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现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稳住仇老板,等我见到洛小燕高清楚了状况来再做了断不迟。
我立马装出一付好怕怕的样子,让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一颗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来,然后以一付服软的语气说到:“好吧,那,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
“没问题,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一直欣赏南先生的才华,也很敬重你,我不想这事掺合进我们的友谊来,毕竟,我们还是兄弟嘛。”
我靠,这仇老板胡萝卜大棒的一起舞还舞得挺顺溜的哈,我接着软中带硬的回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请求,任何情况下,洛小燕必须得好好的,如果你对洛小燕有什么伤害,不是我们还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因为我知道这是蚂蚁在向鳄鱼叫板。
“南先生多虑了,在我眼里,跟你一样,洛小燕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接着我呼地站起身来立马起身告辞,仇老板也知道今儿的不是留客的气氛,只是叫我稍等让刀巴拿出准备好的一大包雪茄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正宗的古巴货。”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朝门外走去,现在哪个还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门外了,才觉得刚才心里一直欠着的那股加勒比海风的味道突然飘过来,今天干啥来了,雪茄评鉴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亏大发了,跟仇老板是要继续斗争下去的,这么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马转过身去进了屋,飙出一句问话连把旁边的刀巴都逗乐了:“我的雪茄呢?”
等我带着我的雪茄出了门,我坚决拒绝了刀巴开车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辆出租一艾车子开出,我就拿出电话拨了洛小燕手机的号码。
洛小燕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立马让出租车转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后通通的一阵敲门换来的仍然是屋内的无人应答……
我无奈只好回家,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心潮起伏,脑海里满是洛小燕今天忧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门,见宁卉正在自己手提上伏案嗒嗒的伏案疾书。
“还没睡啊老婆。”
我过去从后面抱着老婆,爱怜的问到。
“睡什么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宁卉声音充满疲惫,紧紧靠在我怀里一付撒娇的模样。
“咋了?”
我看了看宁卉在手提上忙落着的活计,原来是在翻译什么东西。
“这次王总出国的一些资料需要翻译,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么不早说,”
我瞄了一眼宁卉手提上的资料,是一些关于商务合作,项目介绍的东东,以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话下,“来来,老婆大人赶紧歇息了,这么点活络哪里用得着有劳老婆大人嘛。”
我作势推开宁卉,就将手提搬过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觉觉去了啊,休了几天假回来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宁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让我代劳。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时尽情的去免费旅游吧。美利坚啊!”
我故意将美利坚的尾音拖得很长。
“哼,我又没说我一定要去!”
话是这么说,宁卉出去洗漱前没忘了在我腮帮子上美美的亲了一口:“谢谢你了呀,老公真好。”
谢谢我啥?是谢我今晚帮她翻译呢,还是我鼓励她去美国公干?
宁卉任何状态下的快乐总能让我洋溢着幸福的感觉,特别是,我知道她的那种快乐是因为我而生。
这分钟也不例外,不多久看着宁卉在床上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尽管手里的活是个累活,但想到这累活是为老婆在带劳,我霎时就觉得自己像只忙碌而但快乐的蜜蜂。
话说这翻译的活真他NND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终于搞定完毕……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去了。我上午便补了个囫囵觉,下午到报社去处理了一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务,然后去乔老板办公室跟他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国家大事。
这期间我一直试图用手机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跟洛小燕联系,但得到的结果却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短信也不见回。
我靠,又玩失踪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没完!”
我心里头悻悻然到!
这厢边闹心的事还没个音信,晚上看见宁卉回来竟然眼睛红红的,一脸愁容与委屈。
今晚老婆说是外面公司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没想到应酬吃饭吃成这付模样回来了。
“咋了老婆?谁欺负你了?”
我一把将刚刚回来坐定的老婆拥入怀中,问到。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
宁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应我。
我继续问了几遍,宁卉总是岔开话题不想提的样子,然后一个人拧开电视在那闷闷不乐的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还是没看。
强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赶紧坐在宁卉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了皮,花成一瓣一瓣的喂老婆。
宁卉开始撅着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赖的哄终于张开嘴咬了几口,我然后试探性的跟老婆拉着话茬:“这两天,你的曾帅哥没约你啊?”
“今天约了。”
宁卉咬着可爱嘴皮和苹果闷声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还坐在家里干嘛?”
我一脸坏笑。
“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去啊?没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儿的话是带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个了嘛老婆?哪个敢惹我老婆,告诉我老公收拾他!”
我嘴杵在宁卉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就见宁卉的脸庞喘息得越来越急,几乎都听得到肺部传出来的哧哧声。“别气别气,什么事把我老婆气成这样了?”
我赶紧伸出手到宁卉胸口做抚摸状。
突然,宁卉转过身扑在我身上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咋了老婆?这真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赶紧拉起宁卉的身子,急冽冽的问到:“告诉我,到底咋了?”
宁卉依旧不做声,只是呜呜呜的不停的啜泣。
“好嘛你不说,我问,你只需点头还是摇头。有人欺负你了,是公司的人?”
宁卉点点头。
“是王总?”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仇老板这条鳄鱼还没了结,老子又需要面对王总这条大鳄?
宁卉赶紧摇摇头。
NND,还好!
那公司的人还有谁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立马想到了那个姓郑的什么总,原来他就想为那个姓封的什么银行行长拉皮条害我老婆来着,“郑总?”
这下宁卉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了。
“我靠,原来是这小子啊?他把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摇着宁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吗?”
宁卉还是不说话,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不是又为那个姓封的什么行长拉皮条了?”
这下宁卉咬着嘴皮点头了。
我靠!上次就被宁卉坚决的吃了回闭门羹,敢情还惦记着我老婆啊?“
他怎么你了?”
宁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嘴皮始终咬着不是话。
“你到底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老公好不好?”
宁卉看我一付急吼吼的模样,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郑总又以公司应酬的借口将宁卉骗去吃饭,宁卉没想到又被带到封行长那里,这回姓封的那头猪竟敢还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宁卉奋力放抗并言词警告要报警才得以挣脱。
听完宁煮夫顿时怒从胆边生,七个窍都冒出烟来,当晚就要出门找姓郑的和姓封的一并算账去。宁卉见老子怒不可遏的样子倒有些吓怕了,赶紧拉住我让我别冲动,说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郑总,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这态势我也不好当着老婆硬来,接着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现出了一付息事宁人的态度哄老婆洗漱停当睡下歇息。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须得干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封行长所在银行是一家大银行,我并不费力的找到这家银行的所在地,然后直接亮出报社名片装着以公务为由骗过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儿,径直找到了姓封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这种腐败分子是不会这么早上班的。老子就一直耐心的等到这头猪一付大领导派头,油头粉面的模样的来到办公室,看着我守在他办公室旁先是一怔,他肯定没想到老子是来找他算账的。
等他打开办公室门,我趁着间隙随他鱼尾而入。
“你……找谁?张秘书,我今天上午好像没什么预约啊?”
姓封的见我不请进来,正欲找外面的女秘书神马的发火。
“我是不请自来,你如果不怕对你不利,识相就赶紧把门关上!”
老子不等这小子喊人,赶紧先下手为强将话挑明。
这头猪肯定是心头有鬼,背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听我这么一威胁,又不明我的来路,不晓得是不是着了哪条道,赶紧屁颠屁颠的赶紧将门关上,“有话好说,来,坐坐坐,请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日,我的眼光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间,只有这些个腐败份子的办公室才叫那个的气派与豪华,拿屁民的钱财肆意践踏,一个人的办公室面积大得赶上咱报社的大通间了,无处不在体现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和装逼一样的体制威严,想到那骨子里面腐烂的灵魂,老子正义凛然的立马有种想吐的感觉。
“听着,”
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然后我伸出手指对着姓封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到:“今天我以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公民,和宁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严正警告你,请你以后离宁卉远点,别老惦记着打良家妇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听得懂人话!”
说完,我看了一眼那猪头一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模样怔在那里,转身摔门而出。
出门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说:“我日,以为老子有点绿帽癖,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日过,就是个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