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啊”了声,肚里腹诽,二波波也好,二波也好,这平声‘波’和扬声‘伯’,可是两个不同的字和音,既然你听不出来,我就沾点光,哼哼!不过经二波这么一说,也是啊,这杨媒官和唐婷婷既然想使坏,干嘛不等我们走远了再下手,偏要在薛熙的门上下手,还留我这个小尾巴报信。染儿这时也回过味来,真她奶奶的太可恶了,竟然拿姑奶奶当枪使!
“怎么,鬼丫头生气了,你不一向牙尖嘴利的嘛!这会怎么成蔫葫芦了?”薛熙激将染儿道。
染儿依旧嘟嘴不说话,看薛熙会怎么着!
“唉,人小脾气倒不小,幸亏不是我院里的丫头,要是我的丫头,我非饿她三天三夜不可,办砸了差事,回来还发脾气跺爷的脚,拽两下马尾巴就撅嘴撅得都能挂串葡萄了,嗯,鬼丫头,要不咱从街上买串葡萄挂上,我把岚儿,昀儿都叫过来,你在嘴上挂着葡萄,让他们两个在下边咬葡萄吃,我觉得这么玩还蛮有趣的,反正我那侄女和侄子都孤苦伶仃地连个玩伴都没有,我这当叔叔的,理应想法逗他们开心,嗯,鬼丫头,你说是不是?”薛熙以商量的口吻问染儿。
染儿抹了下嘴,“才不要,我可不是你们的玩物,我是帮你保媒的媒婆,二波波,难道你就不怕我将高大小姐的事添油加醋地说给巧儿姐姐听嘛?”
“好了,二伯,我那是逗你开心,你看这小嘴不撅了吧,走,咱赶紧找你婶娘,要不你们今天可就赶不回去了,你看现在都要晌午了!”薛熙软声道。
染儿嘿嘿闷笑了两声,你也有怕的时候,哼!“走,二波波!”
薛熙老是听染儿后来叫的“二波波,二波”与刚开始的“二伯”不一样,最后这声“二波波”终于明白是哪不对劲了,这波和伯的音调不一样,就好像吹箫,同样的曲,你按压孔的位置不对,发出的音调也不同,有人吹出来的曲子婉转悠扬带给人美的享受,有人吹出来的曲子像毒蛇猛兽般令人避之不及。“染儿,以后喊我二伯的时候,将音调给我拿准了,要不以后你就是给我免费跑腿,我只赏你婶娘的份,偏让你既费了劲又得不到银子,还得看着你婶娘的银子眼馋!”
染儿含笑点头嗯了声,“肚子饿了,所以这调发的有些不准,等吃饱了,调就准了!”
“哦,那染儿你说我是先带着你吃饭还是先去找你婶娘?”薛熙了然地戏谑染儿道。
“当然是先找婶娘了,呵呵,我肚子饿是小,熙二伯的事是大,二伯咱别光动嘴,动动你哪尊贵的脚行不?”染儿呵呵笑着讨好薛熙,肚里腹诽,谁说古代的人好糊弄,咋我遇到的个个都是人精!
“这还差不多,走!”薛熙说完就率先走出屋门。
染儿像个小丫鬟似的将屋门关好,然后才跟着薛熙去马棚牵马。
薛熙骑了匹通体雪白的白马,高大壮实双眼炯炯有神,一看就是匹好马,衬的又黑又瘦个子又矮的点白,就像乡下土小子似地,染儿同情地摸了把点白,心想,点白,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也把你养的又黑又壮!然后泡了薛熙家的小白妞!“二伯,你家的大白马是公的母的?”
薛熙斜了眼染儿,“这是在大街上,好好的小姑娘少混说!”
染儿哦了声,闭嘴不问了!薛熙看染儿沉默了,补了句,“公的,我的白马叫雪冕,记好了!”
“怎么可以是公的,应该是母的才对嘛!”染儿失望地嘟囔了句。
薛熙瞥了染儿一眼,染儿识趣地闭嘴不再抱怨,染儿骑着点白跟着薛熙转了约莫有多半个时辰,在一小巷里的朱红门前停下!
“上前敲门,你还等着二伯敲门吗?”薛熙瞟了染儿一眼道。
染儿哦了声,上前敲门,只听吱呀一声从门内探出个头发稀少的小脑袋来,“我家夫人吩咐,今日招待贵客,其余闲杂人等一概不见!”
染儿望了身后的薛熙一眼,银牙一咬,她奶奶的,你个杨婆子居然拿姑奶奶当枪使,惹不起你,拿你家的看门狗撒撒气!
染儿大眼瞪得溜圆,双手一叉腰,“睁开你的狗眼瞧瞧,我身后的这位可是走南闯北名镇四海朋友遍天下的薛熙薛二爷,你家夫人见不见,其是你个狗奴才‘能决定得了的,还不快去报与你家夫人,耽误了二爷的行程,就拔光了你脑袋上的那几根稀毛!”(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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