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喝:“他要开这最后一个望乡台了,绝不能让他得逞!”双手连拂座下瑶琴,一道道琴音如利剑般往前切割而去。阴长生借着方仲身躯舞动双剑,一道道剑光与之硬碰硬的相击,一边往左前方闪去,同样伸脚去踩底下青石。
印光和尚挥舞禅杖迎上,方仲一声怒吼,寒光闪过,那鱼骨剑在他手中借着强大的法力变得锋利无比,一剑居然把禅杖劈成两截。印光和尚连忙后退,赵升把钵盂中的灵骨抓起一大把,往方仲撒去,随着‘摄’字声一落,无数银光从方仲上空洋洋洒洒而下。
阴长生这次没用鬼躯身,躲在方仲肉身之中根本伤不到他,见到这么多粉尘落下,把双手连挥,阵阵狂风吹得银光到处都是,那寒刀尊者本就受过重创,一见不妙,无奈之下躲到一边去了。昆仑二老相互打个颜色,一言不发的飞偏殿,只留下万春与印光和尚二人苦苦支撑。
方仲的身形不时转动方向,不一时便把五处的青石全部踏下,殿中最当中处的青石顿时在轰隆隆的巨响之中缓缓上升。
阴长生站到逐渐拱起的高台之上哈哈大笑,他已不屑亲自出手去印光和尚和万春了,只要孽镜台一开,凡是阴魂之身就无法在此立足。
印光和尚一把夺过赵升手中的钵盂,往自己头顶猛扣,余下所有的灵骨全都落在他的法相金身之上,他那本已变得黯淡的金身又明亮万分,印光和尚在这无数瑞彩之中犹如活佛降世,一派端庄肃穆。印光冲赵升道:“赵施主,你已尽力,贫僧这就要涅槃护法了,你走吧。”
赵升张口结舌,不知应该说什么话才好。
万春也霍然站起,抱住瑶琴道:“大师只要能定住阴长生片刻,拼着魂飞魄散,在下虽无必杀的把握,却有信心重伤阴长生。这样一来,赵友利用已开的六座望乡台,直接发孽镜台,一样可以把阴长生送人地府。此事虽有一丝憾,也比放他出去危害世人要好。”
印光和尚点头道:“不错,赵施主就这么办吧,贫僧去了!”飞身往高台之上的方仲而去。
方仲低头一看,喝道:“老秃驴,你又来送死,别以为撒一些舍利就能真个成为罗汉金身,你还差远了。”举剑刺去。那印光和尚竟然挡也不挡,被这一剑直接洞穿胸口。那金身的瑞彩一闪,灵骨中的一部分便即把胸口处的窟窿填平。印光和尚举起断成两截的禅杖用力打去,方仲收起一剑,伸手抓住打来的下半截的杖尾,浑身黑气狂涌,顺着半截禅杖往印光和尚的金身扑去。
印光和尚的金身与黑气一接触,顿时变得明灭不定起来。印光长诵佛号,双目一闭,浑身的金光一阵颤动,随后嘭的一声爆裂开来,印光的法相金身竟然就此化为齑粉。阴长生吃了一惊,刚想避一避自曝而来的扑面劲气,那些漫天齑粉突然全都向方仲聚去,不一时便把他团团包围。
这种无处不在的齑粉和无力可施的无奈让阴长生不知所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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