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了解,他是一个很会隐藏自己的人,天演会就是一个极好的证明。他怎么会在与你斗法的时候就将这镇堡神器亮出来呢?”
这幻戒是父亲邪罗魔神命令恨血交给醉浪仙的,这个情况她当然了如指掌,只是为何拿云为晓得醉浪仙那日使用的法宝就是魔诅幻戒?
听到萦尘这样问,拿云说道:“他用魔诅幻戒与我斗法的原因我不得而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当时在场的人只有我、罗曼曼还有子非我爷爷,或许在他认为我们三人都不可能见过魔诅幻戒,而不使出来又无法得胜,因而冲动之下才亮了出来吧。”
“那你是如何知晓那法宝就是幻戒的?”萦尘问。
拿云又是嘿嘿一笑道:“一个高人告诉我的,说出来你也不认识,他在先修界的时候,估计你都还在辟谷期哪!反正,我将我的要求说出来,你看着办吧。假如萦尘姐姐是个守信用的人,那就请你想办法帮我从醉浪仙手里拿到这个魔诅幻戒。”说着,他看到萦尘面有难色,又说道:“我刚才已经同你说过了,我只是好奇,想看看这幻戒到底有多大的威力而已,不一定要占为已有的,请萦尘姐姐放心。另外,我也晓得萦尘姐姐与那醉浪仙曾是旧好,因而一个小小的戒指,应该用不着用偷的,叫他送给你就行了。”
“这?”萦尘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本来她完全可以一口回绝的,但是她刚才在心里又冒出一个新的计划:魔诅幻戒贵为镇堡神器,反噬力非常强大,假如将魔气贯注其中,交由拿云炼化,那用魔气侵蚀他的速度将是惊人的,那对弑仙计划来说岂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这个计划她得先向父亲禀报才行。于是,她故作为难地答应道:“小云,你晓得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我们已经打过赌,我就要兑现我的赌约,这样吧,你给我几日去试看看,我想醉浪仙那厮对我还是念念不忘的,我应该有办法将那魔诅幻戒搞到手,就像你说的,不用偷!”说完,她脸上又露出了那可爱而又真诚的笑容。
“萦尘姐姐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人!”拿云握住了萦尘如玉笋般的双手,心里荡起一股心醉神迷的感觉。他最近是越来越学会卖乖了,得了便宜不说,还想进一步占便宜。其实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对男女之间的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可能当年幻苍山下那个老道人给他算的命有道理,是个歪才;或者是他从罗曼曼身上初次尝到了男女之间那种如鸦片般的甜美,让他女色越来越感兴趣了。可是他再怎么想也不会想到,之所以会有这种强烈的感觉是因为是萦尘教与他的“化月光咒”已经开始对他产生作用了,而且这种修炼直接会将他体内的元婴进行炼化,一旦炼化成功,那元婴就可以改叫“淫婴“了!
萦尘被拿尘温暖的双手紧握,心里微微起了异样的波澜,脸上竟然红云飞起,但她是千年的老妖精了,知晓如何随时随地地享受,因而她也不急着抽出双手,而是继续问道:“对了,刚才你在想什么?总不会只为魔诅幻戒之事而苦成那样子吧?”
拿云这时才想起今日要去找罗曼曼之事,他松开萦尘的手,苦笑道:“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既然萦尘姐姐问起来,那顺便再帮我一个忙。”
“你又要耍什么花样?”萦尘实在舍不得这种双手被紧握的感觉。
“其实也跟我们的打赌有关。除了魔诅幻戒,你还欠我一样法术呢。”拿云道。
萦尘假装推辞道:“我可不想再教你什么法术了。上次只教了你‘化月光咒’,你控制不住自己,对小曼铸成了大错,你却将全部的错怪在我的身上,我不想再做坏人了。”
拿云赶忙道:“那是我一时的气话,萦尘姐姐能教我符咒之术,我感谢都还来不及,哪敢责怪您?”而且,这次我不过是想学一些破阵之术而已。”
“哦?要破阵之术何用?”
拿云苦笑道:“还不是为了小曼?自从浮生长老天人五衰后,小曼运气就很背,不但她与仇图的关系被我破坏了,而且天演会上又没有胜出,失去了升仙的机缘。所以,我本想让她平静几日后,再去安慰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在归灵居外布了一个奇门阵法,我无论如何也进不去,常常在阵里面走着走着,就窜到别人的幻境里面去了,得罪了不少人。”
萦尘听了想笑却笑不出来,虽然她接近拿云的目的并非为了爱情,然而男女之间朝夕相处难免会日久生情,因此听到拿云这话时,她心里涌起了一种吃醋的感觉:罗曼曼,还是罗曼曼!难道小云真的对罗曼曼动了真心吗?她幽幽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教你破阵之术并不难,但是小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小曼了,还是因为她已经失身于你,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因而想用关心来弥补你的过错?”
拿云听了萦尘的话,也不知如何做答。爱情本来就是一件没有人能了解的东西,只是一种依恋而疯狂的感觉而已,真的要他来判断他对小曼是肉体之爱还是精神之爱,他倒还没仔细地想过,但是无论如何,自从在升仙宫门口见到罗曼曼的大眼睛和小酒窝,他生命里就有了牵挂和思念,还有了在她面前出风头的念头,况且他们又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样就算是爱了吧。于是,他咬了咬嘴唇道:“我想我是真的爱上小曼了!”说完这句话,他脸有些红,因为他平生还是第一次承认自己爱上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