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咬咬牙,直接扬起手在脑门上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人家好心帮助我,我却当成驴肝肺,也许真和西装大叔说的那样,他只是发发善心,好心想要帮助我罢了,我何必想这些杂七杂八的,别的还没什么,倒是误导了自己心绪,弄得自己不爽。
既然我选择相信西装大叔,就应该无条件相信他,至于这心眼,留不留对我来说也无所谓,反正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如果没有西装大叔中途跳出来帮助我,兴许我现在早就在蓝星公交上永眠了,说白了,我这条命都是西装大叔给的!
还是那句老话,现在最为关键的是遵照西装大叔的吩咐,偷偷潜进白姐房间摸摸底,到时候她的秘密还不是得见光!?一但见光,西装大叔就能了解其中缘由,到时候也好对症下药!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静候机会,西装大叔也和我联系上了,他那边给我的答复也是先不要急,静待机会,我们的想法不期而遇,基本上是吻合的。
约莫过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终于等到了机会,我在值班室里看见白姐从自己房间里慢慢走出来,手里还拖着个箱子,从外形上看,应该就是上回那黑皮箱,她的行动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黑皮箱提到了车子的后备箱里,整个过程也快,从她提箱子时脸上表露出的面部表情来看,这个箱子应该是空的,不然她提起来也不会一脸轻松。
我不知道白姐这次要开车去哪,平时她去采购怎么都会和我说上一声,而今天例外,她没有和我打过一声招呼,再加上去采购的话白姐一般会换下海蓝色的工作服,穿上时髦的衣服,什么韩版卫衣黑丝裤啥的,可今天她没有,甚至穿的鞋都是平底的,所以我推断她今天应该不是去采购,再说前几天成强来过这里一趟,为了稳住我,还特地带了许多必要的生活用品,连吃的零食都好像不要钱一样,带上了一大堆,单独来讲,就我们俩人,一时半会是用不完的。
就在我心头疑虑重重的时候,白姐已经发动车子开出了院子,驶离南海收费站,顺着这条略显荒凉的公路,渐渐远离,直到白姐的红色车尾灯在夜间雾气中迷茫,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松了一口气,同时清楚不管白姐是去干嘛,毫无疑问,我的机会又来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我在行动前特地发了一条短信给西装大叔,说我要开始行动了,要他帮我注意着点,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市里那么远的地方怎么会知道白姐的动向,但发完这条短信后,他立马回了个“OK”的手势,我心下的安全感又莫名多上了一分。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月亮特别圆,月光也亮,尽管是黑夜,但我的视野很开阔,和白天比起来差不了多少,这时我怕才想起,今天是月半时分,也是一个月的中间点,所以月亮才会这么圆,当然,万事不是唯一,并不是每个月的月半时分都会遇到像今晚一样的情况。
收住思绪,我一路小跑着来到白姐房间门口,一路上都很顺利,甚至于我掏出西装大叔给我的那把钥匙,钥匙已经接近白姐房门上的锁孔,只消轻轻往上一推,白姐的房间门就能被我打开,明明很短的时间,这时候我心里却紧张的不行,血液流速也莫名加快了不少。
气氛莫名压抑,我担心的是,在这关键时刻,西装大叔又一个短信飙过来,到时候又得前功尽弃了,还好,西装大叔的短信终究没有发来,我心绪稍微安定了一点,手一抖,“啪嗒”一声响起,白姐房门上的门锁顺利被我打开,还掉落到了地上。
本来安静的环境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破坏,我浑身一颤,吓了一大跳,赶紧附身准备捡起门锁,但就在我弯下腰的那一刻,一种特殊的味道扑鼻而来,皱眉间我闻到一种腥臭的气息,好像血腥味,那种放了很久,陈年老血的味道,带点腐坏的气息。
不对,还有另一种新鲜的气息,若隐若现,一种鲜血,一种陈血,好像是两种血混在一起才能有这种味道飘出,因为小时候我老家旁边就是一个母猪屠宰场,每天有大量母猪在那被屠宰,运往各地,习惯成自然,所以对于血腥味,我很是熟悉,也能第一时间辨识出来,至于是什么生物身上流下来的血,我就难以辨识出了。
这血腥的气息,应该是从门槛边上发出来的,我干脆蹲在地上,低下头去在门槛上观察了一阵子,果然,门槛的下方地面有一摊陈红色血迹,我用脚尖轻轻踮了踮,挺粘稠的,同时那稠稠的模样看上去也挺恶心。
我不知道这摊血迹从哪来,但既然是出现在白姐房间门槛下,加上最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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