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沉重,看着手中的帐单,突觉那红色是那样的刺眼。一条如花的生命悄然逝去,如落叶跌落水面,只溅起丝丝涟漪便会一切归于平静,当真是如草芥般卑贱。长长的叹了口气,王府当真是是非之地,她最好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张小五慢慢的走到嫁妆前,冷冷的开口道,“王爷,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本王妃也不绕圈子了。这帐单上描画的清清楚楚,首饰之中有一支凤展翅金步摇,可是本王妃找了半天也没瞧见踪影,却不想本王妃竟然在花侧妃的头上发现了那只不见了的金步摇,不知这金凤步摇是自己飞上花侧妃头上的还是怎么地,本王妃这样说,王爷是不是听得明白了?”
张小五冷冷的声音本就让越明澈心中不悦,他不知从何时起,特别讨厌张小五用这种冰冷疏离的语气与他说话。如今听她又是这样的语气说话,脸色变得极差,“王妃可是看清楚了?这首饰的样子向来大差不差,不要认错了才好。”
“这点王爷放心,本王妃虽爱财却不贪财,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东西是皇上赏赐的,本王妃倒不会在意戴在谁的头上,只是牵连到本王妃对皇上的敬意,不将东西要回来本王妃的心里可是会不安的。”张小五转身冷眼看着越明澈,又看向花侧妃,“花侧妃头上的这支步摇本王妃越看越觉得眼熟。”
陈花容大惊,看向越明澈却又是万分的委屈样,“王爷,王妃怎能这样诬蔑妾身?王妃若是喜欢妾身的这支步摇,妾身送与王妃便是了,何必这样含血喷人呢?”
越明澈抿嘴看着张小五,似乎在思索,张小五见了,轻步上前,将那页画有步摇图样的纸张摆到越明澈面前,轻挑着眉头看着他,“自己看吧。”
越明澈有丝错愕,接过画册看了看,又看向花侧妃,脸色已是极暗,濒临爆发的边缘。他刚才便觉这支步摇眼生,却不想竟是王妃的陪嫁。花侧妃见越明澈瞪她,心头一紧,眼神闪了又闪,脸色不由的开始了变换。
“王爷若不是不信,大可将那步摇拿下看看背面,看我可有诬赖了你的女人。”张小五不失时机的添了把柴,将越明澈心中的怒气烧得更旺了。瞪了张小五一眼,大手一伸,拔下花侧妃头上的步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眼睛已现狠厉。
“你可有何话说?”
花侧妃大惊,不安的看了眼越明澈手中的画册,咽了咽口水,跪下身去,“妾身……”看到她进和园拿东西的小莲都已经死了,本以为可民高枕无忧了,哪知张小五还给它们都描了样子记录在册。这个意外让花侧妃狠狠的咬着牙,暗暗咒骂起张小五来。可是她进出和园那么多次,怎么就没看到这本帐册在什么地方放着的呢?“妾身知错了,妾身只是见了那支步摇很是喜欢,一时心生贪念便拿了回去,本想着戴几次便还与王妃,不想……”
“本王少了你的首饰物品了吗?”见花侧妃依旧狡辩,越明澈冷声喝道,吓得花侧妃一个踉跄瘫倒在地,“花侧妃私自取用王妃之物……”
“是窃用。不言自取视为窃。”越明澈的话还未说完,张小五清脆的声音便打断了他的话。她没有心情看他们郎情妾意,但是说得不正确不合她心意的地方她还是会出声强调的。
越明澈拧着眉头狠狠的瞪了眼仍在摆弄着手指的张小五,又看了看一脸泪痕的陈花容,不得不改口,“花侧妃私自盗用王妃御赐步摇,归还王妃后,禁足半月,罚三个月月银。”
“谢王爷!”花侧妃喜极,一把扯下头上的步摇塞到张小五的手中。禁足半月不可怕,罚点月银也不可怕,只要王爷不生她的气就好。回身跑到越明澈,娇羞与得意并存的脸对上越明澈的俊脸。越明澈清冷的目光扫了眼花侧妃,无波无澜的平静,“若是再敢动王妃的东西,本王从前说过的话希望你还记得。若有疏漏,大可找出家法细细研读。”
花侧妃脸色微僵,不自然的笑了笑,柔声道,“是,妾身知道错了。”
张小五冷冷的看着眼前情意绵绵的两人,不免心中胀气,“还是请王爷稍等一会,事情还没搞清楚呢。本妃丢失的东西可不止这一件,所以本王妃觉得王爷还是等事情搞清楚了再作决定也不迟。”
“什么意思?”越明澈剑眉深皱,“王妃的意思是侧妃还盗用了王妃其他的物品?”
“本王妃也未曾说那些个也是侧妃盗用了,那可是王爷自己说的。本王妃也不想冤枉了你的侧妃,所以还请王爷给本王妃做个见证人。”张小五冷冷的扫过花侧妃,似一道寒风般让她不觉一颤,双眼不自觉的四下乱飘,一脸的焦虑,只是片刻后又慢慢的平静下来。张小五冷笑着走到那堆嫁妆前,指着一个个被打开的箱子,“王爷可以亲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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