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摇头叹息。
远处烟尘大起,大队人马吆喝着赶来,当先赶到数匹斑斓猛虎,虎上清一色结扎劲装的飞虎卫大汉,见到现场如此惨烈,忙惶惶下虎,来到雷鹏面前,躬身道:“属下来迟,请庄主责罚。”雷鹏微微摆手,看着满地尸骸,淡淡道:“全都带回去!”
雷鹏急步走到方仲与那女孩儿的跟前,见他二人只是晕去,略觉放心,又见那剑抛落一旁,把剑拿起仔细观看,见其剑隐露金铁之色,无甚出奇,只在剑身上见到撰的两个古文,仔细辨认,乃是“惊虹”二字。
卧虎庄
因驭兽堂飞虎卫驻镇而得名,守护着一口灵泉。据说此泉有如琼汁玉液,饮之沁人心脾疲惫全消,浴之容颜永驻外伤即愈。平常之人莫说一亲此泉,就是见之也不能,甚至卧虎庄内大部分人都不知泉水在何处,只是听说而已。卧虎庄占地数百亩,假山湖水分布,高楼亭台无数,内藏仙花异草珍奇鸟兽,倒是一个游历庭园祛暑纳凉的好去处。
卧虎庄卧虎堂,堂上高挂金匾,题字:虎踞江山。大堂朝南,巨副妙笔丹青:一头雄姿猛虎立于山林高啸。笔传其神,令人观之如亲见,不胜颤栗。
大堂内,左右主座之上两个贵妇人,一个云鬓高堆珠嵌玉饰似媚骨妆成,十分的婀娜有姿。另一个长发披肩仅以绸带束发,却黑纱蒙面,别有一分妖娆,卧虎庄庄主雷鹏却在下首相陪。
“据雷庄主所说,那行刺之人,自称是邀月堂的人?”那个媚妇人问道。
雷鹏低首回道:“正是。此子大言不惭,妄称日后邀月堂不属神教所辖,真是大逆不道之至。”
那媚妇人一笑,顿时眼梢眉角都是春意,让人见了骨软筋酥,不自禁的便想搂体入怀,摸一摸那柔若无骨的娇躯。那媚妇人柔声道:“雷庄主有所不知,你一向坐镇此处,不知教内实情,那邀月堂乃是教内的内五堂之一,与转生、昊天等堂齐名,虽不像外五堂分坛各处以武力征服天下,却也有其可取之处,向来都是离教主身边亲近之人。”
雷鹏点头道:“故此本庄更不信他人言语,教主身边之人岂能说叛就叛,可知那人说的全是假话了。”
媚妇人道:“话是不假,但那些行刺之人的确是邀月堂的人,邀月堂乐技超绝,向有五音八乐之说,这来的二人就是其中两个也说不定,至于为何叛教,倒要问问教主亲女离夫人了。”把眼一瞅另一位黑纱蒙面的妇人。
黑纱蒙面的妇人沉默一会道:“邀月堂持己之能,向不把其他分堂放在眼内,本夫人更不曾得罪过邀月堂的人,为何要来行刺我女儿,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
媚妇人道:“反叛之人杀离夫人之女,还需有何理由?雷庄主,这里没你什么事了。”雷鹏告辞退出大堂。
待雷鹏走远,那媚妇人笑脸转瞬笼罩寒霜,对离夫人道:“若是出了事,我看你如何交待!”忽的站起,不理离夫人自回后堂。
离夫人孤零零一人坐于堂上,默然许久,方始离椅起身去探视女儿去了。
雷鹏走出卧虎堂,不远处一个飞虎卫快步近前,告知伤亡人等已优加体恤,余者在外房等候雷庄主发落。雷鹏点头道:“我去去就来。”
一间厢房内,普玄坐在椅上,对着躺在木床上的方仲道:“贫道还不曾收徒,看你根骨奇佳,不如随我学道。”
方仲刚醒来不久,便见这普玄等候在床边,这第一句话不是问他好点了没有,而是想收自己做徒弟。方仲道:“跟道长学道有何好处?
普玄道:“贫道教你画符捉鬼,明判阴阳,在乱世之上吃一口饱饭绝无问题。”
方仲讶然失笑道:“就算学到最顶尖处,也不过如道长一般了。”
普玄生气道:“娃娃,你不见我救过你命吗,错过了今天,你求我收徒贫道都不肯。”拿过木剑,在床前舞弄了两下。见方仲瞧着,又自鸣得意的道:“如何,想学不想学?”
方仲摇头道:“我见过的剑法比这不知高明多少倍,这种杂耍般的剑法,我不学。”
普玄气得鼻子都歪了,收起木剑道:“瞎吹大气,你多大年纪就看过了高妙剑法?”正说之间,房门大开,一个庄丁进来道:“我家庄主来了。”
门外爽朗一笑,一个魁梧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卧虎庄主雷鹏走近房来,普玄慌忙起来见礼,雷鹏道:“道长不必多礼,今天见二位没别的意思,不过有些话要说。不知二位因何到了这涌泉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