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已经够了,纵使太多的深情,太多的迷恋,至少在此刻,总是要别离的——因为在家,还有老公,还有宁煮夫等着自己!
宁卉这下终于彻底回转神来,赶紧将与王总的相缠的嘴唇挪开,鼓足勇气用恳求的,同时充满歉意的眼神看着王总,然后摇摇头,嘴里喃喃到:“sorry,sorry……”
王总鸟语再次,这句总还是听明白了意思。
王总看着宁卉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晓得宁卉内心是如何的万般纠结,只得将手从宁卉的衣服里拿出,接着轻叹一声,无奈的笑了笑,将宁卉牵引着覆盖在自己勃起的yīn茎上的手松开……
然后学着宁卉来了句:“sorry。”
宁卉跟王总的身体脱离了接触,整了整衣衫,然后头一扭看着车窗外,挂在眼里的泪花终于掉了下来。
接着听见旁边王总的声音:“黑蛋,先送小宁回家吧。小宁,这个礼拜你在家休息吧,调调时差,辛苦了。下星期再来上班吧。”……
乌也,俺宁煮夫流浪织女的生活终于要到头了!俺感觉老婆这趟米国之旅就像是在太空去转悠了一趟,这天上十天,可是地上十年哈。
这会我在家等着老婆回家的心情就甭提有多屁颠了,晓得航班上虽然正好提供了晚餐,但我知道灰机上的东东哪是人能吃的。我特地忙活着搞了几个宁卉爱吃的菜菜在家恭迎着。
当宁卉开门回家,俺自然就是抱着老婆一阵没天没地的狂啃!这一啃,直啃得宁卉差点气没透过来。末了俺还把手伸进宁卉上身的T恤里将老婆的玉乳把玩了一番,“嗯嗯,想死我了老婆,我看看少了什么零件没?遭外国帅哥占了便宜没有哇?”
|“去你的!”
宁卉温柔的回吻着我,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体里一番胡来。
等我折腾够了,才发现老婆有一脸的倦容,并且眼睛有些红肿。“怎么了老婆?眼睛红红的,谁欺负你了?”
那眼红明显是因为刚才宁卉在王总车上的流泪造成的,宁卉脸上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慌乱,赶紧说到:“这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坐得,你以为能好好睡觉啊?”
这话让我好生心痛了一番,我赶紧伺候着老婆用餐——尽管宁卉并没多少食欲,我只当是路途上给累的。然后俺夫妻洗漱完毕,宁卉精神看起来好一点了,便开始打开的带回来的礼物一件一件给我数落起来。
她自己爹妈,公公婆婆买的都是一样的礼物,这么孝顺懂事的好女儿加好媳妇,这一碗水端得那是平平的。
然后给曾大侠买了香水,再跟一些亲戚七样八样的买了一些。一直到差不多了,才让我看到一只精致,档次看上去挺高的刮胡刀。
我一看乐了:“跟我买的?”
“才不是呢。”
宁卉嘴一嘟,跟我卖了个关子。
“哪是?”
“给他买的呗。”
宁卉笑了笑,脸上还是浮现了些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是哈,在老公面前说的却是跟情人买了这么上心的礼物,这个……老婆自然是有点难为情了,俺却觉得为嘛跟老婆跟我说如何跟他爱爱一样的刺激。
老子是不是真滴有点变态鸟?
我接着故意咋呼到:“我靠,姓曾的这小子嘴上毛都还没长,你给他买来刮哪儿的毛啊?”
然后宁煮夫眯着双贼眼,一脸坏笑的来了句,“哈哈哈,是不是刮下面的哇?”
“去你的!”
宁卉一付没好气的娇样给了我一粉拳。
“我说,老婆,对小情人挺好的嘛,这小子是福气逆天啊!”
“哼!”
宁卉这回把嘴一撇,“人家对别人不好吧你急,人家对别人好点吧,你又心理不平衡了是不是?”
“呵呵呵,不敢不敢。”
我赶紧陪不是。
“好了,礼物看完了,”
宁卉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的来句,也不看我,“睡啰啰咯。”
“这……就完了?”
这下该轮着我要哭了,这情人的都买了,这就完了,偶这正牌老公情何以堪?
“完了呀。”
宁卉故意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其实知道老婆是故意逗我,我便很配合滴瘪瘪嘴,然后学着学龄前儿童的模样呜呜哭了起来。
“咯咯咯,”
宁卉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哪敢忘记您呐,老公大人。”
说完从身后拿出其实早已拿在手里的一只精美的包装盒,然后打开。
里面躺着一只金光灼灼的表!一只欧米伽来着!
我靠,虽说我不太懂这个东东的行,俺生为贫民,死为贫鬼,也从来都是那啥奢侈品的绝缘体,但就凭视觉看得出来,这货的档次够高。
“我靠,这得,多少钱钱啊?”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
“嗯,算下来人民币一万五吧。”
宁卉笑了笑,答到。
“我靠,”
接着我老半天嘴都没合拢来,“买……买这么贵的给我干嘛呢?”
“谁叫你是我老公呢,来快带上试试老公,”
宁卉说着便将表取出来,小心的将他带走我的手腕上,“哇,老公酷毙了!”
说真的,我真没想到宁卉会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我心头便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感激,这样看来,小情人的那刮胡刀算得了神马?
“谢谢啊老婆!”
说完我便把山呼海啸般的感激化作了山呼海啸般的动作,一把将此时仅穿两件套薄丝睡衣的宁卉搂着扑到了床上。
接着我从那双迷人的上弯月往下,将宁卉娇嫩的肌肤实行了焦土政策,以一寸都不放过的方式,伴着宁卉动情的娇喘狂舔起来,等我舔倒老婆娇挺的乳尖,宁卉突然几乎惊叫一声然后喊到:“等等老公。”
说完还没等我搞清是神马状况,宁卉便起身朝卫生间跑去,一会儿出来,见宁卉脸上写满歉意的愁容,然后怯生生的嗫嚅到:“老公,我……我身上来了。”
苍天啊大地,这是神马一样的娱乐精神?不知道天上十天,地上十年哇,我可是十年没碰俺老婆了哇!
但这还不是完,这当儿,宁卉的短信来了。宁卉打开一看,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给我看了短信:“宁卉姐,今晚回来还顺利吧。我知道你这么长的旅途一定非常辛苦,你好好休息啊,倒倒时差,这几天我就不打搅你了,再说,你这么久才回来,一定定也得好好陪陪老公,但过几天我可要见你,我要疯狂的要你。想你的北方。”
我靠,老子看完短信立马崩溃鸟,好好陪老公,你小子到挺仗义的哈,不晓得我老婆今天身上刚来,咋个陪嘛?
宁卉见我一付哭丧的模样,那刚才冲天一竖的小宁煮夫还可怜巴巴的支在那儿,边从刚才的愁容中立马恢复了娇态,温柔的示意我躺在床上,然后脸朝我身下俯去……
我顿时明白老婆要干什么,连忙捧起老婆的脸:“累吗老婆?”
宁卉笑着摇摇头,然后将小宁煮夫从我的内裤中扒拉出来握在手中,手指头极其温柔的在guī头上摩挲一番,然后檀口一张,将钢硬冲天的小宁煮夫整根的含在了口中……
不巧的是,这个周末,宁煮夫被报社派去出差,到区县搞媒体宣传活动去了,要星期二才回来。
星期一,宁卉经过休整后到公司上班。半来月的离岗让这重新上班的第一个上午异常忙碌,快到中午了,宁卉才有时间歇息一会。恰巧这时曾北方的短信发来了,说今天能不能跟他的宁姐姐约会。
宁卉一想今天正好身上也干净了,老公也不在家,多么好的跟情人约会的机会。便答应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饭小憩的时候,办公室的小李神叨叨的转到宁卉的办公桌前,见四下无人的时候,神秘的来了句:“知道不,宁卉姐,有些人可坏了。”
“咋了?”
宁卉问到。
“嗯……”
小李有些难以开口的意思嗫嚅着。
“说呀,咋了?”
“嗯,我说了你别生气啊宁卉姐。”
“快说啊,急死人了。”
宁卉听这话小李要说的事是冲自己来的,立马有些急了。
“嗯,那我说了呀。”
小李看了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到,“现在公司很多风言风语,说你这次在美国跟王总……”
“我跟王总咋了?”
宁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说……说你跟王总上床了,说有天晚上王总送你回房间老半天都没出来。”
宁卉一听,然后嗡的一声,脑袋一片木然,有些傻了似的怔在那里——这下,宁卉觉得自己真是百口难辨了!
宁卉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轻轻长叹一声,然后问小李:“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吗?”
“付莉莉!”
小李这个名字是伏在宁卉耳根才说出来的。
付莉莉,宁卉念叨着这个名字苦笑了下,然后对小李说到:“那你相信吗?”
“宁卉姐,我肯定不相信啦,”
小李忙不迭的表白到,“宁卉姐是什么人我还不晓得呀,再说宁卉姐是有老公的人,他们怎么能这么乱讲呢。宁卉姐,别理他们,人正不怕影子斜!”……
整个一下午,宁卉都在闷闷不乐与郁闷中度过的。宁卉突然觉得,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怎么会弄成这样?
宁卉想,这样关于男男女女的流言蜚语,对自己一个年纪轻轻的有夫之妇的影响固然摆在那儿,那么对王总呢?
宁卉这么一想,更纠结了,甚至感到心里头隐隐有些作痛。
宁卉本来已经没有心思跟北方约会了,但因为这么久没见,又实在不好拒绝得,便硬着头皮晚上赴了北方的约会。
约会的三部曲:吃饭,看电影,上床,宁卉只是敷衍着吃了点东西,看电影实在没有了心思,就在餐厅多坐了会直接跟北方到了公寓。
北方也看出宁卉心事重重的,但又不好问原因,只是极尽所能逗着他的宁姐姐开心。宁卉也偶尔笑笑,也跟北方说了些这次到米国有趣的见闻。
这次北方的房间收拾的异常的干净,这让宁卉的心情稍许好了些。一进门,宁卉便被北方搂着,姐姐亲亲的叫个不停的一阵狂吻,宁卉动情一半的回应着,另一半的心思还在中午小李的那番话上。
接下来一切都是按着程序办事,沐浴净身,然后两人一丝不挂的便在床上搂抱着开始爱爱前的前戏——而不管,北方怎么极尽床上的所学挑逗着宁卉,宁卉却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身体始终有些干。
北方从来在跟宁卉的约会中没见过这样的局面,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神马状况,便小心的问到:“宁卉姐,是不是哪不舒服?”
宁卉无奈的笑了笑了,摇了摇头:“可能今天上班事太多,有些累吧。我先睡会行吗?”
北方惶然的点点头:“嗯,那你,今晚不回家了?”
宁卉见北方怯生生得有些可爱,便含着歉意的跟北方撒了个娇:“嗯,不回去了,咋了?不想姐姐挨你睡呀?”
曾北方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宁卉也不含糊,拉起曾北方的手来作个环抱状,然后自己侧身睡过去,让曾北方从身后搂着自己,“嗯,搂着我睡,好吗?”
一会儿,宁卉便身体不着一丝的,赤裸相呈的依偎在北方怀里睡着了。
宁姐姐倒是睡着了,这可苦了姓曾的这小子,搂着他宁姐姐身娇肉嫩的裸体,愣是没敢乱动半步,睡也睡不着,这可如何是好?
迷迷糊糊中宁卉不知到过了多久,突然听到卫生间有哗哗的水声响起,而自己身后空空如也。
宁卉此时也觉得有些尿意,便起身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从门外宁卉看见里面的情形顿时惊得呆在那儿:原来曾北方开着水管正朝勃起的直直的yīn茎上冲着冷水!
宁卉一下明白了,曾北方是不堪忍受光生生的搂着他宁姐姐的娇体却又无从发泄,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宁卉突然觉得自己好残酷,也觉得自己好自私。眼前的情形让自己对北方顿生满身的愧意与爱怜。
良宵苦短,自己又是何必呢?自己跟王总的一切,跟眼前这个人儿又有什么关系?
接着就见宁卉咬咬嘴皮,悄悄的走进卫生间,来到还在冲刷自己yīn茎的北方身后,先是伸手关掉了水龙头,然后一只手绕道北方的身体前面,握着了北方的yīn茎,接着一个极其温柔的吻落在了北方的肩头,伴着自己喃喃的轻语:“sorry,是姐姐不好。”
北方被宁卉这突然的温柔之举惊得非同小可,回过头来,怔了半天才把宁卉抱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激吻。
这次,宁卉是真的动情了,状态也很快到来,许是刚才小憩了会,精力好了很多,而更主要的是,这半来月都没跟男人好好爱爱过的身体其实早已是欲情炽烈,而北方年轻的身体正好是点燃那把欲情之火的柴。
一旦上了颠鸾倒凤的路,两具年轻的身体炙热相缠便难以停歇下来,北方最终让他宁姐姐那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coming在公寓三次响起,那高潮的强烈程度,宁卉感觉已经从头皮的毛发到脚趾头都舒爽了个透。
等激情消落,这下曾北方是满足恹恹的抱着他宁姐姐亲昵的唠着嗑:“宁卉姐,这次到美国,是不是把那些美国佬都看傻了呀?”
“呵,你也学会耍贫嘴了,小屁孩。”
高潮后的女人总是如此迷人,宁卉此时全身的潮红还为完全退去,躺在北方怀里好不娇态慵懒。
“本来嘛,你那么漂亮,总有那么多坏人打你主意啊。”
“呵,你担心你宁姐姐被坏人骗啊?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是坏人啊?”
宁会故意逗弄到。
“坏人嘛,比方像那个陆……恭,我就觉得他不地道。我姐怎么就看上他了。”
北方有些愤愤然加不了然的说。
“呵呵呵,姐姐真的要被这样的坏人骗了,你会怎么样呢?”
宁卉纯粹是无心的逗着北方——陆恭,那不是自家老公嘛,自己都被他骗来当老婆了呀。
“我会受不了宁卉姐。”
曾北方说这话的时候还挺认真似的,不像在开玩笑。
“呵呵,”
宁卉打着哈哈,没把曾北方的话当真,“你是说你宁姐姐就得属于你一个男人了,”
宁卉说出这话,立马觉得又有些说得不妥,连忙加了句,“我可是有老公的哦。”
“哦,当然,你……你老公除外。”
北方嗫嚅这句话的时候,理不直气不壮的将声音弄得自己差点都没听见。……
那一晚,宁卉在曾北方住处留宿了,当然对曾北方说的不回家的借口依然是老公出差——只不过这次真没撒谎,宁煮夫,是真的出差去了。
第二天还要上班,宁卉跟北方很早就醒了,而姓曾的那小子yīn茎那传说中的晨勃不是盖的,硬硬的老半天支在那儿老是软不下来,宁卉看着自然生出些情动,也执拗不过北方的纠缠,便以嘴含着北方直翘翘的晨勃状态下的yīn茎而始,接着又让北方给狠狠的,满天满地的要了两次,以实打实的,不含水不安份的两次后插式的高潮而终!
我靠,这年轻人是神马身体。
下午宁卉下班回家,宁煮夫已经出差回来,吃完饭,宁卉突然想看电影,便拉起宁煮夫向电影院进发。
宁卉自然挽着宁煮夫的胳膊,小俩口有说笑的,亲亲热热的搂抱着走在一起。
这会临电影开场,宁卉嘴馋了,出到电影院旁的路口买了点烧烤,拷完宁卉撒娇着要喂老公吃一块羊肉串,宁煮夫搂着宁卉的腰,那亲热劲够黏糊了,接着宁煮夫张开嘴正准备将宁卉的送来的羊肉串含进嘴里,却发现宁卉那种羊肉串的手直直的僵在空中……
宁煮夫看了看宁卉,发现宁卉眼神有些惊慌的看着前面,宁煮夫顺着宁卉的目光看去……
我靠,在宁煮夫小俩口正前方的三米处,直愣愣的站着一人,目光正千般吃惊,万般不解与愤然至极滴看着这对正在街上大秀亲热的小俩口!此人身高一八七,主要特征是帅。
对鸟,此人正是曾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