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伙子面面相觑,均有些不解。
赵元通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本门那位师祖,早年一直行侠仗义,享誉江湖,但晚年却动辄屠人满门,招致众愤,最终被各路高手群起而攻之。”
“那……他后来怎么样了?”
“血战!一场血战!对方死伤惨重,本门那位师祖也力竭而死。”
陈泰然和褚振东对视一眼,均抑制不住地打了个寒战——看来这玩意儿当真邪门!
赵元通拍了拍陈泰然的肩膀,笑道:“怎么,怕了?”
陈泰然嘴角一咧,笑而不语,他生平最爱的就是挑战,地缺指虎这么强大,就好比一匹极品烈马,值得花大力气去降服。
“对了,我必须提醒你一点,天残、地缺都是本门信物,持此物者,即为本门执法长老,上可打妄逆掌门,下可训不肖弟子,日后你若是再碰到本门中人,必要时可亮明身份。”
“啥??”陈泰然这回是真傻眼了,执法长老……这他娘啥意思啊??
“笨蛋!还不懂吗?你师叔祖年事已高,不想再理会江湖恩怨了,所以才将这把地缺传给你,为的就是让你在形意门中拥有超然地位,变相的也等于承认了我江淮形意门。”
“哦!~”赵小虎一拍脑袋,兴奋不已,“东哥泰哥,这样也好啊,以后要是再碰到姓孙的,说什么江淮没有形意门,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呼他一脸!多解气啊!~”
“是这个理。”赵元通点了点头,又道:“不过咱们这一脉说起来有点名不符实,连我在内只有区区四个人,还真不好意思和江湖同道打招呼。”
“要不,师父您再辛苦辛苦,给我们添几名师弟?~”陈泰然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嗯,可以考虑。”赵元通居然点头答应了,可把三人惊得眼睛都忘了眨。
“爸,您……您没开玩笑吧?”
“废话!这种事儿能开玩笑吗?我原先一直不肯多收徒弟,一来是因为经济条件有限,只能养得起你们兄弟几个,二来也是因为没有师门的承认,不敢多收,现在师叔祖既然把地缺指虎都交给了老三,那还有什么不敢教的?你爹我这把老骨头还没生锈呢!”
“是是是……”赵小虎点头如捣蒜,什么也不敢说了。
事情就这么议定,兄弟三人白天忙活了一整天,体力劳动脑力劳动都没落跑,晚上又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是真困了,当即找了张席子铺好,一字排开倒头就睡。
次日清晨,陈泰然正在卫生间刮胡子,忽然被师娘叫了出来,将一个小纸条塞给他,让他按照上面的号码给人打电话。
“这谁啊?”陈泰然一脸疑惑,他可没有随便跟陌生人通电话的习惯。
“你打就是了。”赵大婶一脸神秘,连声催促。
陈泰然脊后一寒,不禁咽了口唾沫,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不行师娘,您要是不说,我坚决不打!”
赵大婶劝了半天也不管用,当即竖起眉毛道:“好你个死老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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