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这女人的一副痛楚表情。
“能别这么恶心吗?”还娇气地贴过去?这男人有妄想症吧。
就在严妍以为这个男人有些间歇性的神经病潜质,且已经发作出来之际,那男人低头对视上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跟她讲:“其实,你不妨用心看看我,我确是良人。”
“我其实是怕我瞪着眼看也看不出来。”
“你会明白的。”
“好吧,我试试。”不去尝试跟个“神经病”讲道理。
“嗯,肯试就好。”
“你能不能别贴着我,什么东西顶着我,难受死了!”
“你说什么东西?”
“喏,就是这个。”直接伸手过去握住了。
“这个我也没法子。”
“为什么没法子?”
“这我得去小解一趟,才消得下去。”
“啊?”
隔了很久,很久,意识到了。
忽一下松了手。
“你怎么不去死?”
“都讲了这我也没法子,你做什么讲一讲就总是叫我去死。”
“你!你明明就是有意的!”
“我没有。”
转了个身,决定背对着他,免得看着他那张脸会想直接上去掐死他。严妍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练就这么一副面瘫脸,竟然没有脸红。怎么做到的?这种时候,不是该双颊飞红,低着头,双眼满是雾气,一副被戏弄而嗔怪的模样吗?
可,她竟然已面瘫到了这个程度。连点反应都没有,除了有些手痒想掐死这男人,就没了。还有想着,等他等阵子去小解时,得拿肥珠子好好地洗两遍手。
“我都讲了我不是有意的,你这也要气,还拿背向着我?”说完,紧紧地贴了过去。
严妍就觉着自己腰下被那玩艺儿又给实实地抵上了,既不想讲话,也不想翻身看他,怕他来劲儿。就一动不动地,真地当自己是根原木。
“呀?这么乖巧,动也不动地,可是想着我来做些什么?”
还是一动不动。
“我明白了,马上就来。”皮厚的人来起劲儿来是丝毫也不费劲。
镇定不了了,翻过身来,把他抵得远远地:“我警告你!你个色鬼!你要是再贴着我,我就!”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要“我就”些什么。
“好好,不贴了。”下了榻,小解完,回了这处厢房。
又钻进了被里。
过了一会儿,严妍受不了,讲:“你不是讲不贴了吗?”
“我这都小解完了,怎么就不能贴着你躺了?”
“喂,我跟你讲认真的,我能不能换个厢房住?”
“不能,由昨日起,我们就得每日同榻而眠了。昨日我跟你楼里头的人讲了,讲你之后日日只会住在我府上,还与我堂兄也讲了,你从今而后夜夜也只能睡在我身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隐约间,严妍觉着自己像只被小孩攥在手里的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