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爪啊!
各方人员都在做着准备,康熙也在京城中开始了清洗。首先,五城兵马司的主官、副官通通易位,几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突然窜了出来,接了大印。然后,位于八大胡同里的打着**楼牌子,却挂羊头卖狗血的小倌馆先快被取缔,搜出福寿膏若干,并被拐男童二百余人。再然后,各个戏园也被封查了一遍,烦用福寿膏上瘾者,皆不许再度上台。而这些戏园、**楼背后的主家,或多或少的都被康熙点名批评,却未再深究。
就在牵连进去的朝臣们都以为康熙年纪渐长,不复之前的锐意时,由鄂伦岱、科莫、尚善带队的一只约莫百人队伍,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自京城出发,于天津登船直往宁波而去。
与此同时,在离宁波港大约二百海里处,大清东海水师下的一只舰队正与海盗狭路相逢,双方已经过了用炮互轰的接段,直接进行短兵相接的白刃战。
庆元与面前红毛男打得正激烈,突然若有所觉得往旁边移了下身子,躲过了往他后心口插来的一只匕首,却被前的红毛鬼子一刀砍在肩上。他就地打滚,手捂胸口往后看,刚才偷袭他的人,却是同胞。其人见一击并未得手,反而****了自己,与面前的红毛鬼子打了个眼色,也不再演戏,双双对着他扑了过来。
庆元经过多日的观察,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他原本以为自己立功心切,所以才会多疑。却不想,人家有了警觉,早就给他下了套。还好还好,他虽然不确定地,之前做的准备却没有撤掉。今天被人暗算,他全都明白了,是以,还打什么呀,逃命要紧。再次感谢皇后娘娘,没有特训营的训练,他今天肯定死定了。
这些念头一闪既过,庆元躲过了几个人的攻击,直接从船上就跳到了海里。现在对他来说,海中才是最安全的。此处离宁波不算太远,就算他受了伤,有他之前的准备,游回去并安全登陆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什么,让他跳船逃了?”色克图的脸色极为难看,他几乎是咆哮着对着自己的亲兵吼道:“他不是一上船就吐么?他不是只旱鸭子,不会水么?怎么还从你们这些常年长在海上的人手里逃出去的?说啊,给老子说!”
那亲卫垂着头,心里也在嘀咕,色克图的手下中,他的水性虽说不是第一,也是排在前列的,居然被只旱鸭子给逃了。“大人,那小子不会水,没准下水就沉了底,奴才们下去的迟,所以才看到。”
“你是说他已经淹死了?”色克图开始考虑这个可能性,不对:“他又没绑着石头跳海,若是淹死了,尸体早就浮上来了。你们这两天,搜了附近的海面,可有见到浮尸?”
“没有”那亲兵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色克图猛得瘫坐了下来“完了,那小子装傻,他肯定是跑了,这下子全完了。”色克图虽不是满族大家出身,可是家里也算不错。他自然是听说过,关于特训营的事情。作为军人的他,对于大家普遍说的,特训营是处罚犯了错儿的宗室子弟和一些朝臣家的不肖子弟地方的这种说话,持一种保留态度。经验告诉他,那里决不简单。
“大人,下面咱们该怎么办?”亲兵小声的问。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色克图跳了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带人接着在海上搜,必须要找到被海盗所杀的佟参将的尸体。”这是告诉他手下的亲兵,就算找到的是个活人,也得把他弄死了。
“是。”那亲兵领命出去了。
色克图的脸阴沉不定,半晌才走出船舱,大声道:“回航,向提督大人请罪。”把皇后娘娘的弟弟弄死了,他这回就算是辑盗有功,也得回去请罪。回去早作布置,万一这小子跑回了宁波,好第一时间把他弄死。
庆元下了水,一口气潜下去很深,借着幽暗的海水,幸运的躲过了搜索。他知道往宁波去,无疑是死路一条,可他目前别无选择。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运气不好,在逃过两天,已经精疲力竭的时候,竟然遇到了色克图的亲兵。庆元拼尽全力躲过向自己射来的火枪,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算是淹死,也好过被人打死。
他此时真想像戏台子上演的那样,仰天长啸一声“吾命休矣!”(。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