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那个人有多少好感,只是因为我的不理不睬,离我而去气气我而已。但那个老混蛋却抓住机会对红颜死皮赖脸的追求。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
解持一脸迷茫的样子,仿佛回到了回忆的深处,“我与那个人和红颜本都是朋友,谁知道这个混蛋竟然想趁火打劫。终有一日,我把那个人叫出来,想和他决一死斗!”神色转黯,叹气道,“我也知道我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我岂容他把我心爱的女人抢走。那人自持面子,提出了一个不用武功的比试。”
破雲听得入神,脱口问道,“什么比试?”
解持苦笑摇摇头,“哪里是什么比试,其实就是让红颜在我二人中选出一人。我当时听了大喜,我的女人怎么会选他。所以我信誓旦旦的说别说红颜不选他,只要红颜不说话保持中立就算那人赢。”
破雲摇头道,“恐怕前辈你会输得很惨了,你太以为你懂女子心思了。”
解持苦苦一笑,轻骂一声,“丑小子还在装孔夫子怎么着。”脸色黯然续道,“不过结果的确像你说的那样。”目光深邃,声音轻轻道,“那日,我们三人聚在一起。我与那个混蛋对红颜说了我们的心思,让红颜选一个出来。红颜望穿秋水的看我半响,忽然摇摇头轻叹一声,转身走了。”
解持用手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用力过度以致手掌都打红了,却浑然不知,“在红颜离我而去的那一刻,我只觉生活都没有了意义。那个混蛋却兴奋异常,让我愿赌服输找个地方隐居,别再干涉他们,我心灰意冷答应了他的要求,并保证以后不给除了我家人以外的人铸造兵器。”说着脸上浮上一丝苦笑,“我是出了名的孤家寡人,我这么说相当于是永不再给人铸造兵刃了。”轻叹一声,“以后我就来了这里。这就是我的一个禁制。”
破雲皱眉道,“前辈没有再找你的红颜谈谈吗?”
解持苦笑道,“她都走了,还有什么谈的。”
破雲轻叹一声,“前辈果真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铸造之术,竟然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
解持一怔,“什么道理?”
破雲摇头笑道,“你让女子当着别人的面选靠你一边,你可想女子为何离去?她不是希望你的关心吗?你不去找人家,还要人家主动选你。”边说边摇头,“我若是那女子,说不定都要扇你两耳光。”
解持瞪大了眼睛,脸上胡须都激动上翻下滚,大声道,“你是说我若是当时主动找她说话,说几句好话,她就不会走了?”
破雲叹息道,“多半如此。她既然心中有你为何又走呢?就是你不在乎,不关心她。等到后来你还是没有挽留她,珍惜她。你说她的心里会怎么想?”
解持张着大嘴上下和合,忽然往地上一躺号啕大哭,“呜呜…呜呜…阿缭啊…我的阿缭啊,是我对不起你啊…是我让你跟了那个混蛋啊…我才是混蛋…我才是混蛋啊…”一边撒泼打滚,一边乱拉乱扯胡子头发,乱打脑袋。
破雲见状哭笑不得,心说这解持的性子也太直了,怎么跟孩子一样。连忙上去扶起解持,劝道,“前辈不要这样啊,我只是猜测而已,不一定是真的。”
解持大哭道,“你张的这么丑都能想到这些,她那么聪明,当然也是这么想的…我的阿缭啊…呜呜…”
破雲气结,我长得丑招惹谁了,轻声道,“前辈如此哭坏了身体,恐怕最欢喜的就是你的情敌了。”
此话一出,解持立马不哭了,大怒道,“不错!那个混蛋一定想我死呢!我死了他就更能讨好阿缭了!我不能让这个混蛋得逞!我的阿缭啊…都怪我啊…阿缭…”
破雲劝道,“前辈,你应该坚强一点啊,你都已经在这里隐居二十余年了,你就权当南柯一梦,如今梦醒罢了。”心说这怎么和哄孩子似的…
解持怒道,“醒个屁!不行!那个混蛋骗我隐居了这么久,霸占我箁缭二十余载,我非要出去找他算账!”
破雲无奈道,“前辈二十年前尚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人家经过二十年苦练,前辈有把握获胜吗?”
解持一愣,忽然又躺在地上大哭大闹,“是啊,我都打不过他,我怎么报仇啊…我的阿缭啊…我的阿缭啊…”
破雲感觉头都要裂开了,一把扶起解持,“前辈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帮你去教训他。”眼珠一转,嘴角浮上一丝诡笑,“但前辈要先把我的匕首修好吧,我好有兵刃防身啊。”
解持止住哭声道,“不错!你的武功好!你去帮我教训他!”
“他就是‘人知’任岖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