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凯经过抢救,脱离了危险,但不容乐观的是,他的肾脏复原需要二次手术,需要大量血源。然而,血库中再没有适合他的血型——隐性o型血。
没水。
“周医生!”一个女护士手端咖啡、笑嘻嘻地推门进来,见他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坐着,便风趣地:“大人,您辛苦了,奴才伺候您了!”
“哦,是苗护士啊,你可真是水泊好汉及时雨啊!”周医生情绪一下子兴奋起来,似乎忘记了疲劳。“谢了,大美人!”
“嗯,算你董事儿!”苗护士脸上绽开笑容,“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举手之劳吗!不过……”
“嗯——怎么,喝你一杯咖啡,还得讲个什么条件?”周医生伸出接咖啡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心里明白,那后脑勺都是心眼的苗护士,总是找各种理由和借口纠缠自己,他不敢把话挑明去得罪她,因为她在医院的环境中大有‘背景’,得罪她,就等于得罪了一群人,在医院里还怎么混日子。接受她吧,自己又是有家室的人,老婆孩子怎么办?做情人吧,自己又没钱。貌相平平,有才又有何用?难道人家还能倒贴和你玩吗?这次不知她又要邀自己干什么。他婉转地笑道:“要是条件太苛刻,我宁愿放弃咖啡。”
“看给你吓的,我周医生,明天是公休日,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咱们到海边玩玩怎么样,天很热啊!”苗护士着用手做扇轻轻地扇着。
“哦,是这事,好。”他接过咖啡一口见底。“到时候再!”
“哎——你这叫许的什么诺啊,我不管,你不去也的去,谁叫你喝了我的咖啡。”苗护士故装生气的样子,乖嫃地噘着嘴。
“不是我不答应你,而是不敢答应你。”周医生认真地抬头撇了她一眼。
“为什么啊,周医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搪塞过去的理由。”苗护士沮丧地望着他,企盼他能改变他的决定。
“今天的手术是否成功,我没有把握,如果患者的病情恶化,我恐怕就没休息时间了!再……”
“梆梆”的敲门声。
“请进!”周医生面对破布缠腿的她实在无奈,听见有人敲门,就像失足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即而答道。
“周医生,我们在对周文凯第二次手术血源筹备中现血源断供,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护士长神色焦虑地直视着周医生,希望他早拿主意。
“这……这样吧,我现在就去找院长,求助血站帮忙,再多采集些血浆,手术的时间不能改!耽搁一天,就多一份死亡的危险。”周医生想了想,语气十分坚决地。
“好吧!”护士长应声转身拉门离去时忽然停步道:“哦,对了,今天上午,您在做手术时,有人来找过您,是您的朋友,有要事,叫我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您。”
“那人长的什么样?”在周医生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周文凯的家属。”护士长沉思片刻。
“好,知道了。谢谢!”周医生的脸顿时阴霾下来。
“怎么,有难事?”苗护士试探地问。
“嗯!”周医生随口答道。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掏出手机,“喂,你好老板,我是周医生,……唉,情况并不乐观,啊!……目前还不好手术是否成功,对。对。需要观察一下,……对!如果控制不住伤口的恶化,就得进行二次手术,甚至换肾……别别别,你听我,我真不能收您的钱,你放心,人做事凭的是良心,救死扶伤是我们的义务,有一希望我们绝不会放弃。……嗯,不客气,再见!”
周医生放下电话,望着苗护士一时也没了主意。“钱再多,也不是万能的!如果周文凯的肾真要是保不住,还是没救!”
“怎么讲?”苗护士不解地问。
“本来肾源就少,何况周文凯的血型又那么特殊。”周医生失望地摇了摇头。“上哪去找和他配型的肾。”
“哦,我倒是遇到过这种血型的患者,据现在还在咱们医院,不过,他死了!”苗护士惋惜的语气中流露着伤感。“哎,我周医生,没希望的是就别琢磨它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等等,”周医生异常兴奋地盯凝着苗护士,一种念头朦朦胧胧跳了出来,“你是,前两天送来咱院,抢救无效死亡的那个女患者?”
“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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