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泰然……陈泰然真是哭笑不得,今晚本是跟马丁出来玩一玩,放松一下的,谁晓得竟然搞出了这么多的破事儿,这尼玛什么节奏啊……
嗯!看来马丁这家伙天生就是一扫把星的命,以后一定要离他远点!
某人在心中迅速为今晚的事找到了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出门之后,余总、齐总和马老板等人早已不见踪影。
苏雨玫、徐颖兰和阮经理她们也都各回各家了,走廊里空荡荡的,看着好生萧条。
趁着周围没有服务员,陈泰然从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之后美美地抽了一口,笑道:“姐,你到底有什么想说的,这就说说吧。”
“我可没什么好说的。”四季兰白了他一眼,从他嘴里拔出烟,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咳……”陈泰然咳嗽一声,尴尬地笑了笑,“那啥,姐啊,我又干啥了我?别这样嘛!~”
“你好得很!”四季兰冷哼一声,又道:“说吧,你刚才跟那位漂亮的警官小姐消失了大半天,到底有什么惊人的发现?”
“我们……”陈泰然话还没说完,就被四季兰打断了:“你可千万别说,我们什么发现都没有,就是四处逛了几圈,顺便探讨了一下人生观价值观,聊了聊未来人生规划什么的。”
“姐,咱不带这样的……”陈泰然一脸委屈,瘪着嘴郁闷道:“我这不正准备说呢么,在姐面前,我当然会毫无保留,有什么说什么。”
“希望如此!”四季兰敲了敲陈泰然的头,脸上重新露出笑意,“快说说吧,你们是不是去监控室找证据了?”
“不愧是我姐,果然能掐会算,佩服!佩服!~”陈泰然竖起了大拇指,又道:“其实我们也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发现了一点小蹊跷。”
“是跟那个金头发的帅哥有关么?”四季兰嘴角一扬,两条月牙眼微微眯了起来。
“姐……”陈泰然捂住了额头,笑得一脸苦涩,“您这么能算,还问我干什么?”
“好啦好啦,我不打断你了,继续说嘛。~”
陈泰然想了想,又道:“我仔细看了一下,乔治先生的眼神很奇怪,自始至终都看向那个金毛鬼子,他就是这么一直往前走,往前走,直到头扭了个一百八十度,才倒在地上。”
“哦,这样啊。”四季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陈泰然打了个响指,续道:“即便如此,他还是用力把眼睛往上瞪,我注意了一下,他眼球瞪的方向和角度,正好对着金毛鬼子的座位。”
“嗯……”四季兰抿了抿唇,伸手捏住自己的下巴,轻轻摩弄起来。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兰姐你见多识广,能不能用你那丰富的经验和见闻来分析一下,这样一个死人,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奇怪的举动。”
四季兰微微一笑,竖起一根手指,轻声道:“泰格,你经常混迹欧洲,有没有听过一种术法,名叫‘傀儡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