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笺没多久便送到了悬天真人手中,拆开来一看,悬天真人笑道:“旁人觉得与方仲一起下山会出师不利,本尊也曾有所避忌,这才故意打发他去积翠山。谁曾想下山不久,便协同白石山、玉笥观、清屿岛三处人马轻而易举剿灭了积翠山,说与人听,不知是可叹可笑呢还是可喜可贺。如今这江观主写信告捷,把我昆仑弟子大吹一通,不知是何用意?”
卢公礼这次没有下山,留守玉虚宫参与决策,听了悬天真人所言,微笑道:“这三门在众多洞天福地之中声名不显,位列下游,当初让这三门去打鉴花堂一处分堂,也没报什么太大期望,如今告捷,又写文书到此,显然是想在掌教师兄面前夸耀一番,其目的不言自明,自然是想邀功请赏了。”
悬天真人讶然一笑道:“他们能首立功勋,确实出乎本尊预料之外,看来这三门倒也颇得上天眷顾,既然如此,不妨将这得胜之师投之他处,一来鼓舞人心,二来也让其他地方得些眷顾。等除魔大事一毕,本派作为道家之首,的确要按功排一排这洞天福地之名。”
卢公礼道:“掌教师兄要重排洞天福地,最好晓谕各派,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各尽其力,以求将来不落人后。”
悬天真人道:“这便是为尊者的驾驭之道,也只有我昆仑才能执此牛耳。这些门派若以道义晓之以理,是不可能出尽全力的,必要利益所系,才会勇往直前,否则人人畏缩不去,谈何除妖伏魔。卢师弟以为这三门接下来该何去何从?”
卢公礼想了想道:“一点小胜已不能左右大局,只有轰轰烈烈大战一场,并且重创魔教,才能重振声威,打破这相持之局。现有两处打得最为激烈,一处是无量山,一处是东夷岭。无量山是转生堂堂口所在,东夷岭是役鬼堂堂口所在,二处现如今都是相持不下,虽然上次大派援军,如今依旧不曾有什么捷报传来,如果要让这三门参与的话,莫如两者挑其一,虽然三门实力不济,权当锦上添花,多一分胜算也是好的。”
悬天真人道:“听闻那转生堂不以武力见长,玄春子师弟带大队人马前去,居然一直不曾拿下,难不成它比驭兽堂还要难缠。那三门反正无事,就让他们去无量山辅佐玄春子师弟去吧。当然言语之中还是要嘉奖一番,暗示大事一了,便如他们所愿,洞天福地重列排名之时自然会按功行赏。”
卢公礼点头应允,悬天沉思片刻,忽道:“那方仲真如三门所说,是道法出众、难得一见的人才么?”
卢公礼笑道:“当然是这三门吹捧之言,想我那小徒虽然有些迂腐,但掌教真人吩咐的事断然不敢违背,他说没有传方仲本事,那便是没有传他,试问这方仲又从何处学来高深道法。”
悬天真人道:“最好如此。非是本座信不过那方仲,而是他来路不明,更学符法,万一成了气候,免不了又要重蹈符剑相争之事。本座未雨绸缪,实在不希望再有此事。”
卢公礼笑道:“掌教师兄放心,老夫会盯着他的。”
悬天真人又想起一事,说道:“上次你拿来的天字诀符法本座已送到八宝天光楼,可惜此诀已经不全,定然是张道陵暗中弄鬼,故意损毁法诀。哼,小小天师道也敢阳奉阴违,等扫平魔教之后,一定要给点颜色他看看。”
卢公礼低垂的目光微微闪烁,点头道:“张道陵妄称天师,此等狂妄之徒,定遭天谴。”
玉虚宫回函不久便到了积翠山
郑元洪、江观主、侯鑫一一阅览,看到悬天真人允诺之语无不喜形于色,郑元洪道:“你们看,果然不出我所料,掌教真人要重整排名,到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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