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如果想要了破雲的命,直接杀了不省事的多。
既然他们对破雲还有要求,那反过来就不会让破雲死,至少暂时不会死…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破雲感觉功力恢复了两到三成,虽然对绝鼎高手毫无胜算,但对付一般功力,像秋晴那样的人,还是富富有余了。
破雲挣扎着坐直身子,猛吸口气,身子不断缩小,在后面反绑的双臂,却趁此机会从脚下绕到了胸前。
双手使劲撑了撑,绑在手腕的绳子随劲力时大时小,丝毫无损。看来人家是准备齐全,连绳子用的都是上好牛筋编成的。
破雲往头上摸了摸,感觉眼睛围着一道棉布,用力一扯,罩眼的棉布扯落下来。眨眨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面。说是房间,只是因为破雲看见自己身后的墙壁,但其余几个方向什么都看不到。
若说破雲功力未复,眼力受损看不远也算是个借口,但破雲自己感觉还是能看到自己周围五六尺之内的东西。换句话说破雲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也就是这间房间非常宽广。
破雲摸摸前胸,感觉怀里的东西竟然都还在,尤其是可爱的月痕。
破雲大喜,另一方面发现自己身上干燥,再加上东西都在。那么说,被捉来这里必定没有多久。心中不由疑惑到底是谁,用什么方法让自己受了暗算。
下毒?为什么没有杀自己?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反反复复的老是这几处疑惑。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破雲急忙把蒙面的棉布重新蒙在眼上,歪歪的靠在墙上,装作依旧昏迷没醒。
吱呀一声门响,破雲的对面左侧的黑暗中闪出一道亮光,一道门在亮光的映射下显露出来。两名黑衣大汉,手持火把出现在门口。
两名大汉边说边笑走进门,一名大汉道,“老大也是,还留什么活口,麻麻烦烦的,直接杀了不就完事了。”
另一名大汉做个噤声的手势,轻声斥道,“你不要命啦。让老大听见非宰了你不可。”
先前大汉哈哈笑道,“二哥你也太小心了,在这老鼠洞里老大能听见什么。老大不是去快活了吗。”
另一名大汉脸色稍缓,还是皱眉道,“还是少说为妙,再说,老大不杀自然有老大的用意。听说老大也是替人办事,并不是自作主张。”
先前大汉怔道,“老大也给别人做事?不可能吧。”
另一名大汉显然对他们口中的老大不甚满意,终于忍不住轻哼一声,道,“世上有钱有势之人数不尽数,能差遣老大的主也有的是。”轻叹一声,“就是咱们这样打杂的最没出息,连点油水都没有。”
先前大汉哈哈一笑,道,“二哥就是多愁。赶快完了差事,咱俩去香芹楼快活快活去。”说完奸邪一笑。
另一名大汉跟着淫笑连连,点头称是。
谈话间,两人来到破雲面前。先前大汉踢了踢破雲,见破雲没反应,朝另一大汉笑道,“既然还没醒,那就不怪咱们不办事了,咱们走吧。”
另外一大汉点点头。忽然见先前大汉摸向破雲怀中,一把拉住他,斥道,“你真要找死是不是!老大说了谁都不能动他们,你还要顺手牵羊,等一会他醒了老大问话,你我岂不吃不了兜着走!”
先前大汉不甘心的收回手,用力踢了一脚破雲,咒骂道,“娘的!老子想发点小财都不行。”
另外大汉皱眉道,“回去通报老大吧,没事也好快些去香芹楼。”
先前大汉对这香芹楼中意的很,听完立马拉着另一大汉小跑走了。
咣当一声,大门合闭,屋子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破雲轻轻拉下蒙面棉布,脑子转得飞快。
他们口中的老大必是捉拿自己的人,听他们的口气似乎捉的不是光自己,难道秋晴也被捉来了?他们捉自己想干什么呢?如果说雷殃门的人,说不定早就把自己杀了。雷殃门早就悬赏自己,不论死活,死人当然要比活人好处理,所以雷殃门手下一定不会手软的。
如果不是雷殃门…会是什么人呢?
破雲自问除了雷殃门以外,没得罪过其他门派。难道是雷殃门心血来潮想请自己去震龙山喝茶,改下命令要活捉自己?不管怎样要赶快脱离此地,秋晴还在被困,一定要先救她才行。
想到秋晴,破雲心中不由焦急起来。
从怀中掏出月痕咬在口中,在手腕的牛筋绳上轻轻划动,牛筋绳立马断为两截。
破雲割断身上的绑绳,在怀里随便掏出个瓷瓶,倒出粒药丸扔进嘴里,就地盘膝而坐,默运清心诀争取早些恢复功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