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是不洗,不洗就去外面酒楼吃,反正恪王爷你有的是银子,我想你还不至于抠门到连顿饭都舍不得请我这个救命恩人吃吧?”白染儿眨巴着眼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道。
“司徒康在你这儿吃饭也进厨房洗碗?” 李恪反问道。
“那当然,哦,对了,你在家一整天,看到有两个姑娘来找过我没?”白染儿突然想起了司徒康将冬虫夏草留给她了,可她这一天连冬虫夏草的裙边都没看到。
“没看见!”李恪说完就转身往回走,“我洗碗,等下次回来请你上大酒楼吃饭!”
“行,看你表现良好的份上,今儿本姑娘就让你吃回好的!”白染儿嘿嘿贼笑两声,先将食盒还给了淘乐居,然后又到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些涮锅用的材料!
回来后,她自行调配了一锅既麻又辣的火锅底料,然后将待涮的蔬菜和肉都摆放在院外的石桌上,待架在炭盆上的铁锅咕嘟嘟冒泡的时候,她将涮锅用的肉菜等材料放进锅里!等锅里的新鲜蔬菜熟了就号召李恪动筷子蘸着酱料开吃!
李恪也不多话,很熟练地捞着锅里的新鲜菜吃着,那模样一点也不像是头次吃火锅,倒像是经常吃似地。
后来白染儿才晓得唐代的火锅不叫火锅,而是叫古董羹,之所以叫古董羹就是因投入沸水时发出的”咕咚”声而得名。
“怎么样?还行吧!”没辣着也没麻倒李恪,白染儿的心里有点不舒服,她费这么大劲弄了这个火锅就是想看看李恪被辣得狂吐舌头的囧样,结果辛苦弄出来的成果却歪打正着的对了人家的口味,这让她有点窝火,面上她越发殷勤地将熟肉在辣椒油上涮了下放在他的盘子里,“多吃肉,肉类的营养丰富!”
李恪的嘴角飞扬,也捞起来了几块熟肉放在她的盘子里,“你长这么瘦,更应该好好补补!”
“你也多吃!”白染儿讪笑了下,从盘子里夹了块肉放进嘴里嚼了下,只感觉咯噔一下,胡椒的麻味瞬间充斥在她的口腔,麻的她眼泪不经她同意就飚出了眼眶,她不得不舌头外吐,轻声哈着气,两只小手也不停地在嘴边挥舞着扇风!
“听过一句话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一个大大的笑容闪现在李恪的脸上,“给,喝口这个就没事了!”说着递给了白染儿一杯米酒!
咕咚咚,白染儿将一杯米酒喝了个底朝天,谁又会料到这米酒的后劲大,肚里像被放了个大火球似地炙烧得她难受,她晓得这次是被阴了,李恪这丫的就没安好心!
“怎么样,麻劲下去了吧!”李恪往她的盘子里夹了块白菜心,“吃这个,我刚才忘了空着肚子喝酒伤胃!”
白染儿双眼圆瞪,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然后从锅里捞了片没胡椒的羊肉放进了嘴里咯吱咯吱地嚼着!
“知道你的眼睛大且圆,可你也没必要这么向我显摆吧,要说呢,我的眼也不比你的眼小!”李恪眨巴了下眼嘴角上扬,“你说对吧!”
“学我的话没创意!”白染儿撇了撇嘴不再搭理李恪。
李恪也不争辩,悠闲地涮着锅里的肉吃着!
这顿饭,白染儿吃的是郁闷之极,饭后她像监工似地监督着李恪刷碗,直到看见他那双拿剑的大手沾满了油腻的油水,她的心里才好受点!
就在李恪将最后一个碗刷好的时候,唯恐天下不乱的卢雅芙来了,“阎大哥,平常这碗都是你自己刷啊!”
李恪听到声音,双手很不自然地背到身后,“刚吃的有点咸,我先回屋喝口茶水!”说完转身走了!
白染儿暗里向卢雅芙竖了个大拇指,“芙妹,你应该晚来一秒钟就好了!”边说边将水里的最后一个碗捞了出来!
“若是晚来一秒钟,还能看到这好戏!”卢雅芙笑道,”不过,阎大哥,你这次做得有点过,要知道君子远庖厨,要是让人晓得……,啧啧,哎呀,不好,阎大哥,你可得帮芙妹保住这条小命,世间的美好我还没怎么享受呢!”
“现在知道怕了,早说让你晚一秒出现,你非不听!”白染儿好笑地用皂角粉洗净了手,“等着,我一会就来!”然后端了盆干净的水并拿了皂角盒走到屋门口,“好了没,我进去了啊!”
约莫过了五六分钟,白染儿走进了屋里,将水和皂角粉放到支架上,“那,先洗手吧,洗完了手,我们出去逛!”说完,她拿出一套新买的衣裙,到王春竹的房间换了!
只见她上穿一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一月牙白的八褶裙,长发垂腰仅用一条蓝色丝绦将头顶的几绺长发随意地扎了下,一双流盼生辉的眸子在月光下灿若星辰,不施粉黛,却清秀可人!
李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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