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汉兰达副驾驶上,吕晨博一阵长吁短叹,从当初上学同桌时说起,一直到在某人的带领下哥几个集体去偷窥女生宿舍,然后两人十七岁一起去参军,那么巧又分到一个班,陈泰然是班长,吕晨博是副班长,欺负了不少新兵蛋子……
说起这些,陈泰然心里也是暖烘烘的,那毕竟是一段令人无法忘却也无法割舍的岁月,尽管结局令人蛋疼,但不可否认在他心里分量极重!
“不行啊泰哥,今晚咱必须找个地方好好喝一顿,不醉不归!”
“那行,你就跟着我走吧。”陈泰然开着汉兰达一路直达凯撒,开门下车走人。
“班长,你经常在这儿玩?”吕晨博脸色顿时有点不大对劲。
“那倒没有,我是前些天刚回来的,身上都他娘弹尽粮绝了,还玩个毛线。”
“那你……”
“我现在在这里上班,干保安,跟东哥混,东哥你知道吧,我师兄,以前咱被十五中那帮混蛋欺负的时候,就是他带着人去找场子的。”
“哦,记得记得,十五中老大黄毛被揍得一头包,真他娘解气!”吕晨博挥了挥拳头,似乎甚是兴奋。
“不扯了,进去喝酒先。”陈泰然将吕晨博推了进去。
这一顿喝得天昏地暗,两个人都是好酒量,陈泰然一身内功自然可以千杯不醉,但是今天他高兴,也就懒得作弊了,大醉一场也是快事。
吕晨博还是延续了他一贯的风格,很机警,喝到七八分便无论如何不肯再喝了。
陈泰然也理解,毕竟这小子说了他现在干缉毒,这活儿不轻松,许多事情都得注意,尤其是酒!万一喝多了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可就是严重违纪,要扒了这身皮的。
“班长,这些年你都干啥去了,弟兄们都挺想你,去年聚会的时候,还叨叨着一定要把你找出来呢。你也是,一走四五年没个消息,到底上哪儿发财去了?”趁着酒意,吕晨博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你看我这样儿,像是发了财么?”陈泰然嘿嘿一笑,反问道:“得,不说我了,你小子呢,混了两年就退伍回老家,究竟干起啥大事业了?”
“毛个事业。”吕晨博摆摆手,苦笑道:“班长你还不知道我?那些个赚钱的行当我干不了,退伍回来之后在家闲了半年,就被我老头子塞进警务系统了,干了一段时间刑侦,去年转的缉毒,现在干大队长。”
“得,你就偷笑吧,有这么个好爹。”陈泰然给了他一拳,又道:“对了,老爷子最近身体咋样,可还硬朗?”
“他好着呢。”吕晨博撇了撇嘴,“比我还好。”
“干啥呀,对自家老头子这么大脾气。”陈泰然笑了,暗道某些小王八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有印象,当初走的时候,吕晨博的爹就已经是安南县委的实权人物了,如今七年一过,老爷子想必也是步步高升,在安洋官场上呼风唤雨了吧,否则也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自己儿子的工作安排得如此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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