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呵呵,这一次可是兄长帮了我家大忙了,要知道兄长现在的名声在秣陵府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看看秣陵府街上的酒肆,就没有不谈论兄长和公主殿下的,凤仪楼的事情已经被当做了一段佳话,甚至府城的说书先生都把兄长的事迹弄成话本四处讨生活呢!”俞明非常得意。
“那是大家抬爱了,我是走了狗屎运,借了公主殿下的影响力扬了薄名!”吕杨呵呵笑起来。
“那可不对,兄长是有真才的,至少在诗才上,咱们秣陵府兄长是第一号,就是一些大儒、宗师作诗都不及兄长呢,所以有人才送了兄长一个称号,叫做小诗圣,嘿嘿,这可是对兄长的肯定,可见兄长写的诗篇人们多么喜欢!”
这个时候,年纪比较大的花美男郭成带着书童进来了,他看到吕杨已经来书堂了,立刻笑呵呵的小跑上来:“我说吕贤弟,没有想到你今天可来了,听说你在凤仪楼作诗伤了精神,现在可好了?”
“多谢郭兄关心了,我现在已经好了,嘿嘿,你可能不知道,我那天可是拼了老命的,过后关闭了五识睡了整整四天四夜,要不我也不能今天一早就来书堂!”吕杨说起当日的情形,不禁有些后怕,同时又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硬气。
“那就好,贤弟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喏……你看看,我这书童手上抱着的手抄诗篇都是你写的,吕贤弟的大作愚兄都看了,嘿嘿,贤弟大才呐,那诗篇迟早是要传扬九州的,到时候咱们秣陵府也要跟着出名了!”郭成笑道。
郭成的书童在吕杨面前激动的满脸通红,他把怀中的东西都放下来,递上来几张白纸,白纸上写了好些诗篇,果然都是吕杨作的诗篇。
“吕公子,这几天秣陵府都在传抄你的诗文,咱们秣陵府还有书院的白纸价格已经涨了两成,那些制作白纸的书坊和书斋真是高兴坏了!”
“嘿嘿,哥还有这么一天,竟然能够让秣陵纸贵?”吕杨微微诧异,心中不无得意,能够让秣陵纸贵,真是不易。
“当当当……”
早课的钟声响了,书童们快速走出书堂,吕蒹葭跟着其他书童到了书堂外走廊,她猫着身子往书堂了偷瞧,她也要停一停儒师们讲课。
早课依然和以前一样,先是养气,吕杨一如既往,只写四个字,正大光明!这是培养自己正大光明的心气。
然后就是存神冥思,再下来就是礼课,到了中午,吕杨带了吕蒹葭和顾风、俞明前去吃饭。
下午时,一个中年儒师走进书堂,手执一柄君子剑。
“要上什么课?”吕杨诧异,转头询问李明月,心想这位儒师上课还要拿着一把剑,不会是让学生们学剑吧?
“自己看!”李明月递了一张课程表过来,吕杨接过仔细看了一下,原来今天下午上的是剑术课。
礼乐射御书数之中,射艺是杀伐凌厉的技艺,包括弓术、剑术、扇术、琴术和尺术,能够杀敌制胜。
“学剑不应该到户外吗,在书堂里边怎么练剑?”吕杨小声对李明月道。
“迂腐,你以为我们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武人吗?我们是读书人,初品剑术只需要洗剑和凝剑气,不需要活蹦乱跳、手舞足蹈地习些武功招式!”李明月翻了一下白眼,为吕杨的无知感到汗颜。
“原来如此!”吕杨呵呵一笑,也怪自己平时没有打听清楚,而且自己是“插班生”,相比别的同窗都已经修习过一轮六艺了,唯独自己还是两眼一抹黑。
“今天是剑术课,依然按照流程来,先洗剑吧!”堂上儒师悠悠道。
“是,先生……”儒生们整齐答应一声,乖乖取出各自随身的剑器,开始进行洗剑。吕杨转头观察,李明月取出一柄女用君子剑,这种剑一般比较细短,适合女子使用。
李明月将剑持在手中,持中,将剑竖着立在胸前,剑和鼻尖、眉心一线平行,然后将自身的隽永之气缓缓注入剑中,等到整柄剑发出白蒙蒙的灵光,又将隽永之气抽出,重新纳入体内。
如此将隽永之气灌注、收回,一次又一次繁复循环,就像在一遍又一遍的用气在洗刷剑器。
“你怎么不洗剑?”儒师走了过来,注视吕杨。
“学生……学生未知洗剑之法,而且学生的剑器还不是君子剑,不知该如何入手!”吕杨连忙起身揖礼。
“嗯?洗剑之法我已经教了……上一堂课你没有学得洗剑之法吗?”
“学生未习得,还请先生指点!”
“你叫什么,是不是上一堂课没到?”儒师整张脸拉长下来。
“学生吕杨,刚入学不久,前几天伤了精神,修养了四天……”吕杨汗颜啊,他硬着头皮说着这些话来,感觉自己真是太不够虔诚了。
自己入学晚些就罢了,现在还旷课,一连缺了好几堂课,这绝对不是一个好学生应有的作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