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我的瞳孔发红,是发烧烧的,还是我的异能眼自动开启了,可‘以往我的姻缘眼只有在我集中精力的情况下才能使用,为什么我在昏睡的时候,瞳孔也能变红,还有那股莫名的力量又是从哪产生的,染儿正低着头暗自纳闷时,山羊胡老头猛地就弯下身子对上染儿的双眼,“恩,臭丫,为什么你的瞳孔不红了呢,老人家那天我可明明瞧着你的瞳孔是红色的,为什么现在就不红了呢!”
山羊胡老头刚说完,染儿的双眼就像被人操控似地下意识地就盯向山羊胡老头的脚腕,接着染儿的双眼就好像是用肉眼看不见的红外线似地穿透山羊胡老头的衣物,虽然山羊胡老头的脚腕什么也没有,但染儿的脑海中像电脑屏幕似地出现了四行字,桃花曾经朵朵开,花开花落终归尘,命定姻缘不珍惜,注定孤苦怨得谁!
“喂,臭丫,红了,咋又红了!”山羊胡老头激动地道,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上染儿的脉搏。
吓得染儿连忙将视线移开糟老头的脚腕,并连眨了好几下眼,才心虚地道,“哪儿红了,八成糟老头你是老眼昏花了,少咋咋呼呼地吓唬人!”
“恩,刚才你的瞳孔明明就是发红的,老人家我的眼可好使着呢,才没你说的那样!”山羊胡老头不认同染儿道。
染儿一听糟老头这话,抬头挺胸,直对上糟老头的清明的双眼,“糟老头那你再看看,红不红,跟你说是你老眼昏花了,你偏还不信,那你仔细瞅瞅看红不红?”
这时,杨凌风拿了两只烤得有些糊了的鱼进来了,染儿闻到鱼香味,狠狠地嗅了嗅鼻子,虽然烤糊了,但能有现成吃的就不错了,而且杨凌风没将鱼考得黑糊糊得让人看了就想吐就不错了,“杨凌风,你瞅瞅我的眼红不红?”
“不红,给,吃吧!”杨凌风将一只烤鱼递给染儿道。
山羊胡老头一听杨凌风说的话脸就沉了。
染儿接过一只烤鱼得意地向糟老头扬了扬脑袋,“看看,人家杨凌风都说我的眼不红,说你眼不好使了,你还抬杠!”
杨凌风将另一只烤鱼递给山羊胡老头,“虽然这会不红,不过那天晚上臭丫的眼的确是红的,老人家你吃!”
山羊胡老头这才噗嗤一笑,“我就说嘛,老爷爷我的眼好使得很,还是凌小子会说话!”
“可不,那叫墙头草风一吹就两面倒,圆滑!”染儿翻了个白眼咬了口鱼用牙剔着鱼刺道。
“臭丫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凌小子今儿咱爷俩就守着这臭丫头,我就不信我逮不着证据,凌小子,你站臭丫头前面盯着她的眼!”山羊胡老头吩咐杨凌风道。
“老人家,你稍安勿躁,这老鼠总有打盹的时候!”杨凌风安慰山羊胡老头道。
“我是千年鼠祖,我就不打盹,气死你们!”染儿嚼着鱼肉顺嘴道,说完了又回过神来,往地上唾了口唾沫,“呸,呸,你俩才是那偷油吃的耗子呢!”
染儿有点娇憨的样子惹得山羊胡老头呵呵大笑,不过后来染儿才知道,杨凌风将那些烤得黑糊糊连瞧都不能瞧的黑鱼肉剥了刺都喂给花花吃了,杨凌风给染儿和糟老头拿到屋里的那两条烤鱼算是这七八条鱼里烤的最好的,糟老头知道后,直埋怨杨凌风浪费食材,败家小子一个,这一下午就在染儿和糟老头有吵有闹中悄悄流逝了。
待吃过晚饭,染儿坐到屋外一个木墩上乘凉,一开始还觉得有些闷热,草丛中不知名的小虫唧唧个不停,可过了会,那些小虫仿佛一下子都睡着了似的,周围的空气也透着不一样的劲,带点肃杀的味道,染儿的心在狂跳,难道说能让我脱离这荒山野岭的助力来了,呵呵,我可等一个多月了,乃们可别让我失望!
没错,染儿这一个月来没事就琢磨怎么才能离开这荒山野岭,其实,染儿想过偷偷逃跑,可鉴于她不怎么认路,即使能逃离了这个山脚,没准刚出茅窝就悲催地遇上豺狼虎豹,那她的小命就玩完了,因此染儿也只想了想就划叉了,偷偷逃跑行不通,那只能好好恭维糟老头,让糟老头那天被猪油一蒙心,答应送她回家,可染儿在磨了糟老头几天后感觉不可能,哪就只能另琢磨别的道,糟老头不是让她和杨凌风将后山种满草药嘛,若是借助外力捣了山羊胡老头的茅窝,毁了山羊胡老头的希望,是不是山羊胡老头就不再纠缠这种草药的事了,家都被人毁了,自然就不用什么药仆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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