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早就听说圣上有意对南方动武,自然要更加专注生民之利!”
春秋阁里传来苍老洪亮的声音道:“今日数艺殿比乃是测雨,时间一个时辰,降雨时刻,降雨点数均要写在纸上,待降雨核准之后方公布名次!”
主持殿比的老宗师衣袖一挥,两名院职者立刻抬了一个洗刷干净的雨槽上来,置于春秋阁院落之外,对着天空,这雨槽是石凿的,内刻有精细的刻度,可用于测量下雨的点数。
一场雨下来,下了多少点数,总是要有一个标准,因为不同地点降雨的雨数是有差别的,所以当场立下这么一个雨槽,就是要以这个雨槽为准,历来凡是测雨,都是如此做法,可免去争议。
听到要测雨,儒生们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最多就是露出无可奈何或者果然如此的表情而已。
这次测雨,可以说是意料之中,不少儒生都已经有这个思想准备。
钟声正式敲响起来,一个时辰的时间,对于扶乩来说不算长,但是也不算短了。
儒生们等到钟声停下来,便开始镇定心神,浩然正气从身上涌出,缓缓升腾,穿透春秋阁一重重楼顶,二十七道浩然气柱从春秋阁楼顶上冲上天空,大多都是高一二百丈,甚至三百多丈,直入云霄,和天空浑然一体。
吕杨和黄道蕴也是如此,放出浩然正气,沟通天地元气,察看玄机。
吕杨的头顶,是一方云盖,直径有丈六,五皇浩然气升腾出春秋阁,然后汇聚起来形成气柱冲上三百六十丈高的天空,五皇浩气这才散开,向四面八方扩散,和云气完全融合在一起。
黄道蕴的浩然正气也不错,苍白之中偏黄,头上不结云盖,直接凝聚气柱冲空,事实上所有的儒生都是气柱冲空,而不是像吕杨一样先凝结云盖。
这云盖显然是吕杨自己独创!
“还真是不错,那云盖可有什么名堂?”二楼房间内正在观察的文帝饶有兴致问道。
旁边一位老宗师摇头道:“圣上也看出来了,那不过是文气凝聚的一种方式,不过以老臣看来,这云盖无外乎有三种妙用,其一乃是防守,其二乃是沟通天地诸元和玄机,其三便是天人合一,可借用部分天地之力!”
其他老宗师也是点点头,颇为赞同此理。
文帝点头笑道:“看来他在修行上是用了心的,光是那种推陈出新的精神就让人感佩,朕看这二十七位儒生当中,只有吕卿这么做了,其他儒生都是按照正常修行法按部就班的修行,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可不是好事呀!”
以大宗师捋胡须道:“修行上太过遵从传统确实也不好,不过这传统的修行法都是经过历代先人完善而成,非常成熟,效果也非常好,儒生们遵照传统修行法修炼实则是为了确保修行无危险,以老臣看来,综合考虑之下,仍然是建议儒生们这么做,毕竟谁也不知道乱搞一些花样会不会妨碍修行或者有害于修行!”
文帝不置可否,道:“言之有理,大宗师之言乃是老成之言,儒生确实没有这种魄力和智慧,所以朕便不希望他们太过跳脱,当然了,偶有一两位天才这么做,朕也是乐见其成!至于说到完善圣道修行法,咱们这些大宗师还有圣人们是不是应该下点功夫呢?”
“老臣等惭愧!”宗师们纷纷平揖,显然文帝这话有些责问的意思了。
却说大堂中,吕杨头顶云盖,神识却随着五皇浩然气散发到高空之中,一丝一缕的微妙感应都让吕杨把握到。
更奇妙的是,这么多的儒生一齐沟通天地,整个春秋阁立刻笼罩在形形色色的浩然正气之中,亏得浩然正气本质同源,否则非发生剧烈的冲突不可。
吕杨的神识将企图侵袭过来的其他神识排开,尽量往高空渗透,他甚至能够洞察到方圆数十里的气象云图。
其实以这样的道业修为,即便不用扶乩之术也能明白未来三天之内的气象情况,只是光察看气象云图,并不能使一门学问精益求进。
吕杨翻手,一股浩然正气在书案上凝结,自动结成一个法阵,九根卦签不断在浩然正气中沉沉浮浮,并和吕杨感应到的天地气象相互感应变化,种种天地玄机便在卦签中展现出来,不过吕杨始终没有窥测到降雨点数的玄机。
眼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一些儒生开始着急,很显然,扶乩降雨点数这样的细致活对他们这些还在书院修行的秀生来说太过艰难了。
“看来还需起卦!”吕杨翻开手掌,九枚赤铜通宝出现在手上,这九枚通宝已经被吕杨炼得通灵,十分玄妙,若是用它们来起卦,准确率极大。
……
昨天实在卡住了,对着电脑怎么也写不出来,江郎才尽了!新的周一,还是厚颜开口求红票,谢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