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嵩酒醉,暴露了三国第一剑孟德剑。但陶谦等人似乎没有辨认出这把剑,只知道是把宝剑。宴会之后,陶谦召集众人,严令保密,不得把“宝剑”说出去,以免给曹嵩招来祸患。
曹嵩因为大醉,不得不在徐州待了两天。两天之后,向陶谦辞行,去往兖州。
陶谦本想多招待曹嵩几天,但曹嵩去意已决,陶谦当然不敢强留。为了保证曹嵩的安全,陶谦派遣一队人马护送。但曹嵩的骄横早已惹恼了徐州众官员,竟然没有一员将领愿意担任护送之职。陶谦又是焦急,又是无奈。这时张闿挺身而出,言道“自蒙任用,未有寸功,愿意担当护送之职”陶谦大喜,遂派张闿带领其部下五百人护送曹嵩。
我也请求跟随护送曹嵩。我的目的,当然不是去兖州找曹操了,只是为了离开徐州。为什么花飞雪能跟随吕布大军四处征战,又能升级,又不用操心?我为什么找不到这样的去处呢?我想来想去,觉得袁绍是个不错的选择,我去了之后最少也能做个将军,带兵打仗,打胜了我升级,打败了也不要紧,损失的不是我的人马,我也不用太心疼。就这样吧。
陶谦先是犹豫不肯,但经不住我再三要求,最后他终于答应。离开之时,他还三番四次提醒我不要忘了一年之约。
众军护送曹嵩一行人离开徐州,此时已是八月初了。
张闿似乎对我的去向很感兴趣,他知道我是借机离开徐州,于是旁敲侧击探问我的打算。尽管他装的很像,但我此时的内力运用已小有成就,从他的语气、心跳等各方面判断出他有些心不在焉,他是假意询问我想去往何处,实际上另有所图。我本来打算出了徐州城立即离开,但张闿的样子引起了我的好奇,于是决定留下来观察一阵。
一路之上,曹嵩对张闿部下颐指气使、呼来喝去,连生火做饭这样的杂事也要兵士们动手,他的随从和奴仆们却在一旁嘲讽似的看着。徐州护送军马竟连奴仆都不如。这引起了兵士们的不满和愤怒。张闿却没有任何举动,既不跟曹嵩理论,也不安抚兵士。
行至第三天黄昏,大风忽起,暴雨骤至,天昏地暗。曹嵩车马均陷入泥泞之中,不得前行。曹嵩强令张闿部下推车而行,他自己却跟小谢躲在严严实实的车内。众军多有咒骂者。
待天色漆黑,雨势却更大了,闪电划过天际,似乎划破了一条裂缝,那大雨就从裂缝中倾倒下来。路不得行,恰遇路边一古寺,曹嵩令投古寺歇宿。
古寺地处荒郊野外,又小又破,前院后院的空地上种了几棵大树,只在中间有三间屋子,带着走廊。曹嵩把马车都留在院中,却带着家人和随从霸占了三间屋子,把寺中的几名僧人都赶了出来。张闿部下五百人都挤在走廊之中,但是风大雨急,小小的走廊根本避不得雨,众人衣服湿透,怨声载道。正在此时,从屋子里传来曹嵩和他的小妾的调笑声,无异于给愤怒的兵士们火上浇油。
暴风骤雨,但我没有躲,反而暴露在风雨之中,平躺在走廊顶上,竖起耳朵听着下面的声音。一会,忽然听到有人低声呼喊张闿。随后,有七八人离开了走廊,到了屋子西面墙外。
“主公,曹嵩只顾自己,如此可恶!”一人愤愤说道。
“我们连他的家仆都不如!”又一人击掌说道。
“嘘”张闿急忙示意众人小声。
“主公,我们本是黄巾余党,迫不得已归顺陶谦,一直未得好处。现在曹家辎重车辆无数,不如”说话人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是啊,反了吧,富贵不难,只在今夜!”
众人一边说,一边瞟向曹家的车辆,对曹家的金银财宝无不垂涎三尺,只等张闿说话。
犹豫半天,张闿低声说道:“此事怕是难行。”众人急问。张闿道:“难题有二:第一,大将军恐怕不会答应;第二,如果此事传扬出去,曹操一定会报仇雪恨,我们将无容身之地。”
“主公,我派人找过了,里里外外不见大将军人影,恐怕他另找地方躲雨去了。就算被大将军碰到,他答应最好,如果他不答应,我们”说话人又做了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是啊,你才是我们的主公,灵雨零只是仗着往日虚名,招摇撞骗而已,未见得有什么真本事。想那曹豹只是草包,败在灵雨零手中也毫不奇怪。”
“再者,曹操势力只在山东界内,就算事后被他得知,我们只离开山东即可,他也不能一手遮天。哼,曹操如果找不到我们,只会拿陶谦出气,我们用不着担心。”
众人七嘴八舌,嘀嘀咕咕,把谋杀曹家抢夺财宝的计划仔细商量了一遍。张闿不言不语,但心中早有计较。过了一会,他低声说道:“再派人仔细去找灵雨零的下落。不,你们亲自去,不要放过任何地方!”
我猜的果然没错,张闿早有杀人夺宝之心,恐怕从主动请缨护送曹嵩的那一刻起就有了,却一直隐忍不发,让部下提出来。他似乎并不担心曹操的报复,却很顾忌我。他之所以顾忌我,是因为他不打算分给我金银财宝,下定决心要摆脱我、背叛我了。张闿不止是官场不倒翁,也不止是“老好人”此刻,他的阴谋家的本质终于一点一点暴露了出来。
众人仔细搜索,掘地三尺,果然是差点没放过任何地方,只是漏掉了屋顶。我就在屋顶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任凭雨打风吹,等着看一出好戏。
搜索过后,张闿终于下定了决心,谋杀曹家众人,夺其财产。兵分两路,一路去杀看守车辆的曹家奴仆,一路径直杀入屋内,但凡曹家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张闿一声令下,众军突入屋内,立即传出曹家女眷的惊叫声。曹德拔剑而出,率领曹家护院拼命抵抗。屋内狭小,一时刀光剑影不断。
曹家二十几名护院岂能挡住如狼似虎的军兵,时间一长,都被一一斩杀。曹德也死于乱军之中。眼见再无抵抗,众兵士一面掠夺曹家财宝,一面奸淫曹家女眷。张闿并不阻止手下兵士的暴行,也没有参与瓜分曹家财产,却悄悄一个人来到了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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