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具体的口味,我来只是想问问你这炖鱼应该糖醋为主还是辣椒为主?”说的时候,我心里紧张的不行,这种情况下我不能露陷,更不能承认,再说她只是问我,我何必承认?!
“真的吗?”白姐目光直直盯着我,凌厉无比,像一把锋利小刀,从我的眼瞳中摄入,继而在无形中插入我的心脏,好又像是法官手中颇具威严的惊堂木,已经高高悬在半空中,是正是反,根据我的答复结论另定,这女人的眼神,有时候真是分分钟秒杀人的存在。
说句实话,白姐的目光确实挺吓人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追问我,但我还是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白姐为什么会持怀疑态度接二连三发问,但我的潜意识里就有这么一种想法,在她没有拿出有力证据前,绝对不能露陷,打死不承认!
也许她这是欲擒故纵也说不定!?
岂不料,听到我这个答复,白姐直接冷笑了出来,拆穿我道:“小成,你做人不老实呐,之前你贴在我窗户上偷听我可是知根知底的,这影子都在晃动啦,你什么姿势我都能描述出来,要不要我给你比划比划?!“说着,她抬手指了指头顶的晴天。
听她这么一说,开始我嘴巴张了张,还不明就里地愣了几下,旋即明白过来,有些恍然,由此我还联系到小时候发生的事,在我们小时候农村,不像大城市里的孩子,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可以玩,所以大家伙儿发明了一种“隔被子猜影子”的游戏,顾名思义,自然是在大白天躲在被子后面让人来猜身份,当然,这大白天也是有条件的,必须在晴天太阳出来有阳光照射的情况下才能完成,而且“被子”也不是那种冬被,这里所指的“被子”只是毯子之类的物事罢了。
因为我小时候吃的多长的胖,在体型上辨识度很高,相对应的,玩这游戏我老是输,最后接受惩罚,要么做俯卧撑,要么顺着稻米场循环跑上个十圈八圈,虽然老是输,但我还是爱玩这游戏,乐此不疲,估计我现在这身肌肉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兴许这就是童真,尽管这一直输,也不气妥,,时光匆匆,要留的终究留不住,要回的也终究回不去。
如今恰巧可以用来解答此事,我遮在窗户边就会挡住照射往窗帘上的阳光,这边缺了一块,自然是乌黑一片,刚好能衬出我的影子,我在外头还没什么察觉,她在房间里面自然一眼就能瞧出。
上次我偷听是在晚上,大晚上的,月亮也没有,她自然不能发现,要怪就怪我粗心大意,被她抓了个正着,这下我不能狡辩了,再狡辩下去就是耍流氓,无奈之际,最终我只好老老实实点头,叹了一口气道:“白姐,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我承认我好奇,在你窗户边偷听了,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啊!”
其实我听到了那声音,现在说出来不是找打么,而且看白姐的表情估计她也不想我老实说出来,就像走在马路边看到小情侣啪啪啪,甚至看到了一些令人血脉喷张限制级画面,被那对小情侣发现了,人家问你看到什么,总不可能老实说吧!?
“小成,你知不知道你之前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更触犯了我的隐私,记住,下次别鬼鬼祟祟了,找我的话直接叫,这次暂且不追究你,如若有下次的话,自己看着办!”果然,听到我的答复,白姐摆摆手,原谅了我。
回到厨房,我拍了拍胸脯,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气,还好白姐放过了我,不然事情扩大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这些倒没什么,我更担心的是,有了这次教训,不知道白姐会不会对我加深警惕,如果到时候她对我加深警惕的话,我偷偷溜进她房间的行动难度势必会进一步加大!
想到这里,我头又开始疼了,只得终止思绪,不再去多想,目前来看,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最关键的还得听西装大叔的指示,毕竟南海收费站上一任收费员陈坤就是在他的引导下走出难关,最后获得了解脱,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我的心里突然浮现一个奇怪的念头:西装大叔为什么要帮我,我一没给他钱,二没给他东西,更关键的是,好像是他主动找到我,又主动帮我的,无功不受禄,他这么帮我,会不会有自己的图谋!?
又或说,西装大叔自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