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完签意后,了缘方丈又说了句,不日她将会遇故人,祸福齐现,若有难,可带真金白银来此消灾避难!说完后继续念佛敲木鱼,直接将她晾了起来。
王春竹叹了口气说当时被了缘方丈弄的懵懵懂懂,本想再请他说的清楚明白些,可还未等她说出口,一旁的小和尚就下了逐客令,“该说的,家师已经说了,施主请回,莫打扰家师的清修!”
她就这么被那小和尚给赶了出来,那段日子她过的可真是郁闷透了,怎么想都想不透这了缘和尚说的嘛意思。日子长了她也就将那捣人胃口的签意给淡忘了,直到染儿的出现才让她记起来,心里不得不佩服了缘方丈乃得道高僧!
说一千道一万,这丫的小妞还是惦记她手里的小金壶,既然这样那就乘了那小妞的意!反正那东西留在身上未必是好事,早融了早省心。
染儿想到这里,笑呵呵地将手中的小石子抛出老远,“好了,别郁闷了,照你的意思去地下作坊,不过,你得寻个隐蔽可靠的小作坊!免得咱们再撞到那些官兵的手里!”
“干别的不行,干这个我最在行!”王春竹拍着胸脯自豪道。
“既然这样,那就前头带路吧!”染儿笑望了眼王春竹,“你可知道咱们现在在哪儿?”
王春竹嘿嘿讪笑了下,“我去打听下!”没多大一会儿,她就拿了两个纸包回来,一包递给染儿,“给,吃吧,还热乎着呢!”
染儿接过她递过来的包子,“你哪来的银子?”
“给你你就吃,管那么多干嘛!”王春竹瞪了染儿一眼,边吃着包子边道,“咱这会儿在归义坊附近,离西市还远着呢,怎么着也得填饱肚子不是!”
心知王春竹刚才肯定没干好事,染儿也不再寻根问底,自是狼吞虎咽般得消灭起手中的包子来。
待两人肚里有了东西后,才混迹在人群中往西市而去。
染儿本以为昨天晚上她挟持太子并划伤了他,今天肯定会成为官府头号通缉的对象,可一路行来,并没看到有官兵四处搜查,只碰见几名士兵张贴悬赏告示,告示上画了她和王春竹的画像,她的画像旁边写着媚姬纹银五十两,王春竹的旁边写着王春竹纹银三十两,但悬赏的事由并不是捉拿挟持太子的刺客,而说她们两个是偷盗了主家贵重物品的奴婢,以盗窃罪捉拿她们,且声明,若有人发现她们二人的线索,速报临近官府,官府将会论功行赏!
“差爷,这两个女子偷了主家什么物件?竟悬赏这么高?”一人道。
“她们偷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若发现了她们,就会有赏银拿,大家一定要擦亮了双眼,可别让这么丰厚的赏银从指缝间溜了,这可是你们辛苦劳作一辈子都挣不来的银子!”一衙役道。
围观的群众连连称是,这个说还是差爷说的在理,那个说还是差爷的觉悟高,一句话点醒了一船人,甭管谁丢了东西,丢的又是什么,关键是他们这些老百姓若是帮忙找到人了,能有几十年都吃不完的银子拿!有的甚至还问衙役有没多余的告示,他们好照着上面的画像找人去!
染儿和王春竹自晓得告示的内容,看见有群众围圈的地方,她们就绕着走,一直走到日头偏斜,双腿酸沉地像灌满了铅似地,才到了西市。
到了西市后,王春竹又带着染儿拐了好几个小巷子,到了一普通的农家院,远远地就听到叮叮当当地敲打声。
“听着好像是铁匠铺,融金子不找金银匠,找铁匠也行?”染儿很不看好地望了眼王春竹。
“你呀,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弓老爹,不仅是远近闻名的铁匠,还曾是专门为皇家服务的金银匠大师,我敢说,若弓老爹的手艺屈居第二,那当今就没人敢称第一!”王春竹扬眉颇为认识这么位隐居的高人而自豪。
染儿虽觉得王春竹说的有点夸大其词,但也没和她争辩,只跟着她走进小院,远远地就看见一老汉正用手中的重锤一锤锤地敲击着火红的铁块,他的脸在炭火地映照下时黑时红。
“老爹,您老的生意真是越来越红火!”王春竹笑嘻嘻地跑向老汉,指着老汉挂在一旁的十来个农具道。
“扮成这副鬼样,是不是在外面闯什么祸了?”弓老汉头也不抬地继续敲击着铁块。
王春竹呵呵讪笑两声,“祸是闯了那么一点点,不过我这回弄回来了点好东西,而且还遇见了多年不见的老乡,老爹,你帮帮我吧,你要不帮我,我们两个可就死定了。”
“我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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