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位爷有什么事需要小的效劳?”
“有人见两名落水的女子翻入了这院内,你可曾见?”那位欲踹门的侍卫道。
染儿摇了摇头,“回禀爷,小的没看见,这儿就我和我兄弟两人,要不爷进屋查看一番!”
她嘴上这么说,可脚下却并没给那两位侍卫让道。
“既然说让爷查看为何又不让开?”另一名侍卫道。
“回禀爷,并不是小的不愿让开,而是我的兄弟得了一种上吐下泻的怪病,小的起初以为是小毛病,后来他吃什么吐什么,小的没法就请了个医生来给他瞧了瞧,结果医生说他得的是一种叫霍乱的传染病,说这病传染的厉害!让小的赶紧将我兄弟和家里人隔离开,…因而,小的不是不想给两位爷让路,而是怕我兄弟的病气过给了两位爷!”染儿说着身子往一旁一闪,“二位爷,若是不怕,还请二位爷进屋!”
王春竹沙哑着嗓子很应景地趴在床边掐着嗓子干呕了几声!
两名侍卫相互看了一眼终是没进屋,“若是发现两名落水女子,即刻报官,朝廷会重重有赏!”
染儿赶忙谄媚着点头哈腰,“若是小的发现,一定报官,不知那两名落水女子能值多少银两,够不够将我兄弟的传染病治好!要是我兄弟的传染病能好,我也就不用将他扔在这荒草院里让他与鼠虫为伴了!”
那两名侍卫连搭理染儿都没搭理,也不再搜查其他的屋子,就匆匆跃过院墙走了。
染儿暗里闷笑两声,面上愁容满面地托着下巴磕蹲在屋门口,估摸着那两名侍卫该向他们的头汇报完了,才悄声走到墙根向外张望了下,院外空荡荡地再无一人。
这会儿,王春竹也扒在门口正望着染儿,染儿向王春竹轻轻摇了摇手示意她过来!
王春竹开心地跑到染儿身边,悄声道,“走了!”
染儿含笑点了点头。
两人翻过墙头,手拉手冲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跑出了老远,直到听见各色小贩的叫卖声才停下脚步,均摸着瘪瘪的肚子相视一笑,“我饿了!”“我也饿了!”
“你去顺点吃的来吧!”染儿推了把王春竹轻声道。
“我不顺老百姓的东西!这是门规!”王春竹讨好地望着染儿,“要不咱找个地下作坊,偷偷将你怀里的小壶化了,这样咱们不仅饿不了肚子还有逃跑的盘缠!”
“那地可靠吗?别咱刚从狼爪下逃生又掉入猎人提前步好的陷阱!我看咱现在还是消停点,先上福应禅院吃几顿斋饭,等这风头过了再将小壶融了稳当!”染儿摇头否定道。
“哎,我都不知道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咋搞得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你以为人皇家寺院是给你开的,你想去吃斋饭,人家就让你吃,你不给人家掏点香火钱,那斋饭估计就是那些达官贵人们不吃的残羹剩饭,咱要是在那呆一天还好说,咱要是在那呆时间长了,那些僧人一看咱两个是吃闲饭的,没准连残羹剩饭到最后都没了!”王春竹沮丧地拉着染儿蹲在地上道。
“喂,你不是说和了缘方丈的交情不浅嘛,这大方丈的客人还有人敢欺负啊!”染儿笑望了眼王春竹道。
“我这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了,你还笑!”王春竹攥着拳头锤了下染儿,“咱要是不给了缘方丈点香火钱,他估计连留咱都不留,你可别忘了咱可和他们不一样!”
“喂,说说你和那了缘方丈怎么认识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咋听你的意思,你们的交情也就一般,要真是那样的话,咱们还不冒险去找他呢,你想想虽然今儿那断袖太子不去上香,可那四皇子去啊,你别忘了那四皇子可见过咱们!”染儿随手捡了个小石子在地上划圈圈。
只听王春竹悠悠地说她之所以认识那了缘方丈是因为她前些日子上福应禅院摇过签,签上写的是:天下多负人,何必是!
她不懂什么意思,心里觉得不是什么好签,但既然摇出来了,只能请解签大师指点迷津,看看有什么破解之法不?结果那解签大师就带着她去见了缘方丈,那了缘方丈说他和她今日有缘一见,并给了她解了签意,说是:君不曾受宠。可另择佳偶去,不必为其人伤了身心,他之人,或可为君带来一生之幸福亦为可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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