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说就越是真实可信,方言一直想知道问题出在何处,自从纪明离开之后,来自宗‘门’高层的信息方言几乎未闻。
“说起来有些可笑,师侄是我离火‘门’首个考取了灵植师资格,却差点不得入内‘门’的弟子,据说反对之人不少,理由也很充分,师侄可还记得被本长老罚去十万灵石之事,也被当作其中一条。呵呵,说起来老夫还有些亏欠师侄啊,只怕你心中还在怪罪吧?”
本来方言还在细听缘由,后来见暮云子如此说,赶紧站起身来躬身说道“弟子绝无此意,当时弟子虽是被人追杀迫不得已,但也因此铸下大错,师‘门’的处罚弟子绝无怨言,请长老明察。”
“嘿嘿,师侄如此说老夫倒是相信,只是其他人信不信却不知道,有人说师侄因为此事对宗‘门’怨念颇深,甚至还有事实为证,说师侄多次将灵谷等重要物资倒卖给外人,还利用本身在灵植上的微末伎俩,故意引导其他弟子效仿,置师‘门’利益于不顾。这还不算,据说有人说的比这还难听,只是有些过于离谱,根本不足信。”
“就连老夫都被你小子连累了,说老夫摄于某个家族的威势,不敢将你秉公处理,其中多有包庇敷衍之意,处置那件事多有不公,也让人在背后指摘,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可又有谁来为老夫洗刷?”
暮云子越说越‘激’动,渐渐的有些变了味道,表演的好像过于夸张了,让方言的嘴角都狠狠‘抽’动了几下。宗‘门’长老谁敢当面指摘,再说那次对方言的处罚也有目共睹,十万灵石啊,对一个练气期弟子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合着他还有天大的冤屈,那方言又该找谁去述说。
可暮云子如此说绝不是无的放矢,其中一定大有深意,说不定就下了个套等在那里,方言哪敢胡‘乱’接嘴,赶紧勾着头做洗耳恭听状,一言也不敢发。
看见方言不上当,暮云子瞪了他一眼,无可奈何地又开口了“师侄莫要紧张,老夫都不怕你怕什么,有本长老在这担着,要塞这里谁也翻不起风‘浪’。只是众口难防啊,师侄恐怕要拿出点什么,用实际行动堵住那些人的嘴,谅他们日后也不敢再胡说道。”
“看看,‘肉’戏来了。”方言心里说道,这暮云子着实厉害,想要方言做什么自己还不说,非要‘逼’着方言说出来。说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方言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长老有何吩咐,弟子定会竭尽全力,为宗‘门’效劳。”
谁知暮云子忽然故作惊讶地问道“吩咐?师侄好像不再是驻守修士,老夫又如何能吩咐于你,而且你住的那座山峰也有人说要收回来,可那样做师侄又将往何处安身?若是不那样做又怕落人口实,更加会说老夫偏袒于你,实在是难做啊。”
方言猛然一惊,可不是吗,自己在营地已经没有了任何职位,也没有接取一个任务,的确没有资格再住在这里,就连母亲开的小店怕是也要收回,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难怪暮云子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原来方言的痛脚已经被他捉住了,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想到这里方言一脸沮丧,不过暮云子好像也没有‘逼’迫他离开的意思,倒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只是他又希望自己做些什么?这些个活了百余年的老怪物,果然没一个好相与的,无论斗智斗力方言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能老老实实地被牵着走。
“长老所言极是,弟子的确是给长老添麻烦了,只是现在能否补救一二,弟子正好入了内‘门’,可以选择的任务就更多了,还要麻烦长老,给弟子推荐一个。”
看见方言终于上道,暮云子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摇头晃脑地说道“师侄如此说来倒是让老夫难以回绝,可是合适的职位却是难寻,师侄毕竟是内‘门’弟子,又是灵植师,随便安排怕是十分不妥。这样如何,营地如今也开辟了不少灵田,需要一人代表宗‘门’统管起来,说起来这些都是宗‘门’的资产,无人管理可是不行。”
“而师侄在闲暇时,也可随意传授弟子们一些灵植术,免得他们胡‘乱’种植,糟蹋了灵田不说,也让他们自己的利益受损,师侄难道就眼看着同‘门’辛苦种下的灵谷颗粒无收。不过既然宗‘门’派人给予了指导,他们也不好没有半点表示,理当向宗‘门’上‘交’一些灵谷才是,但是他们在灵植上遇到问题也可以随时寻你,这样就两相便宜,也算你为宗‘门’做了贡献,看谁还有话说。”
方言听了差点背过气去,这时他倒是想起自己是灵植师内‘门’弟子,简直就是在累傻小子,纯粹是拿自己当枪使,打着教授灵植术的幌子,‘诱’骗这些弟子给宗‘门’卖苦力,倒是打的好算盘,这一来一去不知又要增收多少灵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