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去追夫人了,您既是不见,不若叫冷洌回来吧?”明月硬着头皮,善解人意的道。
萧冠泓凤眸一瞪,大喝一声:“滚!往哪个方向去了?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随即不假思索地伸手,一把揪住明月的一只耳朵。
“哎!哎!主子快放手,轻点,轻点,刚走,刚走!往那边……哎!耳朵快掉了!”明月的话未说完,萧冠泓倏地一闪,早没了人影了。
明月捂着被揪的红通通的耳朵站在门口风中凌乱了,白皙清秀的小脸涨红的像泼了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是羞的!士可杀不可辱!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被王爷揪耳朵?这不是让他成为所有侍卫们口中的笑柄吗?
呜!呜!风水轮流转,方才还笑话冷洌的一只眼睛被王爷揍的像涂了墨水,跟个乌鸡眼似的,被大家笑的不行,六月天的债,还得快!马上就轮到自己成为他们的笑料了,呜呼哀哉!
萧冠泓沿着冷洌留下的记号,功力全开的在山上飞掠,心情很是愉悦灿烂,精神也是焕然一新,虽说这会还没有追上若樱,但那是早晚的事,他并不担心。
只要一想到若樱来看他了,心中就欢喜无比,简直就好比瞌睡来遇枕头,有了这个台阶,他便可以正大光明的缠着若樱无理取闹了,于是,前面那些郁闷苦楚顿消,便是迎面呼呼的风声都是那般的可爱。
很快他就追上冷洌,并把冷洌抛在身后,向远处飞跃的那个影子追去。
话说孔安婕没有理香串的话,径直往前走,直到上得亭子,在亭子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她把手臂搁在桌子上,以手托腮望着远处沉默不语。良久,幽幽地叹息了一声,尔后又是一言不发。
香串自小就侍候着小姐,为人甚是伶俐,平日里小姐便是一个眼神稍有点不同,她都能把小姐的心事猜个八九不离十,何况小姐这会显而易见的把心事两个字挂在脑门子上。
“小姐,你是不是喜欢上王爷了,在想着王爷?”香串赫然凑近小姐道。这丫头也是,说话就是巷子里赶猪……直来直去,半点弯都不转一下。
“啊!你……”孔安婕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大跳,脸红的像猴子屁股,慌忙的左右四顾,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见周围并无人来,孔安婕好不容易缓下心神,便唬着脸,恼怒的道:“仗着我平日宠你,你便越发不知轻重了,什么话儿都说,平白无故的来这么一句,是何道理?你是想吓死我啊?”
“嘻嘻!”香串诞着脸给小姐陪不是,并无害怕之意:“小姐,是香串不对,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婢子这一回,但是,小姐你这副模样好像是被奴婢说中心思之后的恼羞成怒啊!”
孔安婕脸上的烫意本就没消,此刻更是晕出了比桃花还红的颜色,贝齿轻咬下唇,扬手便要朝香串打下去。
香串吓得噗嗵一声跪下,忙喊饶命:“小姐铙命,小姐饶命,便是婢子猜的不对,小姐大可不必理会,今日何以三句话厌了婢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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