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也男女有别,不系!”染儿撅嘴将手窝进被子里,其实染儿是心虚,怕被糟老头子给诊出异常来,毕竟她自己有什么猫腻,她最清楚不过。
“你和他还男女有别,臭丫头你是想老爷爷我将那天看见的不雅的事当众说出来是吧!”山羊胡老头胡子一翘道。
“爱说你就说,反正这里就三人,你就是扯破了嗓子喊破了天还是就三人知道,你都一大把年纪了不嫌脸红,我小小年纪又怕什么,再说世上有几人知道我白染儿三个字的!而你这位举世闻名的怪医天下人可都晓得,传出去,看看是你这老张老脸挂得住还是我这张没人认识的脸能挂得住!”染儿撇了撇嘴用被子蒙住头道。
“哟,老人家我连野小子的命都能从阎王殿抢回来了,不信还治不了你个臭丫头了!”山羊胡老头双眼一瞪炸炸着胡子道,“野小子,你给臭丫头说说,哪天晚上她有多危险,是不是我老人家妙手神针救她一命,老人家我不表表功绩,这臭丫的还以为我老人家是在忽悠她!”
“那个...那个臭丫,老人家说的没错,就你落水那天,老人家说你没事睡一觉就好,待到天黑,老人家烧好饭让我叫你吃饭的时候,你满脸通红,脑门发烫,吓得我急忙喊老人家来看你是怎么了,老人家一翻你的眼皮,发现你的瞳孔发红,而且老人家还说,在你的身体里有股无形的力量在你的经脉里流窜,可又不同于我们这些练武之人的内力,究竟是什么,老人家也不清楚,起初老人家以为你练武走火入魔,可老人家一探你的脉搏才知道你根本一点武功都没有,没办法,老人家只能将那股无形的力量用针全逼进了你的心窝处,然后又给你熬了些汤药,让你喝下去,就这样你还睡了三天两夜,臭丫,你就让老人家替你把把脉,有病没病老人家一探便知,你就让老人家给你看看,我们大家都放心不是!”杨凌风伸手就要拽开染儿蒙着头的被子。
“野小子,你少拿鸡毛当令箭,糟老头不能碰我,你也不许碰我,我说没病就是没病,我饿了,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染儿使劲拽着被子不让杨凌风掀开。
可染儿的劲没杨凌风那野小子的劲大,杨凌风拽巴拽巴就将染儿的被子掀开了,伸手攥住染儿的手腕,“臭丫,听话,让老人家把完脉就让你吃饭,我亲自给你烤鱼吃!”
“谁稀罕,你松开,你没听说过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染儿甩了好几甩都没甩开杨凌风的手,气的染儿下嘴就咬向杨凌风的手腕,染儿本以为一咬疼杨凌风,杨凌风就会松开她的手腕,可染儿都将杨凌风的手腕咬出血来了,这丫的杨凌风都没松开她的手腕!
“哟,看这小两口闹的多欢实哪,这臭丫醒了气氛就是好,不过,臭丫,你和花花属同类的,咋动不动就咬人呢,而且还下嘴极狠,你看你咬的人家小凌凌的耳垂,前些天是刚脱了痂,这旧伤刚好,新伤又来了,你咋这么不知道心疼人呢,要不是人家小凌凌凑巧赶到及时将你从水中捞上来 ,你估计早就...,呵,臭丫你知道老爷爷我说啥的,可你咋对人家小凌凌的?你呀,真是太伤人家小凌凌的...”
“糟老头,你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染儿气愤地又甩了下手腕依然没甩开。
“闹够了没,糟老头,给她把脉!”杨凌风说着就将丝线绕到了染儿的手腕上,并抓住染儿的手腕不让染儿动。
山羊胡老头悬丝诊脉了良久后才捻着胡子道,“嗯,怪事,怪事,臭丫头,老爷爷我给你说正经的,你的身体以前有没什么怪的现象,比如说能看见我们常人看不到的或者感觉到我们常人感觉不到的东西?”
“糟老头,我说我没病,你非给我诊脉,现在又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想让我看见鬼啊,真是莫名其妙,好了,脉诊完了,我饿了,我要吃东西!丫丫的,脉都诊完了,野小子你还不放手!粘本姑娘的便宜你丫的还粘上瘾了!”染儿狠瞪了杨凌风一眼甩开了杨凌风的手,并下床向屋外走去!
染儿一出屋门就被强烈的光线刺了下眼,染儿伸手将手挡在额头上,望了眼屋外蔫头耷脑的树叶子,又转身回屋了!
“臭丫,咋又回来了,不是饿了,不亲自动手哪来的丰衣足食,这不是你的嘴边话吗?咋地,这没病没灾的,你还让老爷爷我顶着大太阳给你做饭啊!”山羊胡老头捻着把胡子戏谑地逗弄染儿道。
杨凌风见染儿到屋外转了一圈就扭身回来了,转身和染儿擦肩而过走向了屋外!
“要你管!”染儿撅嘴坐到床边晃着两条小细腿气闷地想,杨凌风那野小子说那天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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