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闹翻天也没人管你,这栋楼里还有不少别的住户呢,像你这样时不时就给人秀一嗓子,我可扛不住。”
“哦……”何韵茗也觉得很不好意思,吐了吐丁香小舌,“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乖。”陈泰然连连点头,对小妮子这副态度甚是满意。
看到某人如此得意,何大小姐不知怎的就觉得十分不爽,忍不住吐槽道:“别人都不说,就你意见大,我看你三天两头都不在家,怎么刚一喊就把你喊出来了呢。”
“靠!你还好意思讲?别人不是不说,而是都找我说,不然你以为呢?老子替你挡了多少唇枪舌剑啊!”一提起这个,陈泰然不禁满脸愤愤然。
“呸!那不是你自找的?谁让你到处跟人家宣扬说我是你的……你的……”
“老婆!怎么了?不就是叫两声嘛,老子有捞到什么实际好处么?一天到晚给你买饭洗衣服,都快成你的全职保姆了,工资一毛钱也没看到啊!”
何大小姐满脸通红,不说话了,在这方面她确实理亏,觉得对不起厚道的老陈同志。
陈泰然一屁股坐在床上,故意板着脸不说话,嘴角却翘起了一丝邪恶的弧度。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一双柔软的小手摸了上来,在他肩膀上不停地揉捏拍打。
“老陈,我错了好不好?咱不生气了好不好?”
“哼!”陈泰然很假地摆了摆姿态,就坡下驴道:“对了,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跟谁打电话呢,态度那么不友好。”
何大小姐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是我爸。”
“老何?”陈泰然皱了皱眉头,“咋了,亲父女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一定要这样吗?”
“你不明白啦!”何韵茗叹了口气,坐下来道:“我爸他现在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我跟他已经是水火不容,没什么好说的了。”
“有这么严重么……”陈泰然一百二十个不相信——就冲老何跟他之间的那份秘密协议,便可以看出老何对自家女儿深沉的父爱。
可惜何大小姐对此一无所知,老何也不让说,真不知他打的哪门子算盘。
“哎呀,一句话跟你说不清楚,那个……老陈啊,你陪我出去逛逛吧,好不好?”
“行。”陈泰然也知道这妮子刚跟老爸吵架了,心情很不好,正是需要人陪伴倾诉的时候,作为广大妇女之友,某人能拒绝这种请求么?必须不能啊!!
何大小姐换了套清爽的衣服便出门了,陈泰然依旧穿着杂牌汗衫,背心还破着几个洞,两人走在一起,显得相当不和谐。
四楼楼道上,缺了三根手指的男人盯着下方那两个身影,忽然撇撇嘴道:“妈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不知怎的,他的声音变得十分低沉,跟刚才全然不同。
“怎么,你想拱啊?去啊,你倒是去啊!”女人白了他一眼,径自走过来,脚步相当轻灵,哪有半分跛了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