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没有时间了!情况十万火急,我知道我再这样待下去势必会露陷,当下顾不得多想,转身就冲到了门口,想用最快的速度完成锁门上的这一系列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情镜下,我越想快就越快不上,全身哆嗦着,像打上了一层寒霜一样,双手脱节,频繁跟不上节奏,一把好好的锁,我却怎么也锁不上,锁孔对了好几次,像迷失路途的孩童,一直没有插进去,怪就怪在之前门锁掉在地上在反弹力作用下自动锁上了,如若放在先前,拉上把手,一扣就能好,哪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劲儿,
与此同时,白姐车子发动机的轰鸣声越来越大,我甚至能感受到白姐的车子已经开进了大院里,正在转弯,只消她开车转弯过来,一马平川,车灯自带光束一照,到时候什么都得玩完!我后背凉飕飕,全身顷刻间就被冷汗打湿,也不知是上天眷顾还是怎么,我怀着最后的一丁点希望,孤注一掷糊里糊涂对着门锁一插,有道是不请自来,“咔擦”一声响起,竟然锁上了!
然而危机与紧迫感并存,事情还是没有结束,白姐的车已经转过了弯,车前身两柱如炬般的灯束同时直直照耀过来,目标正是我所处的地方,这两道聚光对我来说是死神之镰,如若我暴露在灯光下被白姐看到了,一切都得玩完。
我的心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中,未曾松懈,电光火石间,我咬咬牙,往旁边一跳,面朝下,重重落在冰冷的地面,也不知道鼻子在半途中磕到个什么硬东西,一酥一麻,疼的我龇牙咧嘴,但准备叫喊出来声音我却死死忍住,生生在喉咙口无声释放掉了!
其实我身上疼的地方不止这一处,从台阶上跳下来,足足半米来高的距离,这落差谁也受不了,鼻子只是我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所以第一瞬间我这边的反应最为强烈,还好台阶下就是草地,如若换作水泥地面,估计今天我就报销在这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庆幸的,至少我躲过了光束,白姐也开着她的车往停车坪那边拐去,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完事,危机短暂解除,我强忍住身上的各种不适,趁着这空当,赶紧偷偷跑到值班室。
等我到了值班室,拿过镜子一照,我的鼻孔下倒挂着两行鲜血,鼻子上方凸起处还有一块淤青,隐隐有血丝从中渗出,轻轻一摸,那感觉向是从高山上直接跌落一般,疼的我龇牙咧嘴,估计是不小心嗑石头上去了。
除了鼻子伤情较为严重外,我身上胳膊肘腿肘多多少少有擦破皮的地方,应该算是小伤,涂抹点红花油,养几天就好,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鼻子,我直接扯了两块纸巾撸成条状堵住,再弄点干净的水清理伤口。
缓和了片刻后,我的念想一下就飞至之前我的所见中,白姐的房间我总算进去了,可她房间里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唯一奇怪的地方当属那放在香炉里的红枣了,残缺不全,好像被老鼠咬过一样,可这里没有老鼠,非要说养的话,白姐也不会养这么变态的宠物,一般来说,女孩子对于老鼠这些生物都是惧怕的。
另外白姐房间里用黑布帘遮着的那个相框,里面到底是什么,想起来我倒是有些后悔,早知道之前不浪费时间了,直接扯下别针掀开黑布帘看看,不就一目了然?虽然心存遗憾,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总算进了白姐房间,对于白姐的秘密,也总算看到了冰山一角,我觉得我有必要联系西装大叔和他说明情况了,到时候也能请他支支招,破解法门自然是最好的!
想通了这一点,我感觉我心里头的那颗大疙瘩消退了一些,同时也没那么苦闷了,就在这个时候,我从值班室里看到白姐已经停好车打开车门下来了,还绕过去打开后备箱,因为视角上的缘故,我啥也看不到,约莫过了半分钟左右,白姐重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她单手提着黑皮箱子,往自己房间走去。
本来走的好好的,可到一半不知怎的,她手下提着的黑皮箱子竟然莫名其妙地晃动了起来,开始左右摇摆了一阵,最后竟然平行而起,往后拉扯而去,就像妈妈带着儿子上街,儿子看到好东西想买,就使劲拉着妈妈往回走,还是有目的地朝着一个方向!
现在这种情况和我提出的那种假设差不了多少,唯一不同的是,人是活的,这个黑皮箱子是死的,一不着地二没风吹,再说风也不可能把这么重箱子吹起来,想到这里,我心头的疑虑又多上了几分,我总感觉不止白姐的房间里有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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