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记不得了吗?奶奶想你可好久了。”
南荣科却是有些严厉道:“那个叫小慈的,新买侍女可带来了。这等祸水留在家中徒添乱子,你看看,都闹出阿齐设计暗害阿秀了,亏得阿秀只是摔成离魂症。”
老妇人也是懊恼道:“我买回来,主要是想要调教两三个月,才好给老三他们送去,你看看老三他们,居住在宋家村,连个侍女下人都没有,我这买个侍女,有什么错。都是老大教子不严。”
南荣威有些无奈道:“父亲,母亲,都是孩儿的不好,让老三家的阿秀受苦了,还望二老看在是自家孙儿的份上,饶了齐儿这一次,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若有下次,我必亲自了结齐儿。”
南荣科冷哼一声道:“有此逆孙,家门不幸,若留在世上,难免不会有下一次,你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吧。”
南荣秦忍不住了,赶忙求道:“爷爷,你就饶了三弟吧。他年岁不大,都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管好。”
南荣秀权衡了下,如今要是真了结这南荣齐,无论是大伯,还是其他表兄弟,怕是依旧把自己这一房视为眼中钉,不如此处卖个人情。
却是对着南荣科道:“祖父,我有几句话想私下里说。”南荣科有些诧异,但随即却是与南荣秀走到内室,一番耳语后,南荣科却是对着南荣威道:“找人把你儿子抬下去吧,若有下次,哼。”
南荣威,南荣秦父子自是感激地看了南荣秀一眼,连忙将南荣齐抬了下去。南荣科却道:“那个侍女呢,如此祸水女子万万留不得。”
老妇人,无奈,只能将那个叫小慈的侍女喊了出来,其他南荣家的孙辈,都应见过了,唯有蔡瑁,南荣秀,南荣虢三人未见过。南荣虢是个傻小子,自是不会去关心。
只见蔡瑁与南荣秀二人盯着内室,只见内室中,缓缓走出一女子,却是猛然敲击了南荣秀的新房一下。
蛮腰如水蛇一般摇动,布衣布裙,但是一双大眼,正在惶恐地看着众人,小鸟依人。走入厅堂之后,小慈却是猛然跪下,毫不言语,静待着南荣科的发落。这个时代的侍女家奴真是任凭主人处置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蔡瑁两眼放光,那女子跪下之后,丰臀浑圆说不出的诱人,怕是此人开口,如此可人的侍女就要落入他手了。
南荣秀抢先道:“爷爷,我们南荣家的孙辈不成器,又何需把责任推给这个无辜的侍女,我母亲在家中,每日劳作辛苦。此侍女如果奶奶调教得好,便让我带回去吧,也省些我母亲辛劳。”
老妇人也赶紧劝道:“这个侍女,我可是好不容易挑选,你若杀了。我可还得费心去选买,都未必有这个好了。”
南荣科也缓和下来了,道:“既然阿秀要了,就暂且饶了这丫头吧。”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却是南荣楚跳出来道:“凭什么这个侍女,就应该给阿秀,按我们南荣家的传统,能者得之。若阿秀,在武艺上超过我们,方没话说。”
南荣猛家,其他几个儿子,也是支持自己兄弟,一个个跳将出来。倒是让蔡瑁看个乐,南荣科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有些震怒,这些子孙一个个是好色之徒,当真让他气炸了肺。
但念及要送南荣秀去洛阳,早点折服这帮小兔崽子,早点好。却是道:“那就随你们的意思,比弓箭。胜者获此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