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了!”
她说完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放下来,主动拉起司徒康的大手,并眨巴了两下水灵的大眼,“康大哥,我们走吧!”心里自我安慰,拉手总比被他揽着她的肩膀让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好,况且拉手别人看不见,就当时拉了长大了的小宝的手。
司徒康的指尖感受着她手上的薄茧,心里没来由地一痛,声音轻柔道,“染染,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司徒康的一句染染叫的白染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有些不自然道,“康大哥,你别叫的这么肉麻好不好,我消受不起!”
“听多了就不麻了,染染,你想吃什么?”司徒康身上的戾气一收嬉皮笑脸吊儿郎当道。
白染儿望了眼司徒康,微笑了下道,“那就在街上买两块烤红薯吧!青楼里面肯定不卖这样的小吃!”
“那就逛逛吧!”司徒康说着就反握了她的手,“这条街叫不夜街,清一水的全是风月场所,生意最好的就是醉乡楼,在街的那一头,老风流鬼们都喜欢去哪儿凑热闹,百花院次之,官位低的和一些世家公子哥都上这儿来取乐,这几乎是京城公开的秘密,不过,你进去后,不许双眼贼溜溜的四处乱瞄,嫌闷的话要么看我的脸解闷,要么就看姑娘们跳舞,反正不许死盯着别的男人看!”
白染儿敷衍地笑着点头,“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赶快买两块烤红薯就进去吧!”
两人来到一烤红薯摊前,白染儿挑了两个块大的让小商贩称了,小商贩将红薯用草纸包好递给她,她刚问了声一共多少钱?司徒康就扔给了小商贩一块碎银子,并说‘不用找了!’然后就拖着白染儿往百花院走。
白染儿小声嘟囔了句,真是个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败家玩意!
司徒康用力捏了下掌中的小手,笑的那叫个春光灿烂,“你刚才嘟囔了句啥,我没听清!”
白染儿举了举手中的烤红薯,目光真诚道,“我说这个香甜可口,很好吃的,不信待会你尝尝,我专门买了两个,你一个我一个的!”
司徒康给了她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然后就牵着她的手走进百花院,百花院的老鸨并不像电视上演的那些青楼老鸨似地肥胖臃肿走一步身上的肥肉跳三跳,而是个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妇人,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那笑的叫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阿谀虚伪,少一分不够亲切热情,看见他们两个进来,大红丝娟往衣襟一塞,“爷几位,楼上还有雅间专门为爷留着!”
“两位!”司徒康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老鸨,顺带抛了个电光眼,“烦劳妈妈在大厅给我们找个既不惹人注意又能欣赏美人跳舞的好地方!”
老鸨笑意浓浓地环视了下整场,然后将他们安排在了第三排靠边的位置,并安排了小丫头给他们送来几样精细的点心和香气扑鼻的茶水,小丫头还特意说明这是她们妈妈免费送的。
司徒康伸手赏了小丫头一块碎银子,然后向老鸨的方向含笑点头谢过!
白染儿望着司徒康那骚‘包样,“别看了,羊毛出在羊身上,你给我十两银子我能给你买好几桌点心,人家收了你大头,做做样子送你点小东西,看把你美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自个姓啥了!”
“你吃醋了!”司徒康凑到她的耳边低声取笑道。
“切!我是看不惯你个骚‘包样,没事勾’引个年轻窑姐还说得过去,你说你给个半老徐娘抛啥媚眼,老天真是白给了你副好皮囊!”
白染儿咬了口香甜的烤红薯,边吃边抬眼瞧台上的姑娘们跳舞,“看你的模样也不像头一次来这地方,老鸨咋没认出你是谁来?据我所知,老鸨记人的工夫应该是一流的,要不然也不可能将百花院经营得这么出色!”
司徒康将脸凑近白染儿,两张脸几乎快贴到一起,“你以前真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咋觉得你对这儿挺熟呢!”
一句话噎的白染儿连连咳嗽,司徒康很体贴地倒了杯茶水递给她,并亲昵地拍着她的背,“慢点吃,谁也没人给你抢,你着什么急?”
白染儿接过茶水就猛喝了一口,谁知那茶水也烫的要命,烫的她噗地一口就喷了出去,司徒康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嚷嚷,“告诉你慢点,没人给你抢,你看你非不听,出丑了吧!”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白染儿定要将这可恶的家伙千刀万剐,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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