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亲自来瞧,光这一只箱子里就少了不下十件首饰,如果王爷不信,大可对着礼单一一对应。如果说东西不是侧妃盗用了,那也定是王府下人偷了去,本妃在王府里丢了东西,王爷是不是该给本王妃一个交待?”
越明澈本不想上前,可是见张小五说的那么言辞灼灼,不得不上前细瞧。只一眼,眸光便幽深了许多。本朝女儿的陪嫁无论东西好坏定是要装满箱子的,喻意生活过得舒心,满满当当的。张小五虽是个傻子,但张大人却对她宠爱有加那是众人皆知,又是皇上指的婚,箱子虽多,却万不可能有这样的疏忽。
“王爷若是有所怀疑大可对着礼单一一对对,免得王爷再觉得本王妃诬赖了你的人。”
越明澈不语,侧妃却甩了句轻蔑的话来,“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吗?王爷怎么知道那礼单有没有被改动过?”一句话,让张小五不由的轻笑起来,当真是骄狂自大,看向越明澈的目光中便充满是嘲讽。
“王爷,你觉得本王妃有没有改动过礼单呢?还是说,这礼单上少了的东西是王爷自己替本王妃加上去的?”张小五好笑的看了眼侧妃又看了眼越明澈。言外之意,礼单可是一直在你那里的呀,王爷。
越明澈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了眼张小五,清冷的视线转向侧妃,“你到底私拿了王妃多少物品?”
越明澈顺着张小五的话质问花侧妃,花侧妃没想到自己帮王爷说话,王爷的语气似乎更加冷漠了,倍感委屈,眼泪又掉了下来。“妾身……妾身……只是拿了那支金步摇嘛。”
张小五看着花侧妃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心下暗自佩服起这收放自如的泪功来,却是越加越讨厌这侧妃的做作。而越明澈似乎在犹豫什么,眸子闪烁不停,这让张小五的心里气越来越旺。
“请问王爷,若是侧妃私自盗用本王妃大量御赐物品,王爷准备如何处置呢?”张小五冷眼瞅着一脸寒冰的越明澈,清冷的声音像一把冰剑,刺得他一个愣神。你下不了决心,可是本小姐不能给你转身而去的机会。
“大量?”越明澈拧起眉头,“王妃如何肯定侧妃动用了王妃大量物品?”虽然自己的王府后院自己并不多在意,可是却也曾声明过不可做出那些龌龊的事情,这些年倒女人一个个多了起来,可是却也相安无事,怎么这王妃一进府,事情突然就多了起来呢?
“王爷是不相信吗?难道王爷看不出本王妃的箱子里少了好多东西吗?这样都算不上大量的话,那本王妃倒是要请教一下王爷,何等份量才叫大量?本王妃可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没见过大世面,平日里丢个铜板都会心疼上半天,何况这次丢的可是真金白银,稀世珍宝?”张小五指着那些被打开的箱子轻笑着,转头看向管家,“管家,和园可还有其他人来过吗?事关侧妃的名誉,你可要想得仔细一点。”
“回王妃,王爷特地吩咐过不让任何人靠近,除了侧妃来过,便没……没有人来过。”管家弯着腰,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找个地方钻进去,王爷那冰冷的眼光让他浑身发抖。
“本王妃也觉得在这府里没有王爷的吩咐应该没什么人敢私自进本王妃这和园,除了那些持宠而骄、自以为是的。”
张小五定定的盯着越明澈的双眸,那澄澈的眼波让他不由的将视线移开,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侧妃,剑眉拧了起来,“侧妃盗用御赐物品,公然藐视圣上,将其禁足一月,罚银一年,收回持家之权。”、张小五一愣,撇了下嘴,越明澈对侧妃的处罚让她觉得有些轻描淡写。
“王爷……”侧妃不可置信的睁双眼,表情扭曲的看着越明澈尖声叫道,她不相信越明澈会如此等她,这些年自己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其他都好说,若那持家之权被收回,那她的颜面何存?“王爷你怎么可以听信王妃的一面之词?怎么能为了一个傻子如此待我?她说是她的就是她的了,天下间相同的东西多得是!”
“侧妃难道不知道本王御赐的王妃就是个傻子吗?”越明澈眸光泛光,冷冷的开口,侧妃的所做让他觉得在张小五面前丢了脸面,心下本就火气十足,见侧妃如此的口不择言,对她说话的语气也重了起来,“如将你送至官府必是死罪,看在你这几年尽心打理王府的份上,本王这么决定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了,你当好自为之才是。”
“不!”侧妃大哭起来,“王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失了管家之权,倒失了那让人羡慕的荣耀,她不要,也不能。
越明澈冷冷的看着侧妃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眉头拧了起来,眼里一抹厌恶之色闪过。回身看着张小五,冷声问道,“本王这样处理王妃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