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修练了灵力,一脚自然也是凶猛无比,很有威力。傻子被踢了个仰面朝天,艰难地立正身姿以后,他又跪下,准备再向地上磕头。
“真是条臭狗!这好好的路都被你给弄坏了。”少年怒道,只见青石砖瓦路面,出现了一个坑洼,原来是石砖被这傻子硬生生地用头给砸了下去。
“搭理他那么多干嘛,走了。”壮硕少年不喜道,觉得那瘦弱少年的举动有些过分。
瘦弱少年临走之前还不忘往傻子身上吐一口吐沫,但傻子置若罔闻,至始至终也没有理会青年,仍然重复着磕头的动作。
“你说这个傻子为什么每天都要来安家门口磕头?”一名屠户不解问道。
即便傻子每天磕头,也没见安家给他什么好处,辱骂殴打倒是寻常事。
“要不说他是傻子呢。”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笑道。
“但是这傻子还有老婆,而且还长得那么好看,我实在想不明白,我到底哪一点不如他。”一名前来割肉的青年看着一名少女说道。
只见一名少女蹲立在傻子身前,拿出粉红樱花手帕,擦拭傻子嘴角凝固的血丝。
“文卓,跟我回家。”少女拉着傻子,可是傻子挣脱了她的手臂。
傻子将少女推到在地,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少女,癫狂道:“你为什么要打搅我,我已经磕了九万个了,我……我又记不起我磕多少了……啊!”
傻子伸出双手,扼住了少女的喉咙,少女眼角含泪,也不挣扎,她心里在想,死了好,死了好,没烦恼,没烦恼。她闭上眼睛,想要用心感受扼住自己喉咙的残暴而熟悉的手。
可是她没能如愿,那名买肉青年直接一个飞踹将傻子踹出五六米远,然后扶起少女,撩一撩额头飘扬发丝,不失风度道:“姑娘受惊了,在下
张直,乃是……”
少女间自己被一陌生男子抱进怀里,花容失色,骂道:“你滚开。”
她奋力挣扎,可是奈何这名青年力气太大,她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挣扎开青年的手臂,被这青年占了不少便宜。
她一口咬在了青年的手臂上,青年痛的哇哇大叫,将少女从怀中撒开,骂道:“好你个疯婆娘,老子好心救你,你还敢咬我。”
他左手扯住少女头发,右手往少女脸上扇了好多巴掌,尽用些下流手段。
知道少女白皙的脸庞殷红,七窍流出鲜血,昏死过去。青年堪堪停手,瞅着少女和傻子,骂道:“两个傻子!”
然后他直接将少女扛在肩头,嘴里冷哼道:“我要让你知道伤我的代价。”
他使劲往女子翘臀上捏了一下,嘴角扬起冷笑,心中暗道:“今晚我就好好宠幸你一番,然后把你卖到春楼,让你受尽千人踏、万人骑的屈辱,让你知道伤我的代价。想必以你的姿色,应该能卖个不少灵石。”
围观众人没有一个敢让这青年停下的,因为青年乃是城主之子张直,地位尊高。
更为重要的是,在他们眼里,张直哪里有什么错,张直救了少女,少女不感激也就算了,还用牙咬张直。张直出于反击,才动手将少女打昏。
他们还数落少女恩将仇报,并且高呼,让张直好好惩治这少女一番。
张直点点头,便自作潇洒地准备离开之时,只觉身后冷风袭袭。他抬脚往后一蹬,傻子又被踹飞,这一下直接将傻子踹的昏死过去。
“想偷袭我?你还嫩了点,继续当安家家奴去吧,哈哈哈。”张直嘲讽道。
众人纷纷拍手叫好,说道张直为民除害,净化了东来城的风气。
“来个兄弟,跟我一起把那傻子抬走扔到城外,成天在我肉铺前边磕头,真是烦死我了。”屠户叫嚷着,便首当其冲地走到傻子身边。
正准备把傻子抬起来的时候,一道惊雷响起,把屠户吓得手忙脚乱,手一滑,傻子的头一下子磕到了青石砖瓦铺成的路面上,将一块青石砸出了几道裂缝,傻子却依旧昏死,不知道自己的头被磕破,流出了白色的脑浆。
只见一身着青衫的男子如同雷电一般奔到了傻子身边,然后为傻子包扎伤口,他面色焦急,这一磕磕破了傻子的头颅。
“师父,你一定要救文卓啊。”方牧焦急地向赵德柱传音道。
“这点皮外伤对我来说小事一桩,你先这样,再那样,然后……”
在赵德柱的指导下,方牧为赵文卓包扎好了头部的伤口,又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张褥子,铺在路面之上,缓缓将赵文卓的身体放在褥子上,生怕他再受一点儿伤。
他立起身子,瞧着走出百步远的张直,沉声道:“小子,你且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