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应该啊,这几个人都是公司配给的高级保镖,履历上写得满满的,全是什么退役特种兵、前X省某搏击项目运动员啥的,总之就一个字:牛!怎么会被一个破保安两下放倒呢?这……这不科学啊!
陈泰然揪起孙一龙的头发,把他脑袋按进马桶里好好浸了浸,可怜孙大经纪人今早刚整的新发型,这一下全废了。
“行啊,你可以啊,才一晚上不见,就想着爆我菊了?”陈泰然脸上带着令人心底生寒的狰狞笑容,一边说,一边扯下孙一龙的领带,将他双手反绑起来。
“唔……唔……”孙大经纪人这下真的怕了,拼命挣扎,可惜就他那两膀小力气,拼了老命也甭想在陈泰然手底下动弹。
“怎么,有话说?”某人看看时候差不多了,又将孙一龙脑袋提起,以免真把人呛死。
“我说,我说!那个……你要我说什么?”孙大经纪人已经不敢像昨天一样扯谎了,在见识过某人的手段之后,他已经很清楚一件事:这个男人是魔鬼,千万不要跟他耍心眼儿,否则只会自取其辱!
“你听好,第一个问题,柳悦言为什么企图吞药自杀?”
“这……可能……她心理素质不是太好,最近某些‘事情’又太频繁了点,所以……”孙大经纪人面露难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在陈泰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答案,一经印证,也就心里有数了。
“好,第二个问题,什么叫作十二个小时之内?晚上十二点你们要干嘛?”
“我们……”孙大经纪人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是老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前途和命运,而另一方……不说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是俩字儿:悲剧。
“我可以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现在计时开始。”陈泰然看着手腕上的浪琴表开始计时,语气淡淡的,似乎在述说一件很随意的玩乐之事。
“别,别……我说,我说!”孙一龙面色大变,忙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所有事都抖了出来。
原来,他的老板——也就是银风的那位太子爷已经失去了耐心,既然某个小丫头这么不识好歹,公然不给他面子,那行啊,得不到的东西,便毁去——这就是那位太子爷的一贯作风。
至于到底怎么“毁去”,孙一龙吭吭哧哧的说不出来,陈泰然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指挥幼蛹在他体内大闹天宫,同时封了孙一龙的哑穴,让他不能声张。
可怜孙大经纪人抱着脑袋在厕所里痛苦地挣扎,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种憋屈感,真让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看看时候差不多,陈泰然命令幼蛹停下来,又问道:“怎么样,想清楚了没?”
“哥!爹爹!爷爷!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孙一龙话音未落,立刻面色大变,再一次软倒在地,滚来滚去。
陈泰然一连给孙大经纪人来了三次,都没能得到想象中的答复,看来那小子没说假话,他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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