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入斗在白帐中将养数日,得那对哑巴夫妇悉心照料,身体渐渐康复。
这日走出帐外,活动筋骨。但见方圆数里,疏疏落落地散布了数百顶帐子,是个牧人部落。
东面草木稀疏,数里外便是一片黄沙,西面却郁郁葱葱。
一路行来,但见牛羊马匹成群,嘶鸣阵阵。可除了偶尔的婴儿啼哭,部落里却全无半点人声。
遇到的牧民,不论是劳作的壮年、亦或是嬉戏的孩童,皆是一声不吭,相互间只打手势。
米入斗诧异万分,回去比划着问那妇人。
妇人这次倒是看懂了,将他领到帐外,环环一指,又指指嘴巴,摆了摆手。
米入斗心想:“原来他们整个部落全都是哑子,这倒是件奇事!”
忽忽两月一晃而过。
这日天还没亮,米入斗在东面寻了片沙地,将七招二十八式破城枪法使了数遍。力道收发随心所欲,身体已然复原。
天光微明,拎着大枪走回部落,忽听“嘿”的一声低吼。
循声望去,见长草中窜出三个人来,各持弯刀,身上穿着黑衣。一人背心里中了一箭,向前踉跄几步,便摔倒下来。
又听得“砰砰”两声,两支利箭从一座帐中射出,四个牧人身随箭后,追了出来。
两个黑衣人挥刀拨开来箭,向部落外逃窜。
一座帐中又扑出个牧民,拦腰抱住一个黑衣人,将他摔倒在地。
那黑衣人就地一滚,将牧民压在身下,一刀便结果了他的性命,又窜起来,向同伴追去。
米入斗心想:“鬼鬼祟祟,多半不是好人!”
抄到近处,正要拦住二人。忽听“嗤”的一声,一支利箭横空射来,正中一个黑衣人脖子,左右对穿,将他射倒在地。
接着白帐后跃出一个青年牧人,左鼻孔上豁了个口子,拦住第三个黑衣人。
后面追赶的几个牧人见了,便放缓脚步,展开了围在那黑衣人身后,任由豁鼻子单打独斗。
黑衣人“哇呀”怪叫一声,纵身一跃,举刀往豁鼻子头顶劈去。
豁鼻子左手弓角一扬,架开他胳膊,右手执箭,一旋身,长箭从黑衣人右肩斜插进去,箭头带出一朵血花,从左肋透了出来。
这一下干净利落,正中要害。米入斗暗自叫好。
黑衣人摇摇晃晃地连退两步,忽的摘下背上一只海碗粗细的木筒,向空中一甩,只听“扑啦啦”一声,一只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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