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臭丫头,这下你们两可有了肌肤之亲,不能说再没关系了吧,老人家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不过,臭丫头你当着老人家我的面就干这事,也太让老人家我这张老脸挂不住了吧!”山羊胡老头颠倒黑白地嘿嘿一笑,“恩,臭丫头,说真的,其实这野小子长的还蛮不错的,就臭丫头你这瘦干巴样能找一个这么漂亮俊美的娃,也算对你不错了,将
来你俩再生个娃,你们一家三口都来给老人家我种草药,你瞅瞅这么个山清水秀地杰人灵的地方多好,多养人那,让你来给我种草药还不愿意,你可知道这个世上有好多人都抢着想来给我老人家种药,老人家我还不要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臭丫头!”
染儿被山羊胡老头气的真想拿把刀剁了这丫的糟老头子,一大把年纪,强迫她一个小女娃干这事,竟然一点也不知羞,而且还没脸没皮地反过来说她不害臊!
人家都说女人这一辈子就一个初吻,可怜她白染儿保留了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被个糟老头子强迫着送了人,这还罢了,最可气的是这糟老头子竟然还说她不检点,“臭老头,老娘我出了这山头还罢,要是老娘我出不了这山头,在这山头上有你没我,有我没你,我和臭老头你势不两立,咱走着瞧!”
“哎呦,臭丫头,嘴还挺硬嘛,你不是要和我老人家势不两立嘛,那老人家我成全你,本来我打算将你俩有了肌肤之亲后就解了捆绑你的碧蚕丝,现在老人家我改主意了,我倒要看看臭丫头你怎么跟我势不两立!哎呀,老人家我的肚子好饿!烤只山鸡解解馋!”山羊胡老头捻着胡须慢悠悠地走出屋子。
“喂,臭老头,不带你这样说话不算话的,大丈夫一言九鼎,臭老头你别说九鼎了,你连个小夜壶都不如!”染儿半扭着头气愤地骂完山羊胡老头,又转过头来骂像挺尸似的野小子,“他奶奶地,都是野小子你个小灾星闹的,要不本姑娘的日子过得要多滋润就多滋润,现在可倒好,野小子你捡回一条命,确害得老娘我丢了半条命,野小子你别在哪
给老娘装死,还不快快醒来给老娘松绑,趁着糟老头上山打野鸡的时候逃走!丫丫的,老娘我从三数到一,野小子,你要还不醒来,别怪老娘我下嘴咬!”
染儿狠狠地数了个三二一,结果野小子还像挺尸似地闭着眼,染儿张嘴就狠劲地咬上了野小子的耳垂,没办法,染儿还指望着这丫的野小子帮她松绑呢,因此,染儿下的是狠嘴,紧接着就是一股咸腥味充斥在染儿的口里,染儿想吐口唾沫将那股咸腥味吐出去,可染儿不晓得往那吐,对面是被换了身干净衣服的野小子,总不能吐那野小子一脸吧,染儿又不能转身,要想转身就得做好滚到地上的准备,滚到地上,染儿又嫌疼,咋办?染儿嘴里含着口带血的唾沫正犹豫着该咋办,对面是病号,背面是地,是吐那野小子一口还是自己忍疼滚到地面?
最后染儿想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反正咬得野小子那么狠,这丫的野小子都没喊疼,也没醒,那就吐这野小子一口也不打紧的,一会唾沫就被蒸发干了,等那野小子醒过来,他也不知道,染儿这么一想,喷地一口就吐到了那野小子的衣服上,“野小子你受受罪,这是我咬的你的血,本姑娘我再还给你,姑娘我从不沾人便宜的!”
染儿刚嘟囔完,就感觉到一道厌恶带有杀机的目光直射向她,染儿抬起眼脸一瞧,哇哈哈,野小子被她咬醒了,染儿晓得这野小子的目光不善,但染儿选择忽视,只要这丫的野小子将她身上的碧蚕丝解开,她立马先将臭老头四周的草药给他拔个精光,心疼死哪糟老头子。
“喂,野小子,既然醒了,就先帮本姑娘解开这碧蚕丝,我知道不该乘你昏迷不醒时咬破你耳垂,然后又吐了你一口,可这也不能完全怨我,我要不咬疼你,你也醒不了,你醒不了就没人帮我解开绳索,解不开绳索我就没法逃跑,至于吐你的那一口吗,实在是血腥味在嘴里太难受了,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大事上,就别计较这小事了,大不了你换身衣服就好了,来,快点先帮我解开绳,你要愿意和我一块走,我就带着你一块逃跑,你要不愿意和我一块走呢,你就在这风水宝地待着,来,来,快点,一会糟老头子回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染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本想着这丫的野小子看在她救了他的份上,能帮她解开碧蚕丝,谁料那野小子竟当没听见似的又闭上了眼,“喂,野小子,你别睡啊,你即使要睡也得先帮我解开再睡也不迟啊!喂,喂,好,好,刚才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麻烦小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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