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萌萌抬起头,好奇的问道。
“是啊,就是那些人”
提到那些人,张萌萌突然想到了那天被偷窥的事情,脸上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那那些人也真是的,一个个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地”
“你别说他们。我连我自己是怎么想的都不知道”司其苦笑着道。
“你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头,其实你有什么烦恼事的话,可以说出来啊,说不定我能帮你呢,就算我帮不了你。你说出来,心情也会好一点的”
司其听了张萌萌的话,笑了起来,弹了弹她那娇俏的鼻子,“我看啊,是你自己想听八卦吧”
“哼,讨厌”张萌萌轻轻的擂了擂司其,“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啊”说话间,就要从司其的怀里钻出来。
没料到。司其手臂一紧。又把她拉回了怀里,“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讽刺而已”
“讽刺”
“是啊,讽刺”司其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地超能力者的事情吗”
提到这茬,张萌萌脸色变得肃然起来,这件事情牵扯到司其父亲的死亡,每次提到这件事情,她都能感觉到司其心中的不快。
“我记得”她低声的道。
“那个时候啊,我觉得,人类真的很该死啊”司其悠悠地道,“超能力者,只是因为我们拥有强大的力量,他们就觉得我们是威胁,就想消灭我们,而不管我们究竟有没有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也不管我们是不是有意的伤害了他们”
张萌萌道,“这件事情,那些人做的并不对,但是只是那些人而已,并不能代表整个人类啊”
“他们是代表整个人类的利益”
“不是,至少我就不会像他们那么想”张萌萌否认道。
“那是因为你站的角度和他们不能一样,而且,我只是说他们代表整个人类,而不是说他们代表所有的人类,整个与所有是有区别的”司其道。
“但”张萌萌还要反驳,但是司其去轻轻的拍了拍她地背。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了,好不好”
“好”张萌萌点了点头,像个小猫一样,又朝着司其地怀里钻了钻。
“当时,我就在想,人类为什么会这么愚蠢呢,为什么不能和我们和平相处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有一些他们没有的力量吗,这一切地发生究竟是因为他们害怕呢,还是因为他们的嫉妒呢”
“也许两者都有吧,你知道的,嫉妒有的时候比害怕更加可怕”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当时觉得,他们是因为嫉妒我们,才向我们下手的,这样的话,他们更该死”说到这里,司其想到当时那巨大的海啸自海面上呼啸而至时,那些人类脸上绝望的神色,以及当时自己那种痛快的心情,这一切,仿佛都是刚刚发生的一样,历历在目,但是现在想来,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司其继续道,“我觉得,不管怎么样,他们的行为都是不能对的,都是错误的,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这么做,因为我比他们高级,我比他们文明,就因为这个,相对于人类,我才会产生一种优越感,一种非常古怪的优越感,我瞧不起人类,不屑于与他们为伍,哎哟,你干嘛”
“没什么”张萌萌脸带微笑,手却狠狠的掐在了司其腰间的细肉上,“你继续”
司其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但是今天,我却发现,我其实和他们没什么区别,一点区别都没有”
“啊”对于司其的言论,张萌萌倒是有些愕然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对于司其,她还是自问了解的,这个家伙,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和的很,脸上总是带着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见着谁都点头打招呼,但是在内心深处,却是个傲气十足的家伙,特别是对于人类,有着一种自骨子里蔑视,在与相熟的人相处的过程中,比如说自己,总是无意中,冒出一两句极尽讽刺之能的话语来评价人类,今天这是怎么了,转性了,还是脑子里头有生虫了,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这不像他啊。
“你没事儿吧”张萌萌抬起他的额头上抚了抚,“没发烧啊”
“去你的”司其笑骂着将她的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我说正经的”
“哦”张萌萌点点头,“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因为我马上要做的事情”司其说道,“那些突然得到了力量的人,他们,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确超能力者们,事实上,他们的境况非常的相似,你看,有超人般的力量,数量虽然不少,但是相比起人类的庞大人口基数来说,却是属于极小比例的,他们受到人类的猜忌,让人类感到害怕,所有的政府和公司都想要对付他们,而我,将成为政府和公司以及那些强力集团的帮凶”
听了司其的话,张萌萌也沉默了,是啊,这种情况和司其跟他说过的超能力者的情况是何其的相似,唯一的区别只是在于,那个时候,司其是站在超能力者那一边的,而现在,司其站到了人类这一边。
“不对啊,不完全一样啊,这些家伙们总是在坐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张萌萌想到自己的遭遇,想要以此来开脱司其,不过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是啊,他们都在做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而且闹得也太大了”司其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我想,当时那些人类在开会的时候,也像你现在这种样,一项一项的罗列着超能力者的罪状,以此来确定自己行动的正确性和合理性,而那些没有犯事的,没有给这个世界带来麻烦的家伙,则被自动的忽略了,或者被认为是为了大众的利益而所需要的必然的牺牲,几万人,比起六十亿人口来说,仅仅是大海里的一个小水花而已,他们的利益,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而这一次,只有几千人,比起上次来是没有任何一点需要重视的必要啊,是不是”
张萌萌沉默了,事实上,一时她也找不出更好的脱词,来为司其开脱了。
“以前,我一直讨厌这种观点,这种为了所谓的大多数人的利益而牺牲小众的利益的论调,我讨厌持着这种论调的人,我鄙视他们,我觉得他们都是一些既要做子又要立牌坊的人,一群伪君子和咋种,现在也一样”说到这里,司其嘴角的讥诮更浓了,“但是,现在,我却和他们了同一阵线上,你说,这是不是太他的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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