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玉米、红薯等多种作物,只是还处于实验阶段,未能大面积生产,想要用关外的粮食解决一部分京中口粮问题,还真得再等上几年。“不过,朕可以保证,要不了多久了。”
“哦,对了,北溟,你看金圣叹其人如何?”康熙虽说听了曹寅说了金某人不少好话,可他还想听听别人的意见。
于成龙正襟危坐,细细措了一下词,方才开口:“回皇上的话,金圣叹确为一代奇才,只是性情狂放,怕是受不得拘束。”他还是挺爱惜有才之士的,怕金某人那个有什么说什么,高兴劲儿一起,抓谁评谁的习惯,再把康熙给得罪了,最后把自己陪进去不好。如果他虽然过得有些清贫,却是平安自在,比当官安全多了。
“连北溟都如此说,看来他确实有才。”
于成龙一见康熙这样,就知道他是打定主意想把金圣叹拉出山了,只是不知道要他做什么。他也不好多问,只能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替金某人祈祷了。
康熙今天才到,也只能跟于成龙聊一下工作的事,其余的人,要汇报等明天吧,该开宴了。等到酒过三巡,已经是日上中天,康熙摇摇晃晃的在曹玺、曹寅的陪伴下,往织造府的花园走。
“主子,那边的栖凤阁是主子娘娘的起居之处,这边的卧龙居是为您预备的,您看看可有不妥之处,奴才立刻派人重新整理。”曹玺给康熙和毓秀一人准备了一个院子。这样,若是康熙兴致来时,想做点啥坏事,也不容易被老婆抓住。
康熙听了,连卧龙居的大门都没进,抬脚就往桥上走“多事,朕与你主子娘娘住在一处就好。”他是一点都没领人家的好心,对于某表哥来说,跟他媳妇住同一个屋已经是习惯了,乾清宫那就是上班、办公的地方。
“主子,慢些”曹寅提了灯笼,紧紧跟在康熙身边“这里暗,你下台阶的时候慢着些。”
转过一道小路,就到了栖凤阁的门口,康熙转身轻拍曹寅的肩膀“把心思都用在办差上,只要差事办得好,朕自然有赏,其余那些杂七杂八的事儿,都收了吧。”说完,他背着走,带着人直接进院休息去了,留下曹寅在哪里愣愣的出神,一时想不明白康熙说的啥意思。
曹玺自然也把康熙的话听得清楚,他板着脸,一拉儿子,压低了声音:“跟我走。”要发呆也别在这里发呆,很危险的。
回了主院,禀退众人,曹玺面沉似水,喝道:“孽障,跪下”
曹寅扑通一下双膝落地,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说吧,你都做了些什么,让主子说出这样的话来”
曹寅还纠结呢,他上任之后,决对的奉公守法,从来都没贪过皇上的一分银子。“儿子没做什么呀”
曹玺一听就怒了,起身抬脚就想踹,又想到康熙还在自己家里住着,儿子明天还得伴君,万一让康熙看出点什么来就不好了。他忍着气又坐了回去,抖着手指着曹寅的脑门:“你没做什么,主子的话是说给谁听的你老子我吗”
这里正发火呢,那边孙氏带着人过来了,一起书房,就发现自己丈夫黑着脸,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训儿子呢。“哟,这是怎么了,要教训儿子什么时候不能训,偏赶主子在咱家的时候训。寅儿明天还要伴驾,你差不多就行了”
曹玺一瞪眼“你知道什么,刚刚护送主子去休息,主子都发话点他了,再不训他,咱家只怕就要被他给败了”
孙氏一听就急了,几步来到曹寅身边,拍着他的背“快想想,可是有什么做得不和主子的心意?”
“没有啊”我办差的成绩在咱领导那里一直都是优啊曹寅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自己那里作错了。
孙氏急得在屋里团团转,跺着脚的问:“是不是你这回接驾,有些安排不和主子的意了,快想想。哎哟,你可急死我了”
孙氏这么一说,连曹玺都在反思,刚才康熙的话是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呃是不是主子知道我们给他准备了不少女孩子,是以不喜了。”曹寅想到康熙没进卧龙居,反尔去了栖凤阁的举动,有些拿不准。这年头,男人不都爱野花么,谁想总守着一朵家花过呀。
孙氏一听,气得抬手拍了儿子好几下“你个糊涂虫,太后的孝期可还个一个多月呢主子娘娘和小主子身上的衣服、首饰都是素的,你们到好,预备勾着主子去那下作的地方耍,还能得好”
“”咱们都忘了不过,那个皇帝守孝不是以日代月,谁还真守三年(。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