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薛昀神色倨傲地盯了白染儿两秒,信步走进房间,一点都没偷听别人谈话而被人当场捉住的心虚和尴尬
真是什么人什么德性,怪不得老人们都说从小看到老,天天拽的像个二五八万似地也不嫌累!
白染儿在心底鄙夷了句,抬手关好屋门,“你来做什么?”
是啊,他来做什么?难道能告诉她,他来就是想看看她,他能告诉她,从看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就认出了她,那样看似清明澄澈的眼睛里其实就是个无尽的漩涡,漩得他无法自拔,自甘沉沦!能告诉她,她当众掏出身上所有的银票就是想试探下她,能告诉她,看她缩在别的男人背后,受别的男人庇护,他嫉妒,他生气,他想让她当众出丑!
她本来应该是他的,若是她当年没有救那化名为杨凌风- 当今的三皇子-前朝公主之子李恪,她现在没准已是他的妻子,可现在呢?
看看眼前有着绝代风华的男子眼里毫不掩饰地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恨意,薛昀反倒轻扯了下嘴角,“怎么圣手鬼医的亲传弟子兼私生子的司徒少爷最近很闲!”
白染儿用手挖了下耳朵,向司徒康眨巴了几下眼求证道,“司徒康,我没听错吧!他说你是白胡子老头的那啥,是真的吗?”
司徒康绝美的脸都快扭曲成了麻花,那双高频率的桃花眼里尽是肆虐的杀意!
反观此时的薛昀倒显得云淡风轻,凭空中添了一股飘然出尘的韵味来,可那股飘然出尘的韵味与他眉宇间不经意透漏出的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傲然竟糅合得出奇的炫目和谐!
白染儿此时才感到先前经常被她气的一愣愣的臭屁小孩不知什么时候已长成了杀伐决断运筹帷幄尽在掌中的将才了!就是课本上说的那种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那种!这几年,貌似除了她自己停留在原点不动,吃老本,其他的人和事都变了!
什么叫不进则退,她现在就是活生生的实例。
再看看四目相对,双眼眨都不眨,电光石火间用眼神相互厮杀对峙的两人,恍若谁的眼先眨谁就是那斗败的公鸡!
白染儿觉得这两人的武功应该不相上下,要不然以司徒康的性子早将薛昀那嘴欠的臭小子给灭了,很可能还会将他那张面若冠玉的小脸揭一层皮下来泄愤!
不过,让她庆幸的是,这两人没像小说里写的,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非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最后却在交手了N回,破坏了N多东西后,直到两人力气耗尽,谁也奈何不了谁,不罢手言和,就有人说两句象话,然后施展轻功跑路,另一人再来句穷寇莫追得淡话结束纷争!可怜了那些被他们一时之气就遭殃了的物件。
白染儿清澈如泉水的双眼叽里咕噜在两人之间转了N圈,目测着若是她站到两人的中间,能挡得住那两人高电压的杀人眼神吗?能承受得住司徒康那肆虐的杀意吗!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她被人当场揭穿是私生女,本身又有很强的实力,没准她也会遇神杀神佛挡杀佛,谁愿意将自己最不堪被人嘲笑的一面让人看见,没人会愿意!以己度人,碰到薛昀这种胜负尽在伯仲之间的人物,司徒康估计这会都郁闷透了!
要去充当受气包吗?白染儿的脑海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去吧,去吧,眼一闭心一横,往中间一站,好好安抚下司徒康说两句好听话,再拍拍薛昀的马屁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另一个声音,不去,不去,坚决不去,我又不是受虐狂,他们愿意盯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关我何事,况且两人都长得不丑,互相多看两眼又不会长针眼,力气耗尽了,他们就不看了!
不对,不对,你不阻止他们,天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精力耗尽,练武的人精神头都可好呢!
精气神再好也有耗尽的时候,你就安心等待吧。
两个声音不时在她脑海里否定过来否定过去,吵的白染儿很是郁闷,只见她在心底说,别吵了,烦死了,扔钱币,正面朝上,她就去当受气包,反面朝上她就喝茶水瞧热闹!
心动手动,白染儿在做出决定后,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往上一抛,叮当一声脆响,然后就听骨碌碌的转动声,白染儿跟着铜钱往前走,想看看最后铜钱是正面趴下还是反面趴下!
“你干什么!”四目相对的两个男人听到脆响声异口同声道。
“看铜钱是正面趴下,还是反面趴下!”白染儿猫着腰头也不抬道。
刚才还非斗个你死我活的两个大男人此时均是一脸茫然,用眼神交流着出了什么情况,正常情况下,这个人不是应该充当劝架的角色吗?
“喂,小白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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