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还不是完全痊愈,你如果不满意,可以扛着九龙神火罩走路,我造的机械很有品质,不怕摇晃的。”
“我哪有可能做得到这种事?”“做不到就闭嘴!或者你也可以把九龙神火罩埋入地底,去忙你的重要大事,等我结束疗程,再来想办法找你。”
“开玩笑,你不见一下子,就差点把命给玩掉,如果放着你跑不见,这次还不晓得要闹多大的事!”孙武道:“十几个小时,我们等你。
但你闭关疗伤之前起码也交代一下,到底是为什么搞成这样吧?”“这个昨晚在客店的时候,半夜忽然来了一群野狗”
“野狗?”“后来发现不是野狗,是一群野狼。野狼见到东西就咬,我说文明世界的动物不能乱咬,如果要咬我,就要先打赢我,于是我们就开始决斗比高低。”
“你这种身高与本事,怎么和阿默兹狼比高低?”“我们坐一桌打牌啊,大家睹上尊严与志气,谁输一台就被咬一口,最后才来结算,大家打了几圈,互有高低。
最后忽然有一头母狼跑来乱入,弄得场面大乱,你咬我、我咬你的,乱七八糟,我在混乱中就受了点伤。”
小殇说得很认真,但听的人就是另一种表情了,孙武道:“姑且不论你这些话的真实性,如果真的是咬来咬去,为什么你的伤都是内伤,外表都看不到伤口的?”
“就是因为咬的伤口外表看不到,所以才叫魔狼啊!”“是喔那你可真是魔人啊!”眼前要做的事情千头万绪,孙武很想尽快赶到西门宝藏的所在,或者和拓拔小月取得联系。
但却被硬生生绊在这里十几个小时,心中焦急不已,然而,多这十几个小时的休息,并非没有意义。
从进入楼兰遗迹开始,连场恶战,孙武受的伤着实不轻,与狼司祭的那一场,完全是抱伤上阵,旧伤未愈便添新伤,连续几场乒乒乓乓打下来,孙武都觉得有点奇怪,怎么自己好像变成职业斗士,走到哪里都要和人拼上几场?
“伤成这样,我需要时间来疗伤,但疗伤完毕,我又要和别人开打,然后又被别人打伤,这种无限回圈太奇怪了吧?我又不是为了被人打而活着的,这样下去,我不就和沙包没两样了吗?”
孙武很认真地这样思考,但却被羽宝簪笑着回了一句:“如果不想当沙包的话,一开始就不该练沙包的武功啊!”这种话听了让人不是很高兴。
可是细细一想,孙武觉得羽宝簪说得也没错,自己的人生可能在最初就走错了路、做错了选择。选择修练“金钟罩”的结果,不管把自己练得再怎么坚固,也还是脱离不了被人打的命运,别人就算打得累了。
顶多再换个人来打就是了,如果不想要当沙包,看来该认真思考一下,往后以攻击来取代防御,主动出击。
不过,不管以后要怎么做,现在还是得先把伤养好,否则碰到下一场战斗,敌人可不会因为自己受伤就手下留情,到时候要是被活活打死,那就不用谈未来了。
除此之外,也要思考一下连场战斗的心得,要不然,也只是重演之前内过程,再被揍一次。孙武知道自己脑筋不好,但也很专心地思索,该怎么防御敌人的绝招。
“狼司祭的五色神石,那个实在很厉害,虽然没有直接致死的杀伤力,不过好像完全无法防御,被打到超痛的。还有那根大地神戟,简直就是作弊嘛!
专门用来破金钟罩的,我碰到那种东西只有挨打的份,觉得好不甘心,金钟罩练了十几年,那东西居然说破就破,我的努力全都被抹灭了”心眼宗的两名司祭,手上各有独特技艺让孙武忌惮甚深。
但真正让他觉得无法对付的,仍然是心眼宗主的“修罗劫”这套绝学不单威力强猛,还兼具多种属性变幻,不愧是魔门的一品绝技,天妖能恃之横行大地,实非侥幸,但自己的“如来神掌”、“天子龙拳”也不是次等货,就算拼不过天妖的“阿鼻血劫”要与“修罗劫”比个高低应该没有问题,所以现在就是要想想怎么充分发挥绝学的应有威力。
孙武专心思索,羽宝簪远远避开,不来打扰,事实上,羽宝簪的情形并不会比孙武好到哪儿去。
虽然涅盘不死身能催愈伤势,但对自身元气的耗损却更大,连场恶斗之后,羽宝簪也需要相当时间来休养,回复最佳体能,除此之外,她也有自己的烦恼要思考。
当众人分散开来,各自运功调息休养,或者凝神思索方向,无伤也无痛的虚谷子却待在孙武附近,让孙武觉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