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不能协调,伤了经脉。”
朱报雪笑道:“这是我我自小生病所致,哪是什么伤了经脉了”在咳嗽之中她笑的颇为勉强。
张宝轻偎着她,微低头心疼看着,哪还有心思管什么明灭剑气。
唐周见他不说话,惊讶道:“以你的武功,难道还没有看出来么,还是你不愿意相信?”
张宝眼光猛射向唐周,似费了很大力气忍了下来,勉强平静说道:“你今天闹够了么?”
唐周神色一变,脸上既有不能置信之意,又多了一丝嫉妒,其时正逢一声巨雷打过,大声道:“还没有!”一剑向朱报雪刺去。
我心下叹息,她实在有些失控了。唐周原本不是容易失控的人,但今天精心安排的一切都没能扳倒朱报雪,加上蝶影和花飞雪的反戈一击,还有对张宝的余情未了,此刻却见他跟朱报雪亲亲密密,虽在数千人面前,却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她当然是对张宝有感情的,不然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誓要揭穿朱报雪的真面目。她的悲剧在于,这真假原本难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还不是全靠一张嘴来说的,别人相不相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张宝带着朱报雪闪来闪去;唐周剑剑紧逼。忽听“当”的一声响,接着是“啪”的一声。台上打斗之人一齐停下,动也不动;台下看的人也瞪大了眼睛,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殿之中一片寂静,只有外面的雨声传来。雨,越下越大了。
原来张角不知怎么突然上了台,伸手弹落了唐周的白色长剑,跟着一掌,打在唐周脸上,发出“啪”的一声。
张角打是打了,但面色着实奇怪,似有些不知所措之意,看着唐周,欲言又止。
唐周看着地上的雪白色长剑,良久之后,才冷冷道:“剑,是你送的,今天便还了给你。”身影一闪,自台上跃下,似足不着地般飞出了大殿。
张角俯身拣起了那把白色长剑,微微叹息。
众人此刻均感不是滋味,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朱报雪在张宝怀中用清脆的声音说道:“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绝不能让人破坏,晚上还是要请众亲朋好友到家里坐一坐。”
张宝看着她因咳嗽而发红的脸,点了点头。
朱报雪实在是一个狠角色,今天的事情似乎没能影响她分毫。我向她看了一眼,她仍是那么柔弱纤细,不胜依依
众人散去。一诺千金呢?一诺千金哪里去了?我猛然一惊,四下里看看,也不见他的踪影。急忙奔出了大殿,却见外面倾盆大雨似瀑布般自天而降。
有些人冒雨而去,有些人被大雨阻在大殿走廊之中,向外看着这场豪雨,思绪万千。
我冒着大雨跑向一诺千金家,但雨势太大,在雨中也辨不清道路,甚至看不清近在咫尺的东西,几次三番几乎撞在树上墙上,只得在一棵大树下略停下来,用通讯器联络一诺千金。
“千金兄,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
“你的病,那个”
“没什么病,我故意吃了一些五神散,本来是打怪用的。”
“”原来是这样,后来他自然就趁乱逃走了。
“灵兄,有一件事,我着实后悔”
“什么事?”
“以前总以为自己有些小聪明,不肯下苦功练习武功,大错特错了!今日遭此奇耻大辱,已无颜留在巨鹿。不过,总有一天,我是要讨回来的!”
“那你要去哪?”
“我已在去江南的路上了阿欠!阿欠!好大的雨!灵兄,后会有期。”
“千金兄一路保重。”
“灵兄”
“嗯?”
“在殿里,你那一下,掐的我人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