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红着脸回答:“其实到过那边旅游大概都会知道,而且我本身之前对地理比较感兴趣,所以会经常看一些这方面的知识。有用吗?”
谢杨笑着快速的点头:“实在是太有用了,偶像,再和我握个手吧。”
袁源这次没让他得逞,站起来走开了:“我去找资料了……”
谢杨道一声谢之后,将手上的一堆书送了回去。以后看到这小女生的时候不能再那么冷淡了,毕竟人家帮过自己忙。谢杨想道。
丽江肯定是要去的,但是不是现在。云南虽说是冬暖夏凉,但是丽江所在海拔比较高,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样,而且寒假再怎么说也得回去和家人过个年,前面暑假的时候他没有回去过就已经跟惭愧了,现在要是还没回去的话,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而且那一去肯定不是短时间就能回来的,还是等明年暑假的时候再去算了。谢杨安排好自己的行程。
寒假很快便到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张远秋好像失踪了一样,没有再现身过。谢杨这么久也没能再看到他一次,不过去张远伤那里的时候,却被他告之张远秋没有事,他的手下报道了好几次他的行踪,颇为神秘,但是并没有危险。
这样谢杨也就放心了,这段时间许凡也没再次找上门来,那个神秘的家伙也没有再次出现的消息。时间的河流进入了平原,平静而缓慢地流淌。期间最令他烦恼的事倒是唐糖那个小东西,动不动就驱使他姐姐把他拉过去听他讲故事、和他一起玩。谢杨一百个不愿意去,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玩成什么样子?但是唐清的邀请他无法拒绝,倒不是他对她有什么想法,而是人家毕竟救过他。期间又和唐长林碰了几次面,他没有再提让谢杨加入他们门派的事,但是越是这样谢杨越是心里不安,老实说他现在也没有定计。加入的话,他不习惯受约束,不加入的话,无门无派,他这身本事也太引人注意了,身为灵道的他需要一个身份来掩饰,而且唐清还救过他的性命。
在烦恼之中,谢杨和张老还有张远伤他们道了一个别之后,打着包裹回到了家。
家乡一切依然,只是父母似乎看上去比上次看到的时候更苍老了,额间已有白色,让他心痛不已。姐姐已经和同城的一个她暗恋好久的帅哥订婚了,明年就要摆酒席。回去的时候,他们正好都在。姐姐埋怨他这么久不回家看看父母的时候,谢杨在此同时不忘敲诈和他相熟不是一两天的姐夫。
小城不大,大学生却并不少,但是能和谢杨一样读名牌大学的人就不多了。所以在这一片地界内,谢杨一直就是所有人的骄傲。当天收到消息的亲朋好友,纷纷来到家里看这个大学生,以前高中的几个死党,直接就要拉着他去外面喝酒。第一天回家怎么能马上和外面人去疯?回绝了之后,就开始了与这些亲人们的聊天,一直到深夜才算结束。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谢杨准备去打一盆水泡泡脚的时候,年过五十的妈妈,却亲自端了一盆热水走进了房间:“杨杨,坐了这么久的火车肯定累了吧,妈给你烧了点水泡泡脚,去去晦气。要妈妈帮你洗么?”
谢杨的眼泪猛地就窜了出来,摘掉的允耳器将妈妈那简单但又沉重的爱反射到了他的耳朵里,天下哪儿有妈妈帮儿子洗脚的道理?谢杨慌乱的从妈妈手中将盆夺了过来,抽泣着说:“妈,我自己来、我自己来,您忙了一天,歇着吧。”
谢杨妈被水沾湿的手在衣服擦了擦,呵呵的笑着:“没事,妈不累……你要是累的话就洗了就快睡,要是不累的话,就陪妈妈说说话好么?”
谢杨连忙点头,将允耳器塞进耳朵,倾听着以前令他烦躁不已的唠叨,不停点着头,介力冲进了允耳器之内,将每一句话都劳劳地记了下来,刻在脑海的深处。
短暂的一个月很快便过去了,家乡新年的鞭炮声还在耳朵边回响,父母那不舍地教导声却已经响起。在开学前的第三天,谢杨告别了家人重新回到校园,等待着新的开始。他依稀记得离开家门的时候,家门外的那棵桃树已经长出了花苞,只等一阵春风拂过,便盎然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