存居然是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难不成,自己想要活命的梦想,这要这般破灭了?当下就恨不得狠狠地抽上自己两巴掌来。你说好好的官不做着。
为什么就非得要跟定王世子搅在一块儿?这就是贪心不足的下场啊“嗯,说完了你就下去吧!”杨存挥挥手,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
至于说陈志平的那些纠结的心态切,他又不是个如花如玉的美人,杨存自问,还真就没有兴致去研究那张便秘的脸。
“是是。”这就让自己走了?陈志平一愣,当下就慌了“噗通”一声跪下“咚咚咚”地就磕起头来。眼泪鼻涕跟着一块儿下来,把杨存膈应的够呛。“公爷,求您高抬贵手啊,罪臣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