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我想北方。”
“嗯嗯,我想他,我想北方。”
宁卉再次扭捏一番后,此刻在我听来如此摄人心魄的回答终于从嘴里飘然而出。
哦买噶!击鼓为号,成了!
刚才老子在曾北方那小子耳边耳语一番就是说的这个,我告诉他如果在门外听到他宁姐姐说出“我想北方”就可以阿米尔冲了。
接着我将jī巴抽出,将旁边的睡毯轻轻盖在老婆一丝不挂的身上——这是按照曾北方同学所要求的,说是他实在无法以这样的方式直接面对他宁姐姐的裸体。
“老公……咋了?”
宁卉见我突然拉起将身体跟她脱离了接触,惑然的问到。
“哦,老公找套套呢。”
这下俺也找不到啥合适的理由了,只要开始张口打哇哇。然后我下意识的朝卧室门瞄了一眼……
但这时候门居然半天没动静,我靠!急死个人,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还是咋的。老子霎时火起,什么鸟人嘛,这个时候你小子要认怂了还是不是个带把的?
俺心里正准备咧咧操骂一番的当儿,就见门轻轻的,推开了……
然后看见北方表情怯生生的将身子闪了进来,一脸说不出的感动还是啥的,反正忒复杂很难以言表。
我示意曾北方朝我这边挪过身来,一艾他来到我的身边——这一切的规定动作曾北方按俺的要求都特别做得悄然无息。然后,我把本来拉着的一只宁卉的手缓缓的放了开来,对着曾北方同学会意的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接着俺把他宁姐姐的手牵起来握在手里。
曾北方照办了,表情有些涩然的背后,是那种对他宁姐姐长久的思念突然得到释放的温情将宁卉的那只刚才还在我手掌中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
接着我俯下身去对着宁卉的耳边轻轻呢喃到:“老婆,继续说我想北方……”
“嗯嗯,”
宁卉轻哼了两声,明显没有发觉此时握住她的已经不是宁煮夫同志,嘴里仍然应承着老公:“北方……我想你。”
话落之时,俺是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曾北方同学一眼,而曾北方同学此时是用眼角的余框擒满着泪水——尽管没流出来,但一圈一圈在打着转儿。
小朋友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哈。
我正思忖着接下来该咋办,设计的路演图只到这里哈,没想到只见曾北方同学嘴皮动了动,虽说看得出来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但那种真情的流露倒是真心的,嗫嚅着似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宁姐,我……我也想你。”
我靠,这下该宁煮夫瞪大了眼睛,接下来,这小子是真的会成为礼物,还是犯罪证据?
尽管曾北方的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宁卉听得真切明白,就见宁卉的手本能从曾北方的手里弹开,脸色万般惊惑的叫了起来:“北……北方?”
“嗯,宁姐,是……是我。”
老子看到这小子这时候脸都吓白了。
“老公,老公……”
宁卉本能的将头摇着叫喊着我,手似乎想从缚结中挣扎出来,“老公你在哪里?这……这是……”
我赶紧将手伸过去握着老婆的手,感觉她的手一把抓住我的时候有种张惶的力量:“亲爱的,我在我在,别怕。”
说着我赶紧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宁卉脸上的眼罩挪开。
哗!老婆的眼睛在经过短暂的适应后,眼光如梭般怔怔放出惊异的眼光,那眼光汇聚的是难以置信的电流,然后,我看见宁卉本能的将刚才只是似有似无盖在自己身上的睡毯拉过来覆盖在自己胸前,遮住了刚才半露着的酥乳。
“宁……宁姐。”
曾北方同学此时的表情像极了砸碎了教室玻璃在老师面前认错的孩子,怯生生的让额头染满了汗珠。
“啊?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宁卉还没从惊异中回转过来,怔怔的看了看在老婆心中我敢说在这段分离的时间也并非一点不想的曾北方同学,然后看看我,这时候宁卉看我的眼光告诉我,她此时什么都明白了。
我稳住表情,然后起身,我晓得这时候该给人家一点私密的时间,一来缓和哈此刻尴尬的气氛,一来嘛,人家情人间多人不见,也该好好叙叙旧哈。
“Happybirthday!”
我笑了笑,以一脸无比的温柔对老婆说了声,然后跟曾北方同学点了点头,然后留给人家一个优雅的背影——闪着伟大的绿色光芒的,离开了卧室。出卧室的时候,我轻轻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但带上了门——尽管那门只是虚掩并没有关实……
我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出来的时候俺有些激动难掩,我立马将仇老板送我的还没抽完的雪茄找出根点上以图压压沸腾的情绪,我靠,俺吸了口,甚觉如海风般的清凉,那种加勒比风格的海风哈。
接着我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轻柔如诉的话语,隔着门实在听不清,这让俺那偷窥的心火像燃烧的雪茄撩人,我赶紧悄然挪过身到卧室门边,透着虚掩的门缝,我看见老婆跟她的小情人正在呢喃着什么。
还好,俩人的距离比刚才靠近了许多,然后我看到,宁卉伸出一只手在曾北方同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拍,伴着而来的唇语遭我看出来了,说的是:“你瘦了。”
我靠,好浪漫哦,我心里一阵激动伴着例行的翠花酸菜……这还不算完,就见许是受到宁姐姐这声温柔的问候的激励,曾北方同学似乎鼓足勇气探出大半的脸就要朝宁卉的脸上凑去。
是个淫都晓得这小子要干神马,没料等曾北方同学凑过来的嘴快要触到自己的嘴边,宁卉却本能的将头一偏——这让俺心头又是一紧,老婆你可是接招啊,俺策划这场宁公馆好礼物的节目容易吗——还好,接下来老婆的动作还算仁情仁义,见她虽然没应承曾北方的索吻,但是主动将头埋在了曾北方的胸前,顺着曾北方搂着自己后背的双手的自己的身子整个的倒在了曾北方的怀里。
乖乖,老婆此时是周身一丝不挂的啊。我悠然感到身下小宁煮夫一阵欢喜的蹦跶,忒可乐了。
然后,曾北方紧紧的将俺老婆兼他宁姐姐情人搂在怀里一会,然后伸出双手捧起他宁姐姐的脸……
这回老婆没有拒绝,只是头微微抬起,双眼紧闭,朱唇半张……接着我看着的画面是老婆跟她的小情人如同那张海边的照片般的再次四唇相缠,热烈的吻在了一起……
Bingo,搞定!我心头的一块石头此时才算真正落地,我正要思忖着下一步该咋办,是要将三P进行到底还是让他们独自行欢乐?
这是一个问题。
老子的电话这当儿来短信,老子一看,居然还是络腮胡的,切,这崽儿是不依不饶哈:“哥们,有空没,出来坐坐撒,请你喝酒。”
我看着短信笑了笑,这会俺那有心思理你这茬嘛,我赶紧将短信回过去:“今儿有事谢了,改天嘛。”
然后俺略一思忖,又发了条短信,这回是给老婆的:“老婆,我出去了,今天本来是想送你一个三P的礼物,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想给你们留一些单独的时间叙叙旧情,三P嘛,以后有的是时间哈,别辜负老公哈。”
短信发完我出得门去,一会儿老婆的短信回过来了:“老公,你真走了啊?老公谢谢你的礼物。”
我出门找了个网吧然后将围棋杀将起来消磨时间,哈哈哈,奇了怪了今晚老子状态奇好,见佛杀佛,一盘都木有输!约莫过了两个小时,宁卉的短信发过来了:“老公,他走了,你回来吧。”
我赶紧结账出了网吧,赶紧将电话打过去:“老婆,嗯,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宁卉的声音嫣嫣的酥软。
“别急老公了,做……做了没?”
我大气不敢出。
“嗯,做了啊。你叫我别辜负老公啊。”
电话里老婆那熟悉的风情劲似乎又回来了,我心头一阵狂喜。
“乌拉,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对着电话就是一阵咋呼,“他怎么就走了呢?”
“嗯,他说他知道他应该扮演的角色,说接下来的时间我该属于我老公的啊。”
“我靠,这神马觉悟啊?看嘛,孩子都是可以教育的嘛,我马上回来了啊老婆。”
我挂断电话,心里正夸曾北方同学真心董事了呢,曾北方同学的短信这时候也来了:“宁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谢谢你。”
看嘛,多么懂事的孩子。
于是我屁颠屁颠的赶回家,一回家看见宁卉正脸蛋飞起女人事后那种煞是迷人的红云,酥胸半露盖在睡毯半躺在床上,我便不由分说的一个饿虎扑食朝老婆扑去,没料到宁卉竟然伸出手阻挡我,咬着嘴皮一付恶婆子的样态对我狠狠来了句:“宁煮夫,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哈,去!去把键盘拿过来!”
神马情况?这女人从温柔风情到恶婆子敢情就十分钟的时间?俺这还是得跪键盘啊?
老婆这重新跟他小情人接上头,纵使三P最后没搞成,但留得青山在,到处都是柴,这让我心情大好。接下来让我焦心的该是小燕子妹妹了。随后几天我一通短信电话联系才联系上洛小燕。不料,得到的消息是小燕子妹妹又上外地演出去了,据我得到的可靠的圈内线报,小燕子妹妹的演艺事业在仇老板的助推下正蒸蒸日上。
这天,我正难得在报社坐班,乔老大通知我去他办公室,说要给吩咐个重要的任务。乔老大要我今晚出席一个本市媒体跟娱乐界的联谊酒会,还吩咐俺必须盛装出席,并携带夫人,说是今儿好多市里业界的大人物大佬们都会到场。
我靠,老子最怕这个,一遇到这些个所谓场面上的人老子就会将本来如此和善的面容转换成苦大仇深,简单滴说,我真心不喜欢这些个体制内。但一番推脱乔老大愣是没同意,还一番语重心长的跟我说到:“你知道彭副总编马上到点退休了,这样的场合让你去社里是为了给你铺垫把你推出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政治任务,你不去也得去!”
得,除了那次老子去K市没给我打掩护外,乔老大还真哥们,我晓得他一直力在推我接王副总编退下来的班。
晚上,老子木有办法真的只好携老婆盛装出席了,宁卉在这种场合得体的打扮与应酬自然给我长了不少脸,酒会上因为老子如此美貌如花的夫人而朝我投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光我也是见惯不惊,我都懒得去得瑟鸟。让我着实惊了一跳的倒是,这世界果真如此NND的小。
在宁卉一袭红色的晚礼服挽着我的手跟各路神仙虚情假意的把酒言欢,一双眼睛却紧紧在我们身影背后如影相随……
一艾我跟宁卉有点空闲的当儿,那双眼睛随着一个身影如鬼似魅的飘然到我跟宁卉的跟前。
我靠!络腮胡!
“啊,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一脸的惊异与那种装都装不出来的紧张。
“幸会,我怎么不可以在这儿呢,我可是导演啊,好歹咱也属于娱乐界人士哈。”
络腮胡说话时一付千里缉凶终于一朝功成的神情。
我日,导演很不得了,还是德国的鸟?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络腮胡看了看我,然后眼睛就一直直勾勾的盯着宁卉一付万般不解的眼光,我晓得他是认出来了站在我身边的是那晚他朝思暮想的夜爱女神。
宁卉自然认出了眼前这位夜爱的络腮牛哥,一阵短暂的尴尬过后,宁卉到首先沉住了气,对着络腮哥报以礼貌的一笑,然后对我点了点头:“你们聊老公,我去下洗手间。”
“老……老公?”
这下轮到络腮胡震惊鸟,老子相信他这会是那种世界真奇妙加对老子万般不服气的震惊,俺这吊样,怎么会有如此女神级别的老婆呢。
络腮胡赶紧把俺拉到一旁一个僻静的角落,急咧咧的问我:“什么情况?她……她是你老婆?”
我靠,这下没法再往下编故事了,我没吱声,只是笑了笑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啊,那晚忽悠了哥们一千大洋,不过都加倍还给你了哟,咱两清了不是。”
“唉,咱哥们说钱不钱的干啥咧,多不亲热。”
络腮哥这下到面容悠地活颜悦色了下来,明显跟老子套着近乎,一把捏身过来搂着我的肩膀,“哥们,其他不说,咱懂,那晚,你真不像故意要忽悠俺一千块钱的局面,咱都是聪明人,我也有这个圈子认得的朋友。”
“什么圈子,听不懂你说啥子嘛?”
我其实听懂了络腮胡说的那个圈子是啥意思,老子一头汗都下来了。
“咱心知肚明,别弯弯绕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玩的是啥游戏。放心,我牛哥也不是坏人,我不会乱来,我只想跟你打个赌,玩一把好不好?”
“什么……赌?”
我咽了一摊口水。
络腮胡接着压低了声音说到:“我会想办法跟尊夫人正常接触,哥们只要不在其中故意阻拦就行了,如果两个月内,当着你的面,尊夫人自愿跟我接吻了,注意,我是说两个条件哈,当着你面,并且她自愿的哈,如果尊夫人当着你的面自愿跟我接吻了,就算我赢,赢了哥们可得帮兄弟一把了。”
神马情况?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吧?他是不晓得俺老婆是高智商的娘家妇女哇?“
那你输了呢?”
我眼睛一瞥,这赌有赢有就输,老子要看这价码值不值当哈。
“输了那天你挂我那辆车归你,八成新,市面随便能买个二十万。”
说完,络腮胡眯着眼睛还来了句:“还附带福利的哈,我那里漂亮的小演员多,哥们看起了谁我帮你撮合。”
我靠!其实这车跟那些个小演员老子都不稀罕,这络腮胡牛哥如何去圆他的牛皮倒真心有点让我陡升好奇之心。
“嗯,我想想吧。”
我思忖了一番,然后末了给络腮牛哥丢下这句既没说赌,也没说不赌的话来。
从酒会回来,刚一到家,宁卉就接到曾大侠打来电话,宁卉接电话时就在俺身边,电话里曾大侠咋呼些啥我都听清楚了,是说他们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有热心的同学正张罗着要举办个同学会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