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泓素来听不得她说不吉利的话,当下俊眉一挑就有话说。
“你听我说完。”若樱制止他,继续说:“如今不想跟着你,是因为我也有了我的责任,我有爹有娘有兄弟姐妹,还有一个王府,不再是以前独自一人,做什么都不能只顾着自己,而且就算你说到的子嗣,生的女儿得跟我姓,你一介天潢贵胄会允许你的女儿随女方姓?”
萧冠泓闻言,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他的女儿一定个个都生得像若樱,粉装玉琢,美的冒泡泡,这些个娇娇宝贝他疼爱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她们随娘姓?可一想到不答应不但老婆没着落,何谈如花似玉的女儿?
转念又一想,跟谁姓总归也是他的女儿。
想通了一些,他勉为其难的割肉:“这个可以答应你,不过儿子你能不能多帮我生几个?”可见他真的在改变,若是以往,怕不是那句……你一定要给我多生几个儿子!
若樱白了他一眼,对于这种白日做梦的人,她是半点脾气也没有了,继续说:“还有,我也许从来没对你说过吧!当初之所以跟南宫辰分手并不是因为他的爹娘反对,而是他曾经有过齐人之福的想法,而你,我亲眼看到孔安婕衣衫不整的从你房间出来过……也许你会觉得我犯了‘妒忌’,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这下萧冠泓不忍了,对于若樱好几次冤枉他好色,有别的女人,他早窝了一肚子火,只是上次是被若樱气的失声,以至于没解释清楚,这会子再不解释怕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急忙打断若樱的话:“你什么时候看到孔安婕从我房里跑出来?是不是那次死活要离开我?”
若樱沉默。
萧冠泓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了,当下墨眸一眯,没好气地道:“那次我被你气的喝多了,但我酒量甚好,那晚的事记得清清楚楚,远山也在屋中守了我一晚,我连她孔安婕的手指头都没摸过,在你之前老子是清心寡欲的和尚,在你之后老子也跟和尚差不多,难得吃上一顿肉……”
“闭嘴!”若樱见他蹭鼻子上脸,越说越来劲,忍不住叱道:“怎么越来越爱说粗话了,一口一个老子的?”
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不管你和尚不和尚,旧年我年纪小,与秦家兄妹在一起习文习武,那老西席极爱址些话本子,闲时讲卓文君夜奔司马相如,听他吟《白头吟》,我旁的印像倒不深,但自打那就生出歪想,我要真嫁人,那人就只能终身有我一个,如若不然,我就是做姑子也没甚大不了……”
若樱的话还没说完,萧冠泓突然伸出食指封住她的红唇,用他低醇撩人的声音轻吟:“皑如山上雪,蛟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徙徙,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念完,他嘴角微翘,漆黑如墨玉的眸子带着浅浅的笑意,眸光仿佛夏夜里的星星一样晶莹闪烁,“上次我送你的樱花钗上面刻下了我的心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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