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养蛊人的‘魂’,跟身家性命一样重要,水萱的蛊灵是从她阿妈那里得来的蝴蝶蛊,而且还是万中无一的‘炎蝶’。”
“炎蝶?”陈泰然早已从系统那里得知了这个名词,脸上却还是装出一副很好奇的样子盯着月姨,各种虚心求教。
月姨看了眼熟睡的水萱,挥挥手道:“先走吧,这里说不方便,我出去再给你解释。”
二人又按原路返回,来到先前小溪边,月姨素手一招,几只巴掌大的蝴蝶便飞了下来,停在她的指尖,缓缓地扑动着翅膀。
“小子,你这回也算是吃过巫蛊的亏了,咱们这地方,别的不敢说,就说蛊,种类也不知道有几百种,个个都有妙用,像你所中的金蚕蛊和狼蛛蛊,正是最厉害的几种之一。”
“嗯……”陈泰然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金蚕蛊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这次如果不是系统横插一脚,等到金蚕蛊吸收了足够的养分,产下小蚕来,某人可就铁定完犊子了。
月姨顿了一下,又道:“蝴蝶蛊本不是什么厉害的蛊灵,但胜在稀有,毕竟像蝶儿这么弱小的生物,想要战胜那么多毒虫,最终脱颖而出,是很不容易甚至不可能的,但我家祖上却做到了,我们的蝴蝶蛊,不是后天培育,而是代代遗传。”
陈泰然皱了皱眉,忍不住问道:“前辈,您的蛊灵我也见过,似乎跟水萱的那只不一样吧?”
“当然不一样。”提起这个,月姨的脸色明显阴暗了不少,“水萱的阿妈,也就是我的阿姐,她得到的是炎蝶蛊,我运气不好,得到的是一只冰蝶。”
“这……有什么区别吗?”陈泰然有点糊涂了,在他看来,这两个蛊灵各有所长,都是强力无比的战斗蛊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问那么多干甚?”月姨瞪了某人一眼,转过头去不说话。
陈泰然一头那个雾水啊……真不明白到底哪里又惹了这位大姐,难不成二人上辈子是仇人,这辈子一见面就会脸红脖子粗的么?
冷战半天之后,终究还是月姨忍不住先开了口:“喂,臭小子,你有没有感觉身上哪里不舒服?”
“啊?”陈泰然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疑惑道:“我……应该感觉到不舒服么?”
月姨一脸“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过来就扒陈泰然的衣服。
“哎,前辈,你这……这是要干啥?”某人装模作样地抵抗了两下。
月姨白了他一眼,纤纤玉指一拉,登时将某人身上的那件班尼路撕成了两半。
“你自己瞧。”月姨松开手,嘿嘿冷笑。
陈泰然定睛一看,不禁愣住了——在自己的左胸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怪异的蝴蝶纹身,颜色是鲜艳的红,火一般的红!
“这……这……”这货真有点慌了,毕竟巫蛊之术对于他来说,完全是未知的领域,人嘛,对不可预测的东西总是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这就是炎蝶。”月姨轻轻点了点陈泰然的胸口,浅浅笑道:“天下第一的蛊灵,炎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